憚的揉弄,“我會讓你一處一處的燃燒”他沙啞的聲音。
我充滿了恐懼,但是在此同時,一種誘人的焦灼正在內心增長,我對它完全無能為力,我從未象這一刻這樣恨他入骨!
他沿著我的脖子吻上,他變的既粗暴又野蠻,他用力的吸吮它,他的手在我的腿間移動,他的一隻手指伸了進去,血液在我的身體裡奔湧,是火熱還是冰冷,是痛苦還是快樂,我聽到自己短促的叫聲,他更深的觸進,最為敏感的一處,我的身體戰慄,他按在那一處,恣意的挑動,他反覆的凌虐它,非要吸取到最甜美的蜜汁,我在他手下無助的顫動,我的狠狠的咬住唇讓鮮血阻止我的呻吟,用疼痛來緩解錐心的渴望。
“投降,小葶,對我敞開你自己,你孤獨了這麼久,你的心一直被你禁錮在黑暗裡,你不想得到溫暖嗎?敞開,為我敞開。”魔鬼的誘騙!
“啊!”他的手重重的一捏,我溢位呻吟,他的唇緊緊的壓在我的唇上,舌頭伸入我的口中有力的探索,強烈的男性氣味灌入我的胸口,天旋地轉。薄汗一層層的在我身上密佈,他的汗也一顆顆的滴落我的肌膚,他熱吻著我汗溼的身體,他用舌頭一點一點的把汗水舔幹,淫媚之至。
“你還在等什麼,為什麼你不趕快把這件事了結掉。”我絕望的低喊。
“不!我要延長這一刻。”他的眼睛象火在焚燒,“我要在你身上烙下我的印記,我要你清楚記得這次,我要你永遠都忘不了這極致的快樂是誰給你的!”更多的指頭將它撐開,我溫熱潤溼的肌肉熱切的裹住他的手指,身體已被拽到了痙攣的邊緣。他吻上了我光滑的背脊,他不停歇的逼迫我,一波一波的快感象浪潮一樣湧來,“不要……我不要……如風……如風……”我發出象小貓一樣的嗚咽,我踢打著雙腿“我不要了,不要了!”我崩潰的叫嚷,拼命的叫嚷。
浪潮停落下來,“只有在有要求的時候才會叫我的名字,你這倔強的女人。”他把我抱入懷裡,我全身驚顫,我再也承受不了再來一次了,“別怕,我不做了,好了,睡吧。”他吻上我的額頭,我在迷濛中看見他眼底洶湧的慾望壓抑的慾望。我累得無力思索也無力再掙扎,我居然在他懷裡沉沉的睡去,我居然一夜無夢。
我在曙光裡醒來,費如風不在我身邊,我抬起頭,他立於窗前,他似在望著窗外,又似在沉思,他的姿態象是受到某種困擾。他似有所感的回頭,他咄咄逼人的冷硬麵目,如碳火般的記憶席捲而來。
痛苦,絕望,羞恥,求饒……慾望,屈辱,炙烙著記憶。
我的身子本能的向床內蜷縮。“你敢再退一寸試試看,”他的眼底捲起風起雲湧的怒氣,巨大的恥辱讓我理智全無,我裹著被子跳下床,我的全身都在發抖:“我恨你!”是的我恨他,我恨他擊碎我最後的屏障,我恨他打破我堆砌的平衡,我恨他,我恨他逼我如斯!
“我真是愛死了你恨我的方式!”他冷冷的嘲諷。猶如火辣辣的一巴掌打在我臉上,我的血色盡失!他抓住我的棉被,一步步的拽近,他的薄唇緊抿,他離我僅寸許,“不許再怕我,不許再抗拒我,不許再見溫澤,否則我不知道我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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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如風,你的慾望是無窮無盡的,當別人滿足了你的一個慾望之後,你又會派生出另一個慾望來,你太貪心!”
“你應該知道有句老話,識實務者為俊傑,抗不過的何必抵抗,徒勞傷了自己”
“古人有一句更著名的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淡諷的說。
我轉身洗漱,把門拉開,一地秋涼。
寧氏的總裁辦公室內,我,寧重舫,代表買賣雙方的律師。坐在黑色的會議長桌旁邊,律師把出售寧氏名下地皮的檔案攤開。費氏以3500萬的價格收購寧氏的15畝地;當然這個價格就市面而言的確偏低了;但是在費如風有機會落井下石和將之降得更低的實際而言,這個價格就是合情合理,萬事萬物本就沒有絕對,如果你別無選擇,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寧重舫準備在檔案上落筆。
“讓我進去”外面傳來喧譁聲。
“小姐,小姐”
啪的一聲,有人衝門而入!我回轉身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兩眼通紅,玲瓏清麗的少女。“柔柔。” 寧重舫站起來,“象什麼樣子,小杜,把小姐帶出去。”
“我不走,為什麼要賣媽媽的嫁妝,那是她唯一留給我們的東西了!”
“小孩子懂什麼,還不把她帶出去。” 寧重舫臉色鐵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