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林立被一陣急切的敲門聲吵醒。 “老大,沙特方面出事了。” 眼球遍佈血絲的傑克低聲開口道。 小心挪開被伊蓮死死攥住的手臂,揉了揉有些發酸的雙眼,林立麻利的穿好衣服。 開啟門, 林立接過侍女遞來的咖啡略帶不滿的說道: “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與那個間諜有過接觸的赫多,在利雅得發動了一場政變,根據軍事基地發來的最新訊息,他們成功殲滅了一支隸屬於對方的軍事部隊。” “因為您事先要求不得采取進一步進攻的原因,現在軍事基地方面只是依靠偵察機針對利雅得周邊進行全範圍監控。” “接到訊息的同時,我同時派遣十餘架偵查機往返於阿拉伯境內,放心吧老大任何一支軍隊調動都逃不開我們的眼睛。” 林立微微一笑,夾起兩塊方糖置入杯中,接著說道: “那我們的伊本先生還活著嗎?” “昨晚晚些時候,在幾位精銳僱員的保護下已經搭乘飛機抵達了大馬士革,老大要不要我把他帶過來見您一面?” 傑克回答道。 “不著急,軍隊調動的如何?” 林立接著問道。 “我已經派遣了包括安布雷拉僱員在內的共計三萬餘人的精英部隊,前往邊界地帶,剩餘的軍隊都部署在了臨近的其他國家周邊。” “就在剛才阿拉伯也以安布雷拉謀劃一起針對國王的刺殺為由,正式宣佈向我們開戰。” 談到這個話題, 傑克話語間明顯多了幾分藏不住的激動,如果說之前空降斬首在世人眼中算不上一場戰爭的話,這次他要讓所有人看看保護傘的能力。 “自己謀劃政變卻將矛頭指向我們?呵呵,真有意思。” “現在是幾號?” 林立略有所思的問道。 “十二月十一日。” “我給你二十天,在有絕對火力供應的情況下,二十天給我把整個阿拉伯打服,你能做到嗎?” 林立抿了口有些放多了糖的咖啡,輕拍傑克的肩膀問道。 “二十天.....老大空軍方面?” 傑克小聲嘟囔道。 “空軍不是問題,所以飛機全部可以自由呼叫,但記住本次戰爭的目的是為了把阿拉伯打服,這場仗是告訴整個阿拉伯半島或者說告訴整個世界,中東的石油生意只能安布雷拉來做。” “而不是為了攻城略地,我可不想看到針對平民的流血事件發生,如果出現這種情況,被別人抓住話柄,其他國家極有可藉著人權幌子迫求我們的讓步。” “當然為了防止對方利用這一點,我會派幾個真理報的記者,拿著照相機和攝像機進行跟拍。” “對了,把我們的國王先生請過來吧,是時候和他商量商量如何奪回王位了。” 林立一字一句的說道。 幾個小時後, 一夜沒睡的伊本站在的會客廳門口,用手帕仔細擦拭著,手掌微弱的血漬。 深吸兩口新鮮的空氣, 勉強讓自己亂成一團的思緒平靜下來,昨晚的經歷對於他來說就像一場幻夢,如不是手掌上隱約可見的血漬。 他到底還是不願相信自己最好的部下居然會背叛自己。 不過現在想這些也不重要了,他聽說了赫多針對安布雷拉軍事基地所作所為,開戰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 而他這次過來就是想試探試探安布雷拉方面的態度。 推開門, 一個略微有些眼熟的身影翹著腿坐在主位,見他進來,波瀾不驚的黑瞳上下打量著他的臉。 “肖恩先生,庫拉先生。” 伊本對著坐在他的兩側的肖恩和庫拉低頭示意,接著轉而問道: “這位是?” 肖恩抬了抬眼鏡,雙手搭在桌子上,開口道: “這位是我們安布雷拉的老闆林立,伊本先生你們阿拉伯真是好手段啊,這才不到半年時間,接收完安布雷拉提供的部分幫助後這麼快就迫不及待的想毀約了?” 伊本用餘光打量了幾眼林立,見對方沒有任何反應,也清楚肖恩這是準備藉著這件事好好敲打敲打自己。 畢竟現在有求於他們的是自己,沒辦法伊本只能放低身段,略帶恭敬的解釋道: “我想您誤會了肖恩先生,我個人和我背後的沙特王國都沒有任何對安布雷拉以及敘利亞不敬的打算。” “出現這種情況純粹是國內有些別有用心人的策劃,只要您能為我提供幫助,我保證阿拉伯將和之前一樣與安布雷拉展開密切合作。” 肖恩還想多說兩句,卻被翹著腿默默觀察的林立揮手打斷。 “請坐吧伊本先生,幫助是一定的,畢竟協議條例中就有如果阿拉伯一方遭遇任何形式的叛亂以及政變,安布雷拉與敘利亞政府都將給予幫助。” 林立微笑著開口道。 伊本緩緩落座,有對方這一句話,他內心的一塊大石頭轟然落地,畢竟現在自己充其量只是個流亡國王。 在阿拉伯方面更是被重傷休養,將權利轉交給赫多的假訊息覆蓋。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自己部署在麥地那和吉達兩支軍隊,也被赫多以某種特殊的手段接管了。 “當然....伊本先生,幫助是一定的但可不是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