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排在城外的人什麼時候能進來?” 拉德科問道。 “他們被政府軍拖住了,突圍進來的人手正在往市中心方向趕,需要一段時間。” 拉德科暗罵一句,他還是低估了法國人的戰鬥力,就算有充足的步槍但在飛機大炮面前,一切顯然如此蒼白無力。 拉德科思考片刻後立馬下令道: “叫所有人分開,藏進居民區和樓道里,拖也要把法國人拖死!” 說罷, 拿起步槍一起加入到了反抗之中。 敘利亞南部, 莫撒爾敏銳的察覺到了邊界的收縮,法國人執勤的人手沒有先前多了,裝甲車也少了一大半。 就這個機會, 莫撒爾掃過腕錶,現在是晚上十一點,最多還有六個小時天就要亮了,他們必須趁著這個拉德科用人命換來的好機會。 一具控制敘利亞的總督府和其他組織的政府人員。 將詳細作戰計劃告知各個小隊的小隊長後,莫塞爾下達了空降命令,統一黑色服裝的安布雷拉精英集合上機。 幾十架飛機騰空而起,三架戰鬥機在周圍護航。 但這純屬多餘了,現在大馬士革區的情況一團糟,莫梅拉幾乎將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剿滅叛亂上。 唯一的幾架戰鬥機全被調到了大馬士革上空,對著下方群眾無差別開火。 帶著幾分運氣因素, 經過幾十分鐘的飛行,第一批運輸機抵達了事先安排好的大馬士革郊外上空,跟隨庫博的幾個保護傘僱員早已在下方候著。 這一個星期,他們除了保護庫博外,還趁著這個時間摸清楚了大馬士革的多數重要設施位置。 聽著空中傳來的盤旋聲, 保護傘僱員知道他們的人來了,德制的照明彈被引爆,雖然只能維持不到十秒的光亮,但卻足以熟練掌握跳傘的保護傘精英們傘降了。 十分鐘時間,一個又一個白色的降落傘在半空開啟,大馬士革城內亂成一團,政府軍和法軍都打紅了眼。 絲毫沒注意到郊外來了一堆新的敵人。 從天而降的保護傘僱員們,雖然經過多次傘降訓練,但還是不可避免的損失了一兩個僱員。 等到所有人落地 不用催促,長時間的訓練下他們已經能默契的站好佇列。 “一隊二隊跟我走,三隊四隊去發電廠,剩下的人去援助城內的亂軍,儘量在天黑之前完成任務,快快快!” 六人一個小組,共計25個小組。 狙擊手都裝備上了特製的加蘭德步槍,每個人都被分配了不同的職責不同的武器,知道自己該幹什麼能幹什麼。 兩個小隊無聲的摸進城內,正巧碰見起義軍與政府軍展開了密切的交火,因為分不清誰是誰。 狙擊手只能透過兩隊人手中的武器來辨別敵我。 咻咻咻—— 潛伏在黑暗中的狙擊手在消音器的加持和加蘭德步槍的半自動屬性,讓這些久經沙場的狙擊手,紛紛化為殘酷的生命收割機。 短短數分鐘, 許多還沒反應過來的政府軍就被齊刷刷倒在地上。 “靠靠靠!” 許多政府軍士兵連自己戰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電燈早已被打爛,他們只能茫然的打量著昏暗的四周, 然後被居民樓內隱現的火光奪走性命。 等到他們意識到有狙擊手的存在,已經晚了。 這些僱員們早已改變了位置,靜靜蟄伏在暗處,等待著政府軍對周圍亂射一通,他們又開始挨個點名。 但考慮到子彈有限的緣故,這一次換做政府軍的軍官們遭了殃。 沒了軍官的指揮,政府軍就像沒頭的蒼蠅般邊打邊退,但保護傘僱員早就猜到他們想逃。 早已在高點的機槍手,將路易斯機器上好子彈。 噔噔噔— 子彈無差別的朝著底下的政府軍傾瀉,沒一會除了少數幾個幸運兒,下面的政府軍幾乎被全殲。 起義軍震驚的打量著周圍。 保護傘僱員們早已消失不見,不是不想和友軍交流,因為法國人的統治,大馬士革會英語的人並不多。 和起義軍交涉要浪費太多時間。 聽著窗外逐漸減弱的炮聲,莫梅拉撥通了列波爾上將的前線電話。 “上校先生,是炮彈不夠嗎?怎麼不繼續轟擊了?” “不總督先生,他們全逃竄到了房區裡,有些位置使用野戰炮並不精確,我們要不要進入城區繼續展開追擊?” 列波爾一邊指揮部隊填充彈藥一邊說道。 “當然!邊界駐守的部隊天亮時就能趕回來,這次暴亂絕對有拉德科的參與,等兩支部隊合圍,我倒要看看拉德科這隻瘋狗能跑到哪去!” 得到確切命令, 列波爾立刻調動部隊,大馬士革四千人的法軍開始從市中心開始形成一個包圍網,依次朝著城區內展開圍剿。 莫梅拉剛結束通話,焦急的庫拉的隨即打來了彙報電話。 “大人,大馬士革六千的政府軍被打的只剩兩千了。” 莫梅拉不敢相信的說道: “怎麼可能,就算是拉德科的一萬來人全部進城,單憑步槍也不可能造成這麼巨大的傷亡。” “不是起義軍大人,我從潰逃傷兵的口中得知,城內混進了一群訓練有素的軍隊,他們穿著黑色的衣服,作戰能力和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