,卻故意連褻衣都不穿的曖…昧相…依。
芷榕和他蓋了一床錦被,後背貼在他溫熱結實的懷裡,雙手緊張的覆在他的大手之上,而他的大手就好巧不巧的輕輕放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身後的勾股間有個可疑的滾燙硬物抵在那裡,有意無意的廝…磨著,害她渾身都僵硬無比偏又不敢動彈分毫。
神經繃的死緊,一時間都忘記了自己體虛病弱的現實。
都沒一會兒的功夫,令狐謙就耐不住了,右手悄悄的抽出來,沿著小腹肚臍一路向上,大手一包,攏住了上側的柔軟雪峰,老實不客氣的揉捏了片刻,又嘗試著去勾下側那一個,分明的想試試看能不能一手坐享齊人之福~
芷榕被他揉的渾身都哆嗦起來,半分力氣都欠奉。一雙桃花明眸水光瀲灩,嚶…嚀著不知如何是好。身後雙腿間的存在更形熾…熱…堅…硬…如鐵。
箭在弦上之時,令狐謙已經翻身而起準備提槍上陣了,門外傳來飛身破空的聲音,然後是連珏的暴喝:“有刺客,保護皇上!”
陷入情…欲之中的芷榕被這一聲斷喝喊回了魂,伸手去推令狐謙的胸膛:“皇上,有刺客”
令狐謙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不過他也沒有慌張失措,還不忘戀戀不捨的啄了一口佳人的芳香,這才利落的起身下床穿了衣衫。
這樣一會兒的功夫,外面的聲音小了。令狐謙出了內室,叫影衛進門回話的時候,連珏已經返回了。
芷榕光…溜…溜的躺在被窩裡,一顆心兀自跳的慌里慌張,幾乎沒聽到什麼。何況影衛本就小心謹慎,聲音都是刻意壓低稟告的。
幾分鐘後,外間傳來了開門關門的聲音,之後一個宮女走進內室,恭敬的告訴芷榕皇上有事離開了,吩咐她好生照看皇后。
芷榕聽了,只是淡淡應了一聲就轉身向裡睡下了。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令狐謙走了她明明應該是如釋重負才對,那該死的莫名失落又算怎麼回事?
偌大的冷宮梅苑中,明亮如晝。
短短不到一週的時間,明豔動人的無雙貴妃憔悴不堪,眼下青黛明顯,粉唇乾裂,水靈嬌嫩的一個美人看過去木愣愣的沒了生氣。
令狐謙負著雙手站在她面前,眸中有絲心疼:“無雙。”хвtxt.сοм
無雙貴妃慢慢的抬頭看著他,豆大的淚珠慢慢的沁出來,在眼角滾圓了,極快的滑下面頰。
令狐謙嘆口氣,伸出右手,上面青玉的扳指在南珠的照耀下熠熠生輝:“走吧,朕接你回清風宮。”
無雙哽咽難言,卻是倔強的不肯低頭:“你不信我”
令狐謙改為撫上她的秀髮:“都過去了,朕知道不是你所為。”如果不是安插下這一步棋,又怎會有今日對手的形跡敗露?可是這些,他不想跟無雙說。
“不一樣。”無雙真是個驢脾氣,淚珠不要錢的成串滑落,卻是握緊拳頭動都不動:“那天我就跟皇上坦陳了事實,是你不信我在先。”心如刀割。自己痴戀難捨不惜委曲求全的男子竟然在第一時間指責自己,並不顧情面的打入冷宮,還將孩子送給他人撫養,這讓她情何以堪?
“無雙,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令狐謙收回手,表情轉為淺淡。事情還沒徹底完結,無雙的性子根本就不宜知道太多,何況她這樣的質疑讓自己極為不舒服。若是芷榕,定然不會這樣無理取鬧
倏然心驚,什麼時候,亓芷榕變成了他心中衡量的標準?
心中的不安漸漸加重,令狐謙極其不喜這種感覺,琢磨著或許自己該冷落皇后一段時間才是~
“小孩子脾氣?”無雙抬眼直直迎上他的目光,凜然無懼:“無雙愛皇上就是掏心掏肺的認真,皇上呢?無雙討厭皇后也從來不曾隱瞞,只是非我做的事我不會承認,如今無雙無非想討問個明白,皇上卻說無雙是耍脾氣?”聲音漸漸哽咽:“在皇上心中,無雙就那麼不堪不值得信任嗎?無雙的真心就那麼淺薄可以隨意踐踏嗎?”
伸手揉了揉眼睛,無雙眼中慢慢浮現哀大莫過於心死的表情:“父王曾經說過,想要得到帝君的真心是千難萬難不易之事,無雙一直不信,如今倒真的不能不信。”
“無雙。”令狐謙皺起眉,不知道一向乖巧愛撒嬌的無雙這是怎麼了:“朕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無雙喃喃的,一雙美眸怔怔的失了焦距:“從入宮至今,無雙是皇上鉗制父王的棋子,然後又是大義公主的替身,現在連無雙的孩子都送給別人撫養了,皇上您就是這麼對無雙好的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