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曾經失憶過一次。醒來後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開朗了,堅強了。不會再自怨自艾,怨天尤人。主子做事很冷靜,冷靜的有些嚇人。大阿哥,二阿哥和主子的感情很好,可他們去世的時候您都沒哭。您說您不能哭,他們在天上看著您呢。您還說過哭則亂,亂則慌,慌則敗。您不想輸所以您不能哭”
冷憐月靜靜地聽著,聽到最後這句她愣住了。
“主子?主子您怎麼了?您別嚇奴才呀”看著目瞪口呆的主子,小鑫子有些慌。
“啊?啊,我沒事,沒事”回過神來說道。
“哭則亂,亂則慌,慌則敗。不想輸所以不能哭”這是自己的信條。每當自己要哭的時候都會默默的重複著這句話。
難道自己真的在這生活過?某女有些激動。
“小鑫子我問你我是不是喜歡看兵書?”
“主子您記起來了?”小鑫子驚喜的說。
“沒,只是有種感覺”某女緊忙說道。
小鑫子雙眼明顯暗了暗。“沒事,只要主子回來了就好”之後又開心的笑了。
“你在跟我說說以前的事”冷憐月十分想知道自己到底來沒來過。
“皇后娘娘駕到~~~~”
“熹妃娘娘駕到~~~~”
“裕妃娘娘駕到~~~~”
隨著三聲通報結束,三個女人緩緩走了進來。
“奴才參見皇后娘娘,熹妃娘娘,裕妃娘娘”小鑫子跪地上請安。
“憐月參見皇后娘娘”起身,屈了屈膝甩了甩帕子。
待做完這個動作某女又暗暗吃了一驚。自己怎麼會知道要這樣的請安?動作怎麼會這樣的熟練?
進來的三人稍稍一愣,隨後竟都流下了淚來。
那拉氏緊走幾步扶起了冷憐月,“妹妹可終於醒了。”說著擦了擦眼淚。
“讓皇后娘
70、熟人相探 。。。
娘擔心了,都是憐月的不是”冷憐月淡淡的說。
看這架勢之前“自己”和她的感情貌似不錯。某女心想著。
請了她上座,早有宮女奉了茶。
“妹妹這一睡就是四年,可把本宮擔心壞了。特別是皇上,每日公務在忙也必定會親自來看看。”那拉氏喝了口茶說道。
“是呀姐姐,你這一睡可把我們大家都睡亂了。每次來瞧你你都沒反應,害的我還以為~~~~”耿氏說道這趕忙住了嘴。
那拉氏和鈕祜祿氏都不留痕跡的瞪了她一眼。
“冷姐姐你別聽那小蹄子亂說。她的人就這樣你還不知道?”鈕祜祿氏替她解圍道。
“妹妹客氣了,我這一睡確實有夠久的。別說是你們,就連我自己都感覺能醒來是個奇蹟呢”冷憐月笑笑說道。
她確定耿氏並無惡意。也不知道哪來的這股子自信。她總感覺這三人是出於真心的關心自己。
“妹妹剛好還需靜養,本宮也打擾半天了。今兒就先回了,明兒再來看你”那拉氏說著站了起來。早有宮女過來扶。
“姐姐我們先走了,明兒再來看你”鈕祜祿氏和耿氏也起來說道。
“皇后娘娘,妹妹們客氣了。等憐月好了自當親自上門道謝才是”
將三人送出門,一屁股坐到了炕上。
“可累死我了~~~”
古人還真是煩,動不動就得行禮。
“主子,這是現在伺候您的宮女,翠竹,蘭青。這四個嬤嬤也是伺候您的”小鑫子帶兩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小丫頭和四個四十左右的嬤嬤進來。
“翠竹?蘭青?真好聽的名字。”某女誇到。
“謝娘娘誇獎”倆丫頭跪了下來。
“快起來。別動不動就下跪,又沒‘跪的容易’”冷憐月作勢要將她們扶起。
小丫頭下了一跳,“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說著竟不住的叩起頭來。
冷憐月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哀求的看著小鑫子。
小鑫子一樂,主子一點都沒變。
“都起來吧。娘娘對下人就是這般的好。時間長了你們就知道了”
“謝娘娘”倆小丫頭道了謝才戰戰兢兢的起來。
“對了小鑫子,主子我以前是不是和熹妃娘娘和裕妃娘娘挺熟的?”
她總感覺自己和這乾隆的媽和抽風王爺的媽挺熟的。
“是呀,在王府的時候主子就和熹妃娘娘和裕妃娘娘聊得來”小鑫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