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
一處依山傍水,戒備森嚴的武館內。
“豈有此理!”
作為江州武盟盟主的付江宏,聽聞自家兒子在學校門口遭遇羞辱之後,頓時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身為武道中人,豈有不識武盟之理!”
“此子分明是故意羞辱武盟!”
就在付江宏準備立刻帶人殺過去時,一旁的弟子彙報道:“師父我去了少主所在的學校,調取了那時的監控記錄,您您最好過目一下”
說完,那弟子拿著一份複製下來的錄影帶,交給付江宏。
付江宏雖然疑惑,但還是耐著性子,開啟了錄影機,看了一遍監控錄影。
當他看完後,臉上的怒意已然消失不見,反而額頭有冷汗滲出。
‘付浩那小子,從頭到尾,竟然一下都沒碰到那傢伙’
付江宏的心中,忍不住湧起驚濤駭浪。
他是江州武盟的盟主,既然能夠統領武盟,實力自然毋庸置疑,付浩是他的獨生子,自然也得到了付家武道真傳。
平時父子倆沒少相互切磋,儘管實力懸殊,但付浩只要拼盡全力,付江宏也沒辦法避開他所有攻擊,總要被打到幾下。
而蘇南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然超乎付江宏的意料之外。
想到這,付江
宏冷靜下來,抿了口茶,沉聲道:“你們立刻帶人前往,將此子帶到我面前,不過要保持禮貌,不要丟了武盟的風度。”
燕歸湖畔。
蘇南正在盤腿坐著修煉,突然聽到自遠而近的腳步聲。
他睜開眼,就看到十幾個精壯男子,從遠處快步而來,直接把自己圍住。這些人殺氣騰騰,穿著統一服裝,衣服上紋著江州武盟四個大字。
其中為首之人,對蘇南說道:“蘇先生,我們是江州武盟的人,昨天被你教訓的付浩,是我們武盟的少盟主。”
“所以,你們來替他報仇的?”蘇南歪著頭問道。
“蘇先生誤會了。”
那人趕緊抱拳躬身,解釋道:“我們只是奉盟主之名,邀請蘇先生前往武盟做客,盟主說了,如果蘇先生不願前往,他也不強求,不過他會在武盟一直等著蘇先生。”
見這些人態度還算友好,再加上江州武盟看起來也不是一般的勢力,蘇南並不想與人結仇,於是站起身,點點頭說道:“帶路吧。”
半小時後,蘇南來到江州武盟所在的武館內。
只見盟主付江宏正坐在太師椅上,端著一杯茶,風度翩翩。身旁站著一個手纏繃帶,灰頭土臉的青年,赫然是付浩。
見到蘇南來
了,付浩用僅剩的那一隻手,指著蘇南怒喝道:“見了我爸,還不跪下認錯!”
還不等蘇南迴答,付江宏便沉聲道:“給我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隨後付江宏站起身,對蘇南展顏一笑:“久仰蘇先生大名,請蘇先生坐下喝茶。”
蘇南坐了下來,並沒有核查,淡聲道:“我很忙,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
“哈哈哈。”
付江宏儘管心裡有些不爽,自己好歹是江州武盟的盟主,在江州地界,哪怕是楊城主都要給他三分薄面,不過付江宏並沒有表現出來,笑著說道:“蘇先生真是性情中人啊,那我就不拐彎抹角,直言相告了,今天我找蘇先生來,還是想聊聊犬子的事。”
說完,付江宏掃了付浩一眼說道:“事情的前因後果,我都聽說了,確實是犬子不對在先,但蘇先生做的也太過分了,眾目睽睽之下,將犬子打成這副模樣,而且還言語上羞辱武盟,說不知道武盟是什麼東西。”
“犬子頑劣,他被教訓活該,我可以不計較,但蘇先生羞辱武盟,那便是不行。”
付江宏的語氣愈發嚴肅起來,深吸一口氣,徐徐道:“蘇先生如果不想與武盟結仇,那便只有請你當眾向武盟認錯道歉,
並且磕三個頭。”
蘇南輕笑一聲,說道:“要我認錯磕頭,那是不可能的。”
本以為付江宏會直接翻臉,但付江宏竟然並沒有生氣,而是沉吟片刻,看向大廳內其他人說道:“你們都退下吧。”
眾人紛紛離開大廳,只留下少盟主付浩。
這時候付江宏才開口說道:“既然蘇先生不願意折腰,我也不想與蘇先生結仇,這樣吧,蘇先生你幫我個忙怎麼樣?”
“什麼忙?”蘇南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