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抱歉的看著凌逸風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忙成這樣,今天還拉你出來。要不待會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跟秦進南去玩就好。”安瀾想說不玩了一起回去吧,可是說出來就違心了。
“不回。”凌逸風的語氣有些生硬,因為跟安瀾一起的確挺快樂,而安瀾卻要將他勸回。雖然她理由充分,可一向漠然的凌逸風還是氣悶了。
安瀾聽出凌逸風不滿的語氣,真是的有什麼好不高興的。不過安瀾還是有良心的,他捨命陪君子,那她也得讓他成興而歸才行。
“你看窗外。”蕭敬軒溫暖的聲音及時響起。
安瀾掀開簾子,映入眼簾的是熱鬧非凡的街道,她興奮的要立刻下車。
穿梭在人群中,安瀾在每個小攤前流連。商品琳琅滿目,有賣飾品的,有賣字畫的,還有燈籠,油紙傘,手帕,荷包等等手工藝品,還有賣筆墨紙硯的……安瀾好奇萬分,什麼都拿起來研究研究。這些在現代可是很少見的,現代的東西大多的機器做的,手工的東西已經很難看到,就算有那也是貴得很。
“喜歡什麼就買。”一直跟在身後的蕭敬軒說。
“我看看就好了,我又不需要。”最主要是沒錢,安瀾還一直盼著他們像電視演的那樣偷偷買下所有她喜歡的,要不然就說我給你買,最不濟也問問她要不要嘛。可他們呢?什麼叫喜歡就買,她看起來像是有錢的人嗎?
“不買的話,留著那些錢做什麼?”凌逸風平淡的說。
“我哪裡有錢了?”這不是揭她傷疤嗎。
“那你荷包裡裝的是什麼?”蕭敬軒笑著說,眼裡帶著玩味。凌逸風也笑了,等著看笑話的模樣。
安瀾疑惑著低頭看向腰間,她的腰帶上居然掛著一個鼓鼓的荷包。
安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起荷包並開啟,嘴巴夠大的話她都可以笑到耳根了,十足十的貪財鬼嘴臉。這荷包有點眼熟,原來是剛才她看見過的,因為那荷花繡得跟真的似的所以研究得久了點。
“這這這怎麼回事?”安瀾不由得口吃,目光在荷包與凌逸風蕭敬軒的臉上來回逡巡。
他們笑意更甚。
“見你看了半天所以就買下了,順便塞點銀子進去撐撐門面。”蕭敬軒饒有興味的看了凌逸風一眼繼續道,“原想把你看中的買下,可……你看中的未免多了些。”說完還咳了兩下。
凌逸風把目光移向別處,而安瀾,羞愧的低下了頭。
“那它怎麼會在我身上?”安瀾舉著荷包質問。
“你剛剛看那朱釵的時候我放上去的。”蕭敬軒說。
“你是神偷?”安瀾驚訝道。
蕭敬軒一頭黑線,說:“我自認一身正氣,怎麼在你眼裡卻變得賊眉鼠眼?”“**花賊”還在心裡待著沒走呢。
“哪個神偷不偷錢反而送錢?”凌逸風為朋友鳴不平。
安瀾好像傷了一位美男子的心,道歉加認錯是王道。
“對不起,我錯了。”安瀾裝出一副很難過的樣子,再辯解道:“我只是用錯詞了,如果你賊眉鼠眼,那天下就沒人不是賊了。”
蕭敬軒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些,安瀾在心裡警告自己以後說話要注意,不要口沒遮攔。
“可是你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放上去了?”安瀾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在雙羅鎮,你的眼睛不是很銳利的嗎?不是很會抓賊嗎?”凌逸風鄙夷道。
安瀾驚訝地看著他,說:“你怎麼知道?”
“當時我就在你身後。”
安瀾眨巴著眼睛,回想那日的情景,突然一個想法冒了出來,猶豫的問凌逸風:“所以你就跟著我然後救了我?”
“我只是順路而已。”話雖這樣說,但他飄忽的眼神出賣了他。順路會順那麼久?而且她走得可是很慢的,跟烏龜比都有可能輸,忍者神龜也是龜吧。
安瀾賊賊的笑了,嘴上沒有揭穿他,但她的眼睛明明在說:“小樣,我什麼都知道了。”凌逸風看見她那樣的笑,越發不自在了。
蕭敬軒咳了兩聲,以此證明他的存在。
安瀾愉快的繼續這裡看看那裡摸摸的愛好,並且發揮了她購物狂的潛質。
忽然聽見一片嘲雜聲,循聲而去,只見一群人圍在一起,有人指指點點,有人竊竊私語,有人幸災樂禍。這嚴重的勾起了安瀾的好奇心,於是她撥開人群,鑽到內圈。
原來是兩個女人在掐架。這時凌逸風和蕭敬軒也擠了進來,叫安瀾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