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停地買,兩人一邊走一邊說笑,惹得那些垂涎錢青霜美色的男子和貪戀何為英俊的姑娘無不心生嫉妒。何為扛著東西邊四處觀望邊笑著說道:“二姐,有情況,感覺到了嗎?”錢青霜點了點頭,小聲說道:“對方膽子很大,功夫不差,小心點。”
何為不以為意,介面說道:“這些人比那什麼江南七怪和餘杭四傑強不了多少,但跟我比起來還不是個個兒;二姐,要不要我引個地方把他們抓起來問一下,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算了吧,別管他們,咱們碰到這樣的人已經不算少了,老四你是打不完也殺不淨的,無非就是貪財好色之徒罷了。咱們樂咱們自己,甩開他們也就是了。”錢青霜邊假裝沒事邊說道。
二人商議已定,腳下展開步法,混進人群橫挪豎擠,穿大街過小巷,一會兒就把盯梢的人給甩沒了蹤跡,隨後又僱馬車繞路回了客棧。
何為回到客房後草草收拾一番,給錢青霜泡上,茶坐下來說道:“二姐,客棧也被人盯上了,是不是有人要謀害咱們啊?”錢青霜喝了點水後說道:“沒事兒,咱們別管他們,反正他們也不是什麼厲害人物,實在不行咱們再教訓他們一回也就是了。再說了,咱們在這也待不了幾天了,這兒也沒啥好玩的了,再待下去你回學壞的;等到鰲大哥和小莫回來,咱們立馬上路,我想去蘇州看一下,去完蘇州後,咱們就到金陵,等著與你大哥會合,跟他講講咱們看的風景和長的見識。你看好不好?”何為聽了答應一聲說道:“二姐,你說了算,在山上聽大哥的,現在大哥不在,只能聽你的,反正我是沒主意的人,幹什麼都行;玩了這麼久,我真有點想大哥和三哥了,他們再見我的時候肯定會誇我長大了懂事了。”
錢青霜笑罵一句,“德性,還知道臭美了,果然長大了。老四,你別的本事沒長,說好聽話的本事卻長進不少,還會看大姑娘了,有沒有對哪個姑娘動心啊?”
何為嘿嘿傻樂著說道:“沒有呢,沒有呢還,這些姑娘都算不上出色;對了,用鰲大哥的話叫什麼“庸脂俗粉”的,都太豔太*了。等我再看看,也許我會找到一個跟二姐一樣漂亮一樣不凡的姑娘,那時我要追求她,要像你和大哥一樣幸福,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是了,大哥教的詩,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哈哈,我也有那一天的。”
錢青霜笑了笑,正色說道:“是啊,每個人都有那一天的,每個人都一樣的。”何為聽後哈哈大笑,“此言差矣,我覺得二姐的話不對,你說我這樣英俊的不愁找到媳婦是應該的,難道我那徒弟也能找到嗎?就他那雷公崽子模樣,有哪家姑娘會看上他?我真替他發愁。”錢青霜“啪啪”在他頭上拍了兩下,笑著說道:“你操的心還不少嘛,真把自己當人師父了?你以後用點心,有時間就多教他功夫,等你見著你大哥後就沒時間管他了,小莫那傻乎乎的性子和半瓶子不滿的功夫去闖蕩江湖,肯定是要吃大虧的,一定要努力教他。。”何為聽了答應一聲,口裡說道“知道了”,出了房門叫來活計,招呼他準備飯菜,隨後吃起了飯來。
鰲拜被揚州深深的迷上了,因為這裡是老兵油子的天堂:有數不盡的酒肆茶坊,有難以計數的枚攤賭坊,還有成百上千的勾欄跨院。幾天下來的遊玩讓鰲拜對逛街沒了意思,他跟錢青霜、何為交待了幾句後,就拉了莫飛龍去溜達。這哥倆先去賭坊玩了幾手,無奈手氣不佳,大敗虧輸,鰲拜心生著惱,就帶了莫飛龍去了一家叫“杏花摟”的妓院。莫飛龍從沒到過煙花場所,但是也知道這是個什麼所在,他對穿紅裹綠、打情罵俏的鶯鶯燕燕並不感興趣,對“咿咿呀呀”的唱曲倒興致不小。
鰲拜找了間廂房,叫了兩三個姑娘去吃花酒作樂,莫飛龍卻要了個紅姑娘在雅間給他唱曲聽,這下可出事了。莫飛龍正興高采烈地拍著大腿聽曲,突然房門被人推開了,閃身進來兩名青衣漢子。那兩人一語不發,“噌”地竄上來就打莫飛龍。
莫飛龍擲出手中的酒杯,一腳踢翻了桌子,隨手往身後摸去卻摸了個空,原來他的雙斧留在了客棧。他大吼一聲“哪裡來得王八犢子,亂了爺爺興致”,掄拳就打。
那兩名青衣漢子獰笑連連,展開擒拿功夫與他鬥在一處。莫飛龍本就不善擒拿功夫,而這倆青衣漢子的擒拿功夫又奧妙繁瑣的緊,只數個照面下,莫飛龍就吃了大虧:肩上中了四五拳、腿上被踹了七八腳。莫飛龍連連呼痛,分心失神之下,被二人一左一右拿住兩條臂膀,只一下就被擰脫了臼,又被人點了穴道摔在樓板上。兩名青衣人抬腿甩大腳往莫飛龍身上亂踹,一邊踹一邊獰笑著說道:“雷公崽子,現在沒人幫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