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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林子裡她們是不能生火的,那些毒販一旦看見了煙火,她們就會性命不保了,還談什麼緝毒啊?剛開始,還能抓到那些東西,時間一長,就連青蛙和蛇也沒有幾隻了。她們就在地上找那些能吃的野菜,扒來在溪水裡洗洗就放嘴裡嚼。多年來,那些酸酸澀澀的味道,她都還記憶猶新。可是,吃了兩三天野菜後,就都有些受不了了腿腳無力,走路都成問題了。這樣下去,不用等到毒販出現,她們就都已經交代了。當時那種情景,大家都有些絕望了。他們知道,這都是因為長時間沒給身體補充鹽分造成的。正在大家以為,生命就要終結時。她在無意間,看見一隻穿山甲在喝了溪水後,就著溪邊的青黑色岩石,用那帶著粘液的舌頭,使勁的舔舐。她當時只是覺得奇怪。可是一想,穿山甲也是生物,是生物身體裡就必須要鹽分。照這樣看來,這岩石是帶鹽的?於是,她也不管那岩石是不是真的含鹽分,就拿起綁在腿上的軍用匕首。將穿山甲舔舐過的地方,澆了溪水洗淨,用刀背把上面一層有髒汙的岩石粉刮掉。取那乾淨的刮下來,裝在自己的軍帽裡再往裡盛了溪水。又拿其中一個戰友的軍帽洗淨。把那摻合了水的石粉用匕首攪和幾分鐘後,就看見那石粉沉澱了下去。水卻還是混濁的。她又攪和了一會,然後用自己的防塵口罩,把那石粉水透過口罩,過濾到另一個帽子裡。等那石粉水沉澱一會兒,再用口罩過濾一遍。這樣經過四五次的沉澱後,那溪水清悠悠的了。就拿到能曬到太陽的大岩石上,把水潑在石頭上面。等到水分蒸發完了,岩石上就只剩下一層雪白的鹽。就這樣,她又搗鼓了幾次,曬出來不少鹽。她把那些曬乾的鹽,拿了個朔料袋子裝起來。每次喝水時,加些在溪水裡。這樣,才讓她們捱過了後來那艱難的二十多天。再後來,找到了那群毒販,還一舉將餓得體力不支的,三十多名毒販全部抓獲。她心想:嘿嘿,如今到了這古代,說不定自己還能用這,在二十一世紀學來的技術賺銀子養家呢!李欣然起床後,麻利的洗漱完,吃完飯她就和謝氏分開了。她怕自己不在家,家裡又買回來那麼多東西,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是被陳李氏知道了,又要來找謝氏的麻煩了。於是,讓謝氏別一個人在家裡,讓她帶上針線活去理正家還米麵。還說,自己要是沒有去叫她,就讓她暫時在理正家裡和理正媳婦一起做做針線活。 仇深似海梁梓墨開始還笑眯眯的對她說著話。可是,當看到她連包傷口的布條也取下了。心裡著急,嘴裡的話也越說越氣,嚴厲的責問起來了。最後還要伸手去摸她頭上的傷口。李欣然忙往後一步步的退,笑嘻嘻的說道:“梁……梁大夫!我……我這傷都好得差不多了!真是多虧了你的靈丹妙藥,妙手回春!要不然!我……陳漫雲這年輕的生命就交代……哦!呵呵……不!是性命就不保了!謝謝!謝謝啊!你的大恩大德小女子將來一定會報答的。現在,我家裡還有事情,就不陪你聊了!我娘說,改天請你吃飯,你可一定要賞臉啊!”李欣然,哦!不!是現在的陳漫雲,話說完,人也退到巷子口了,轉身就往岳家莊的方向跑。留下一臉詫異的梁梓墨。看著那個面色有些紅潤的小女孩,慌張的轉身離去。他伸手摸了摸自已梳得光潔的頭髮,又摸摸白淨的臉,覺得並沒有哪裡不妥。然後,對自己自嘲的笑笑,自言自語的說道:“呵呵!梁梓墨,你現在是不是太愛管閒事了?人家自己都不在意,你著什麼乾急啊?你這樣做會對你有什麼好處嗎?難道?你還想要別人來報恩?還是想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梁梓墨沒死?讓那個人知道你的蹤跡,然後再像六年前一樣,派人來抓你回去任人擺佈?再然後,就和你的孃親一樣……?”梁梓墨一想到自己的孃親,那清澈的眼底就浮現出一抹狠利的殺機。六年來,他沒有一天不在想著,要回到那個本屬於自己,卻又被自己的親叔父――那個曾經被大齊老百姓,稱之為聖明閒德。戰場上勇猛過人,威震天下的譽王爺搶去了。而且還害死了自己的孃親的地方去報仇。再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可惜,自己現在連一點實力也沒有。不要說親信了,就連一個屬於自己的僕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