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紫衣侯身份特殊,我們冒然來訪,又是欽差的身份,總要給人家一些時間準備一下嘛!”董建輝搖手笑道。
“大人,我看咱們還是回去吧,就算是準備迎接,也該派個人支應一聲,總不至於讓我們在這人傻等吧?”
“吱嘎、吱嘎……”
“開了、門開了……”一年之中難得開幾回的紫衣侯府中門終於開啟了。
修紫衣帶著小沅還有八名女侍齊裝整容的從裡面走了出來,神秘莫測的紫衣侯一身侯爵禮服,外加蒙了一方紫色的面紗,雙手合於胸前,既端莊又神秘,給人以一種高貴之美。
董建輝的侍衛們一見,趕緊的列隊站在董建輝身後,人家以貴族之禮迎接,他們可不能失了欽差大人的臉面,何況兩人的爵位相等,更加不能失了禮數!
“紫衣侯親迎。本官實在不敢當!”董建輝是欽差,又命官在身,自然不已爵位相稱,而紫衣侯沒有官位。只有爵位,雖然地位尊崇,但實際權力還是有區別的。
“董大人客氣了,請!”修紫衣盈盈一笑,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道。
“謝紫衣侯!”董建輝腿腳不太方便。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看上去倒像是一個蹦蹦跳跳的猴子,而且還是老猴子!
不過這一路上可沒有一個人敢笑出聲,這是一個可敬的人,至少那比大多數尸位素餐的官員好多了,對於一生正氣的人,縱然一伸手就可以將其碾死,修紫衣的心中還是尊敬的。
“董大人請,小沅奉茶!”
“有勞了,多謝紫衣侯!”
“董大人今日到訪。莫非有什麼要事要本侯效勞?”修紫衣端坐主人之位上問道。
“本官確實有一件事要請教紫衣侯!”董建輝直言道。
“董大人請說,本侯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修紫衣微微一笑,小沅的香茗也隨之奉上。
“日前,紫衣侯在天香居是否跟歐陽世家的歐陽克有過一次衝突?”董建輝品了一口香茗,放下茶杯問道。
“確有此事。”修紫衣點頭道。
“本官看了紫衣侯你的證詞,發現當中有些細節還不甚清楚,紫衣侯能否再給本官細細描述一下嗎?”董建輝微微的拱拳道。
“這個,本侯已經不打算追究下去了,反正總督府已經派人送來了賠償,此事也就作罷了。”修紫衣道。
“紫衣侯。此事牽涉到歐陽鋒衝擊治安署一案,本官特地前來就是為了詳細的瞭解當時的情況,還望紫衣侯告之!”董建輝站起來衝修紫衣深深的一躬道。
“董大人這是做什麼,這不是折殺本侯了!”修紫衣連忙上前相扶道。
“花溟姐。這個董建輝還真有些手段,這三兩句的就把修紫衣逼的窮於應付了。”角樓之上,白牡丹笑著對花溟道。
花溟道:“這個董建輝有禮有節,兼一身正氣,若是心虛之人,見到他必然會心慌意亂。修紫衣雖然修為高人一等,可心性確實差了許多。”
“花溟姐說的對,這修紫衣就是一個小妒婦,她要不是妒忌心太重,何須會有今日這般田地。”白牡丹哼哼道。
“她是妒忌心重,不過能夠有今日的成就,也非一般,若不是她的這種執著,她能坐上紫衣社的天王之位嗎?”花溟道。
“這倒也是,如果她沒有妒忌之心,也許她的成就就會很一般,根本沒有資格跟魁首爭一日長短了。”白牡丹點頭道。
“紫衣侯,本官只想知道實情,您可是擁有世襲爵位的貴族,可知道貴族有一條信念,那就是誠信,我只希望聽紫衣侯你說出實情!”董建輝抬頭雙目逼視修紫衣道。
“這……”修紫衣現在可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紫衣天王,而不過是一個擁有爵位的貴族而已,在董建輝的目光下,自然表現的有些緊張,甚至有些慌亂。
“紫衣侯可是擔心那歐陽世家會因為紫衣侯你說了真話,會報復你嗎?”董建輝步步緊逼道。
“這個董老頭還真是可惡,如此逼問一個柔弱女子!”白牡丹一掌排在角樓的欄杆上,從這個角度望過去,客廳內發生的一切都能盡收眼底。
“你可別忘了,修紫衣可不是柔弱女子!”花溟肅然道。
“我知道,她是在演戲嘛!”白牡丹不滿的撅嘴道。
“要不要讓修紫衣將當晚的實情告訴董建輝呢?”白牡丹又問道。
花溟道:“那個歐陽克也確實不是東西,要不是爺出手救他,他早就一命嗚呼了,也該讓他吃點苦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