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排名,只怕就要比這個“金冠王”高上不少了,至少也能進前三百。
“卻不知道他有什麼辦法,可以帶我們脫離此難?”
這是這一刻,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金冠王皇甫西楚的目光掃視著防護罩內還倖存著的所有人身影,在每個人臉上的神色上都停留一下,將他們或掙扎,或絕望,或期待的目光收入眼中,而後,就只落到了四個人的臉上。
這四個人,可能是這“西幽商號”上,此刻最為平靜的四個人了,臉上沒有一絲慌張或驚恐之色,依舊保持了相當的冷靜。
這四個人,一個就是那站在觀景臺上,一直緊緊站在那名西幽商閣少閣主,白紗女子白綰兒身後,一幅忠心老僕模樣的玄老。
他一身灰衣,清瞿出塵,渾身滴血不染,之前所有攻擊到那處觀景臺的海兇獸,都是全部死在他的掌下,可以說,他是船上殺除海兇獸最多的一個人了。
此人除了先前認出“妖獸風暴”時臉上有過一些變色,此刻早已恢復了平靜,渾身氣息深淵如海,誰也看不出他眸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而另一個人,卻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竟然是那個一身銀衣,身背‘銀城劍’的北地三大年輕玄王之一,“銀城公子”原素梅。
他也不知道是神經過於粗糙,還是對於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自信,面對如此兇險,依舊不驚不躁,倨傲無比,渾然沒有將外面那圍聚如山一般的海兇獸放在眼內。
而第三人,卻站在船角,那是一面蒙黑紗,看不出是男是女的瘦弱身影,身後背著一柄扭曲如蛇的奇特細劍,因為看不穿“他”的表情,也就無法辯別“他”是否鎮定。不過,那一對平靜冰冷的眸子,卻似一汪銀海,告訴了別人,“他”的心中,也絕無絲毫畏懼之心。
而最後一個,就是站在船舷之側,一個白衣,腰懸長劍的奇怪青年,他似乎是眾人中最普通的一個,卻又似是最奇怪的一個。
此刻其他人,雖然不會畏懼,但也多多少少,露出了一絲如臨大敵的情緒,渾身氣息緊繃。
唯有他,依舊閒適自如,似乎根本沒有感覺到外面的危險一般,仍然一如妖獸風暴到來之前一般,閉著眼睛,輕風徐來,似乎在感受著這大自然的無雙天韻。
剛才,那麼多的海兇獸攻來,卻似乎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名年輕人……全部在離他數丈開外,便莫名其妙的轉換了方向,去攻擊其他人。
這詭異的一幕,別人沒有注意到,一直觀注著場中動向的金冠王皇甫西楚,卻是敏銳的捕捉到了。
如果說,他不是傻子,那就是……他一定就有極其特別的倚仗,這是什麼?玄技嗎?
如此奇特而高明的玄技,竟然能令這些無物不噬的海兇獸,全部離他而去!
“這個時候,他還有這種心思,實在讓人無語。”
“他到底是什麼人?”
這一刻,就連在玄王榜中都赫赫有名的金冠王皇甫西楚,眼睛中也不由閃過一絲異色,可以說,此刻滿船之中,玄王數百,最值得他關注的,就是這四個人。
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的,此刻,在如此危境中,卻唯有這四人,依舊能保持如此平靜,自然絕對不是常人。
“快說啊,到底有什麼辦法?”
見到他遲遲沒有開口,眾人不禁有一陣不耐,有人開口催促道。
“啊!”
從沉思中回過神來,金冠王皇甫西楚的目光,不著痕跡的從四人身上移過,面視著眼前的眾人,抱歉的一笑道:“不好意思,入神了,下面,我就說一句。”
“此刻,生死危機,這一刻,我們是真的應了那句俗語,大家都是同坐在一條船上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船上的這四極防護靈罩被破,我們所有人都必死無疑!”
“說辦法,這些誰都知道!”
有人大聲道,聲音中顯然充滿了焦急與不耐,因為頭頂之上,那無窮無盡的海兇獸,似乎不要命一般的衝擊著船外的防護靈罩,靈罩一陣陣灰暗,幾次都到了破裂的邊緣。
所有人都已經站在了生死線上,他們自然沒法不急。
皇甫西楚的話語被人打斷,也不生氣,大聲道:“各位,現在唯一的辦法,便是我們輪流派遣人出去,擊殺兇獸,吸引它們的注意力,減輕這船上四極防禦靈罩的壓力,如此一來,四天時間一過,我們才有機會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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