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如何是好?!我那兄弟呀!你這一走……可把哥哥我給害慘了!”
大年則一臉慶幸的說道,“大郎哥別怕,多虧了我機靈穩住了他們,又趕來給大郎哥你報信,就是怕大郎哥去從炊餅自投羅網!我看大郎哥你還是出城去躲一躲吧!城裡有我給你看著,等沒了事我再去找你!”
武大郎感激的連連點頭,“那好那好,哎呀……自從你二哥走了,歹虧還有你關照我,大年兄弟啊,哥哥我真是……謝謝你啊!”
大年嘿嘿一笑,“大郎哥你這話說得!我與武二哥從小玩到大,小時候去你家也沒少吃大郎哥做的炊餅,我拿大郎哥當親哥哥看待!如今武二哥為躲官司逃走了,我不照顧哥哥誰照顧?大郎哥咱們快走吧,晚了別再出什麼意外!”
但武大郎卻是看了看自己這兩筐炊餅猶豫道,“可是我這麼多炊餅……?”
“嗨!”大年一把挑起扁擔,“大郎哥放心,你走了我幫你賣!”
“好好好!”武大郎心下無比的感動,“走走走,咱們這就出城!”
說罷,二人便往城門的方向走去。
誰料,二人剛走出沒幾步。
突然!
竟從邊上衝出來五個人,擋住了武大郎與大年的路!
武大郎與大年一看清來人,臉色頓時……大變!
李霸虎朝著武大郎咧嘴一笑,露出來他那已沒了上下四顆大門牙的嘴巴。
“武大郎!老子剛剛沒聽錯吧!你想走?”
武大郎臉上一慌,趕忙拱手道,“沒……沒想跑……我……我就是……”
李霸虎冷冷一笑,用陰毒的目光看著武大郎,“武大!我告訴你!你那兄弟沒回來之前,你哪都不能去!你要敢走!老子弄死你!”
武大郎驚恐的退後一步,一下子碰到了大年的身上。
大年看著武大郎的樣子,深深嘆了一口氣,便放下扁擔朝著李霸虎堆起笑臉拱手道,“李大哥,大家都是清河縣祖祖輩輩的老住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說不定往上幾輩還都是朋友呢,大郎哥給您也早就賠禮道歉了,看在小人的面上,這事就算了吧。”
“看在你的面上?”李霸虎突然笑了起來。
大年趕忙繼續道,“不不不,還有我們酒樓掌櫃,您看您常去我們那……”
“我呸!”李霸虎突然收起笑容面色一沉,幾步上前揪起大年的衣領狠狠道,“給你面子?你算個什麼東西!敢給老子要面子!你家那林掌櫃又算個什麼東西!你們那酒樓老子想去便去!也想砸便砸!想活命的滾一邊去!”
說罷,李霸虎猛地一推大年,大年便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又撞在武大郎身上,二人一起跌倒在地,就連兩個籮筐也一起被撞翻,炊餅散落一地!
李霸虎又是猖狂一笑,一指武大郎道,“武大!當日武二雖沒打死我,卻打掉了我四顆牙!武二一日不回來我便欺負你一日,武二一年不回來我便欺負你一年!來啊,老規矩!把他蒸得這些炊餅都給老子踩爛!”
李霸虎身後四人立刻壞笑一聲,二話不說上前便將籮筐徹底踢翻,對著掉落出來的炊餅就是一陣狂踩!
武大郎痛叫一聲,連滾帶爬的自地上爬起來,一下子撲在滿地的炊餅之上哭喊道,“使不得啊使不得!我的炊餅,我靠什麼活呀!”
可他一個五尺侏儒又如何攔得住那四個人?
其中一人抬起一腳便把武大郎踹翻在了一旁,武大郎發出一聲沉悶的痛哼!
大年見了頓時發出一聲怒吼,自地上爬起來猛地衝向四人。
但那四人早有防備,不待大年靠近便是一腳將大年也踹翻在地,那四人又開始圍著大年就是一頓痛毆!打得大年瘦弱的身軀只能抱頭強挨!
而周圍過往人群全都是躲在一旁,皆是敢怒而不敢言!
一時間,一幕恃強凌弱的場景在清河縣的大路上上演著!
但俗話說,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就見武大郎顫顫悠悠的站起身來,手中還拿著一樣東西,竟是他那根扁擔。
武大郎看著被四人圍毆的大年,看著滿地被踩爛的炊餅,回想起這兩三個月來所受到的種種屈辱!
瞬間!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升起在了武大郎的心頭!
他叫武大郎,他有一個弟弟叫武松,他們都一個爹孃生的!他矮小,他懦弱,但並不表示他沒有如武松般哪怕一絲一毫的血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