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把胡媚給了,那還是人嗎?胡媚和胡麗有心靈感應,內心深處有什麼小秘密,或者是異樣的想法,對方都能夠知道,這種事情,確實是可怕。
“我我回去了。”咬咬牙,梁浩站起身子,抬腳就往出走。
胡媚幽幽嘆息了一聲,喃喃道:“我送你。”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窗外傳來了噼噼啪啪的聲音,雨點砸落在窗戶上,狂風肆虐。下暴風雨了,這還怎麼回去?難道說,這是上天註定了?留我,留我呀,我假意的掙扎一下,一定會同意的。
梁浩緩緩地把手放到了門把手上,就在要將房門開啟的剎那,胡媚的聲音終於是從耳邊傳來:“外面下了那麼大的雨,你拿著雨傘再走吧。”
“沒事,我跑到停車場就是了。”
“那身上肯定都淋溼了,要不,你你先呆在我這兒,等雨停了再走吧。”
好!梁浩險些就脫口而出,將這個字蹦出來。可話到嘴邊,他還是強行嚥了回去,內心劇烈地掙扎著,搖頭道:“還是算了吧,我我”
“梁浩。”胡媚突然從背後撲過來,緊緊地抱住了梁浩的腰桿,小聲道:“別別回去了好嗎?”
沒有人更能瞭解胡媚的苦楚,在水晶宮,她一個女人獨自闖蕩著,什麼事情都要自己扛。她過著的是什麼日子,連她自己都不敢去想。人活著要有希望,可要是連這份希望都沒有了,那活著還有奔頭嗎?是梁浩,給她注入了新的生命,讓她知道了,在世上還可以有這樣的一種活法。
很忙,可她現在過得很充實。
她沒有什麼遠大的理想和抱負,她只是想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哪怕是一日三餐,粗粗茶淡飯,那也是無比的幸福。起初,對梁浩是心存感激,可隨著不斷跟他的接觸,這份感激也在慢慢地轉變著。
青年男子哪個不多情,妙齡女子又哪個不懷春?一旦有了這樣的念頭,就像是野草一樣瘋狂的滋長,在她的心中生根發芽。她想控制著自己,可是她控制不住。終於,在望江樓,梁浩奪過她手中的酒杯,然後將她給攬在懷中,大聲道:“她是我女朋友。”
在這一刻,胡媚的心中瞬間被幸福給填滿了。有一個男人,哪怕不是很健碩的身軀,能夠幫著自己支撐一片天空,應該都是每個女人這輩子最大的心願。
伸手,幸福來了。
不伸手,永遠有獨自一人品味著痛楚和孤獨的滋味。
“小麗,我對不起你了。”胡媚結結實實地抱著梁浩,吐出了那句讓梁浩別走的話,心中如打翻了的五味瓶,各種酸的、甜的、哭的、辣的,一股腦兒的都湧了上來。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對胡麗的自責,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流淌出來,瞬間就打溼了梁浩的後背。
當一個女人都對你說出這樣的話來,你還忍心去拒絕嗎?錯,梁浩根本就沒想過去拒絕,只是他的內心在苦苦地掙扎著。這回,算是徹底讓胡媚的話給擊破了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線。
梁浩轉身抱住了胡媚,大步向著床邊走去。
真的到了這一刻,胡媚的心又擔心了,她小聲道:“梁浩,我們這樣做要是讓小麗知道了,會不會會不會出事?”
好嘛,把人家的火給撩撥起來了,又不想著滅火了,哪有這樣的道理。
“應該,應該不會吧?”梁浩的底氣不足,也是有些擔心的。
“那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你還回去嗎?”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嬌軀微微顫抖,手指抓著梁浩的胳膊,看得出,她十分緊張。畢竟她是女孩子,這樣的話不是誰都能夠隨便說得出口的,更何況是兩次了。
在這一刻,兩個人互望著對方,都感到特別的荒謬,他們就像是兩個六神無主的小孩子,又像是起了賊心的小偷,看到好東西,就惦記著拿在手中,可又怕被人看到,實在是矛盾之極。
這種感覺,實在是好笑都了極點,梁浩終於是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胡媚面頰緋紅,嬌羞道:“你笑什麼?走,你趕緊走吧。”
這一笑,也是卸掉了包袱,梁浩雙手扶住胡媚的香肩,鄭重道:“兩情相悅是世上最為美妙的事情,你是一個漂亮的女生,渾身上下都充滿著誘惑力。我是男人,我是一個雄性激素相當活躍的男人。既然是這樣,我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盡情地釋放自己就是了。”
胡媚沒有想到梁浩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淚水在眼圈兒裡面打著轉轉,心中卻跟抹了蜜似的,甜絲絲的。
輕輕幫著她擦拭眼角的淚痕,梁浩笑道:“怎麼了?是被我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