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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了寶珍看了又看,過了好一會兒才對柳王妃到:“怪不得嫂嫂疼她呢,連我見了也愛的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是自己生的才好呢。”

“娘娘謬讚了,不過是個小孩子罷了。”柳王妃見外甥女的了皇后的喜歡,心裡也是歡喜的,不過嘴上還是謙虛到。

皇后拉寶珍在自己身邊坐了,細細的問她多大了,平日裡喜歡做些什麼,愛吃什麼,玩什麼,寶珍都一一答了,並不怯場。

最後不知道說什麼又扯到了定南王世子的身上,皇后問她表哥好不好。

寶珍聞言,低頭仔細想了想,而後抬頭對了皇后認真的答到:“如果不逼著人做功課,表哥倒是個好表哥。”

說的一室的人都笑了起來,皇后更是一把將寶珍摟進了懷裡,對了柳王妃到:“嫂嫂,怎麼辦我捨不得將這孩子還給你了。。。。。。”

第8章 驚聞

這邊,吃過午膳後,皇后打發宮人帶了幾個小姑娘去御花園玩耍,自己和柳王妃姑嫂兩個則屏退了宮人進了內室說話。

門外,皇后的心腹大宮女玉屏親自在外守著。

室內姑嫂兩人分坐錦榻兩側,這時的皇后褪去了人前的愛說愛笑,面上顯出幾分疲憊來,一時室內靜默無聲。

過了許久,室內響起皇后略帶清冷的聲音:“嫂嫂,我近日夜裡常常夢見睿兒。。。。。。”

柳王妃聞言心酸的幾乎落下淚來,皇后娘娘也是有過孩子的。三皇子趙睿,生在皇上登基那一年,出生即被立為太子,可謂萬千寵愛在一身。

太子長到到十歲上,出閣讀書前夕和皇上出宮西山狩獵,墜馬而亡。

定南王蕭廣聞訊,帶兵血洗西山。皇上大怒,將其押在天牢,後看在皇后的份上,又念其一片忠心為太子,只將其斥責一番逐出京去,令無詔不得進京。

“娘娘,做人總要向前看的,您春秋正盛,定能再生一個健康的皇子。。。。。。”柳王妃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出言勸道。

“嫂嫂——”皇后厲聲打斷了柳王妃的話,彷彿隱忍一般的閉上了眼,握緊雙拳,顫聲到:“皇上容不下擁有蕭家血脈的太子。。。。。。”

“娘娘——”柳王妃壓低了聲音,流淚看向皇后:“王爺說他對不起您,是他這個當舅舅的沒用,沒能保住太子殿下。。。。。。”說著她急切的看向皇后:“王爺說了,但凡您能再產下皇子,哪怕是拼了這條命,也定保那孩子坐上那個位置。。。。。。”

皇后聞言冷笑一聲,恨聲到:“一個連自己父親都容不下他的孩子,又豈是想保就能保的住的?”

說著她轉頭漠然的看向柳王妃,如花的面龐上一片雪白,眼中無悲無喜,一字一頓的說到:“既然皇上容不下擁有蕭家血脈的皇子坐他趙家的江山,那不如這江山就咱們蕭家人自己坐吧。”

這話便如那一聲驚雷打在了柳王妃頭上,讓她一時回不過神來。熟悉的眉眼,陌生的神情,皇宮果然是個吃人的地方,這那裡還是那個一身紅衣如火,神采飛揚的明媚少女?

“嫂嫂,你認識的蕭嫣早在得知自己兒子的死和自己最信任的丈夫有關後就死了。”皇后看了嫂子吃驚的神情,自嘲般的說到:“哼——什麼帝后感情深,不過是說的人是瘋子,聽的人是傻子罷了。。。。。。我如今之所以還活著,不過是為了替我的睿兒報仇罷了。。。。。。”

聽到這話,柳王妃終於忍不住大哭起來:“阿嫣。。。。。。”

皇后從榻上站了起來,看著痛哭不已的柳王妃,聽她叫著自己未出閣前的閨名,眼中有片刻動容。

不過,她很快便恢復了冷靜,看向柳王妃,眼中散發出迫人的光芒:“嫂嫂——從那天起,我的人生信條便是寧可我負天下人,但絕不讓天下人負我!”

柳王妃到底不是一般後宅無知婦人,這幾年丈夫在做什麼她也不是全然不知,只是如今皇后將話說破,卻難免仍覺得驚心動魄。

即便是御花園,到了冬日能看的景緻也不算很多,再加上又是在宮裡,就連明華郡主也不得不收斂幾分,因此姐妹幾個並沒有到處亂走,而是在一座亭子裡坐著喝茶聊天。

寶珍正和四姑娘就著湖邊的一塊太湖石說笑,這個說像猛獸,那個說像妖怪。只見明華郡主拿手碰了碰寶珍,衝前方努了努嘴。

寶珍轉頭,就見前方不遠處一個大約十五六歲的女孩帶了兩個小宮女向她們的方向走來。那姑娘穿了身半舊的藕荷色衣裙,頭上也並沒有什麼裝飾,這樣冷的天,出來連件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