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彭叼著雪茄滿意的點點頭,輕拍手掌,兩箱早已準備好的美鈔被手下提了過來。 “這裡是三十萬美金,比墨西哥人給你的錢還要多一倍,我知道那個酒吧只是他們的藏身點之一。” “把他們剩下人加上存貨倉庫的位置一起告訴我,這筆錢就是你的了。” 雙手在成捆的美金上拂過, 託多慌亂的眼神轉而立刻被金錢帶來的貪婪替代,不假思索的開口道: “東區近郊芝加哥河邊有一個小型加油站,他們的人和貨都在裡面。” “很好,帶我們的託多先生先走吧,別忘了多給他披件雨衣。” 目送他乘坐小艇遠離後,卡彭微笑的臉色頓時一僵,望著天空逐漸變小的雨滴,扭頭對著盤腿坐在沙發上喝酒高個子說道: “這件事交給文森索去辦,派去的殺手用我們自己人,儘量別鬧出太大動靜,最近禁酒局盯我們盯的很死運貨的時候記得小心點。” 作為卡彭一直以來的幕僚, 保羅·裡卡恭敬的點頭應下,接著彙報道: “老大,上次您吩咐我調查的那件事出結果了,我派去義大利的親信,基本可以確定查巴巴拉家族所有走私酒品都是來自義大利轉運。” “我們也嘗試過與當地的走私商交流,但無論開價多高,對方都只做查巴巴拉家族的獨家生意。” 獨家生意? 近幾年的查巴巴拉家族的發展速度他也是看在眼裡的,用坐飛機來形容都不為過。 幾年前查巴巴拉家族明明在芝加哥還是個二流幫派,但從某一天開始就像是如有神助般,幾個月就發展成了他不能忽視的一股勢力。 並且到現在已經隱隱有了和他們平起平坐的實力,甚至在高階私酒行業查巴巴拉家族擁有的市場比他們還要高的多。 卡彭坐在沙發上,將杯中的白蘭地一口飲盡後,撐著頭思索片刻後接著問道: “也就是說,查巴巴拉家族背後有一個更大的勢力一直在幫他?” 保羅肯定的說道: “並且這個勢力可能比我們預想的還要強大數倍,據我瞭解近幾年的西西里島走私業一直由幾大義大利黑手黨家族掌控。” “既然是獨家生意,那就必須獲得這幾大家族的統一批准,但這從根本上是不可能做到的,除非....” “有一隻更雄壯的獅子開口說話了。” 卡彭幫他說出了後半段話。 保羅點點頭,接著從公文包中取出一份調查報告,說道: “據我們派去西西里島的人員調查,主管走私生意的所有家族都有一個奇怪的共同點,他們都隸屬在安布雷拉部門下。” “安布雷拉....” 卡彭默唸這個名字,他原以為在查巴巴拉家族身後的不過是幾個義大利黑手黨這種貨色,畢竟他們就是從義大利轉移過來的,能擁有黑手黨的幫助也很正常。 但沒想到隱藏在水面下的不是一隻鯊魚,而是一隻龐大的利維坦。 憂心忡忡的保羅繼續說道: “並且在近幾天,我們派去查巴巴拉家族的埋的釘子傳來了最新的訊息,查巴巴拉家族好幾個州的人手都在往芝加哥聚集。” “近段時間我們和查巴巴拉家族沒有任何衝突,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而開戰對雙方而言都是一場豪賭,以莫託斯一向穩妥的性格,這種沒有任何利益衝突的主動行為,我懷疑....極有可能是安布雷拉指派的。” 卡彭內心一緊, 啪咔—— 杯中的玻璃杯一個沒握住,琥珀色的酒液濺射的到處都是。 一家大公司要對自己動手,那還反抗個屁,安布雷拉可不同於他們這種小打小鬧,對方可是有貨真價實的軍事力量。 察覺到老大臉上的慌亂, 保羅連忙補充道: “但指派歸指派,可我們並沒有與安布雷拉有實際利益衝突,對方應該沒有理由對我們動手,我說句不好聽的老大。” “安布雷拉可能沒把我們當回事,而是有某種特殊的規劃,所以才命令查巴巴拉家族這種本地勢力動手而不是親自派人過來像拍蒼蠅一樣把我們拍死。” “所以呢?這和安布雷拉要和我們開戰有什麼不一樣嗎?” 卡彭不解的問道。 “當然有不一樣了老大,既然安布雷拉可以支援查巴巴拉家族,那為什麼不可以支援我們呢?” “既然安布雷拉需要一家本地有影響力的黑幫,那為什麼非要是查巴巴拉家族,而不是我們呢?” “我們也可以談,我們也可以合作啊。” 保羅接著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就去找安布雷拉主動求和?” 卡彭接著說道, “不不不,如果我們主動跑過去,就和查巴巴拉家族一樣變成了一條聽話的狗,這種寄人籬下的行為我想就算我同意,老大您也不會同意。” “除非我們能滅掉查巴巴拉家族,再主動找到安布雷拉談判,既然安布雷拉不願意親自下場,那必然是認為本土幫派更利於他們的規劃。” “而到那時候我們就變成了安布雷拉的最好也是唯一的選擇,自然也能從狗晉升到合作伙伴。” 保羅自顧自的倒了杯酒,給出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