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那個閒工夫打擊你呢,如果你不想死的太快的話,趁早跟你那個表哥劃清界限!”蕭寒冷冷的一瞥道。
“我不是跟你說了,我跟他沒有關係。”君橙舞一著急。脫口道。
“你就是有關係,跟我也沒有關係!”
“你什麼意思,拒絕加入我們?”君橙舞臉色一白道。
“我不想陪你們瘋,西歸,這是一條不歸之路,我這顆腦袋還想著多吃幾年飯呢!”蕭寒冷笑道。
“你怎麼知道這是一條不歸之路?”君橙舞反駁道,“我知道,這個計劃會死很多人,可我們不想再生活在龍族的壓迫之下了,我們選擇這樣一條路。還不是讓龍族給逼的。”
“我不是說你們西歸的錯誤的,但你們錯就錯在跟海風合作,這根本就是與虎謀皮,你們從一開始就成了人家手裡的棋子了。棋子是用來幹什麼的,當然是犧牲了,這都不明白,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玄門門主的!”蕭寒搖頭道。
“我們當然知道海風在利用我們,可我們何嘗不是再利用他們呢?”君橙舞反問道。
“這個問題問的非常好,但我問你。海風為什麼要幫助你們西歸?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別跟我說求財之類的話,你們又能給海風什麼?海風的背後是誰你們知道嗎?他們的終極目標你們又知道嗎?”蕭寒一口氣問了四個問題道。
君橙舞眼眸中閃過一絲迷茫,要說這些問題,海風不是沒有給過答案,不然他們也不會加入海風了,但是被蕭寒這麼一連串的逼問,海風給出的答案好像變得錯漏百出起來,一些答案似乎付出和得到不成比例!
如此折本的買賣海風都肯做,要不是所圖者遠大,換做任何人也都不會不懷疑的,只不過他們實在是太想西歸了,等到冷靜下來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已經上了船了。
船行了一半,想要下船,那談何容易,只能繼續跟船走下去了。
這就是戰雨、君橙舞等人尷尬的境地,他們是想擺脫海風,可她們又在海風的船上,兩難呀!
“要想真正的西歸,只有一條路!”蕭寒很霸氣的走下床道。
“什麼?”君橙舞一時失神,追問一句。
“靠自己!”蕭寒目光熠熠道。
“靠自己?”君橙舞喃喃自語一聲,感覺自己心中的迷茫一下子被一道閃電劈中,然後煙消雲散,豁然開朗起來!
但是迅即一股擔憂湧上心頭,她們能行嗎?
蕭寒知道,完全西歸那是不可能的,這一點君橙舞也明白,畢竟人不是死物,往空間戒指裡一塞,要帶走多少就帶走多少,活人的話,那得要多大的運力才能完成,況且也不是所有人都想著西歸,最終能夠有十分之一的人返回大陸就算不錯了,那也是一個龐大的數字,尤其這裡面都是龍島海域人類的精華所在,他們這一去,龍島海域內的人類可能一下子倒退原始時代!
而且還有一部分人是要留下來的。
西歸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有落腳點,戰雨是個有野心的人,絕不會容忍自己踏上大陸之後,自己的手下都分散了,所以地盤肯定是戰雨最渴望得到的東西。
至於戰雨還有沒有更大的野心,這就不得而知了。
君橙舞雖然知道一些有關跟海風合作的細節,但並不完全清楚,戰雨對此事嚴格保密,恐怕連心腹謀士銀葉都未必清楚。
君橙舞之所以非常支援西歸,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君橙舞的父親君莫邪。
君莫邪並不是龍島海域土生土長的人。也就是說他不是一萬年前跟隨龍族遷徙過來的人類後人,那時候跟龍族過來的才一百萬人不到,一萬年過去了,人口曝炸式增長了近百倍。
君莫邪是從蒼茫大陸進入龍島海域的。其實每隔年都有出海尋找龍島的人,但大多數不是葬身魚腹,就是被海族給俘獲了,真正能夠進入龍島海域的,那實在是少之又少。三五年能見著一個就不錯了,能再回大陸的就更少了,有時候為了龍島海域秘密,龍族也是不惜一切代價除掉那些回去的人,所以基本上沒聽說還有從龍島海域或者回去的人!
君莫邪是個幸運兒,他一家是被人追殺,迫於無奈之下才遠遁東海的,父母家人差不多都死在暴風之中,只有他和一個老管家活了下來,誤打誤撞的進入了龍島海域。
然後情節就比較狗血了。他被戰雲錦救起,有道是姻緣天定,這落難的天才與救命恩人之間的感情一日千里的進展著!
君莫邪雖然不是龍島海域的人,可戰傾城發現他修煉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