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這麼長時間才上的廁所,那滋味,一般人應該都體會過,對宋若初而言,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舒服吧。”
好不容易舒服了捂著肚子出門,結果從暗處走出來一個身影,又說著這樣的話,又嚇了她一跳。
待看清眼前人後,她已經沒力氣表達自己的驚魂未定了,只是嫌惡的皺了皺眉:“你變~態嗎?我上廁所你就在外面守著?”這樣的安靜,豈不是連噓噓的聲音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她的臉頓時不爭氣的紅了起來,於是更加的惱怒。
然而容銘遠卻道:“我怕你掉下去,所以一直幫你守著啊,你難道不是應該謝謝我?”
她無力撫額,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低吼:“你真是有病,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來嚇人還有理了是不是,我還應該對你千恩萬謝感恩戴德是不是?哦,真是瘋了,讓開,你要當孤魂野鬼瞎晃是你的事情,別扯上我行不行!”
她強勢推開他往前走,他不由分說追上去,結果確實一陣胃
痙~攣,令他痛苦的抽搐著蹲下了身。
宋若初聽到背後的shen~yin聲,不得已停下腳步轉了頭,看到容銘遠按著肚子蹲在地上,不由很是反感:“喂,容銘遠,你可不可以不要耍這麼多花樣啊,我沒時間陪你玩兒,你也別演戲了行不行。”
容銘遠依舊維持著那樣的姿勢,不吭聲,宋若初真的翻了個白眼,不為所動的跺腳:“隨便你,想演戲就繼續演吧,我回去睡覺了。”
她回到了張嬸兒家的住處,進屋,關門時卻看到容銘遠仍蹲在地上,如果要演戲,到這個份上也真是夠了,可萬一不是呢……
宋若初懊惱的咒罵一聲,到底還是沒辦法坐視不理,快步朝他走去:“喂,容銘遠,你到底想怎麼樣,趕快起來啊。”她的話語中透著不耐,見容銘遠仍是沒動作,於是用腳踢了踢他的膝蓋,結果,他整個人就往後倒去,痛苦的蜷縮成一團,藉著微弱的星光她看到他額頭前佈滿細汗,又臉色煞白。
微弱的shen~yin也不停自嘴裡流瀉出,看樣子真的不是作假的。她當即蹲到他身邊,詢問:“喂,容銘遠,搞什麼,怎麼突然這樣啊,你沒事吧。”
她覺得手忙腳亂,還有些束手無策,但沒有辦法,她只得將容銘遠用力往前拖去,一路拖到了張嬸兒家門口。
可容銘遠卻道:“再往前走一些,去我住的房間,藥在那裡。”
沒辦法,宋若初只得咬牙繼續支撐著他往前走,將他送回村委會大院的房間裡。
人都睡熟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