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
“媽,我跟你說了,我不會再回蘇州去了,你看,我現在還開了網店,等我們的生意好起來,我給你請一個鐘點工,好不好?”自在不想多談,她並不怪可言,留在上海照顧媽媽,是她自己的選擇。
“那你不回去,清戌怎麼說?他會不會來上海工作?”可言終歸是不放心的。
“清戌在蘇州工作得好好的,為什麼要來?媽,這些事情你就別問了,我會處理。”自在儘量地輕描淡寫。
“自在,都怪我,是我拖累了你,我???????”往往說到這種時候,可言就會哽咽起來。
“媽,你又來了,我去打工了,你別胡思亂想哦。”自在最受不了這種場面,站起身走了出去。
家裡的氣氛不是很好,自在更加沒有辦法開誠佈公地告訴可言——媽,我們分手了,以後你不要再問清戌的事情了。
她不希望可言一直表現出那種誠惶誠恐的自責態度。
有的時候,可言還會說:“當初我要是沒有領養你就好了,我沒有給你好的生活,現在還成了你的負擔,自在,我真的對不起你!”
這樣的話,讓自在更加覺得窒息,她很懷念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
她並不貪圖物質生活的享受,但是病後的可言,敏感卑微,小心翼翼,這樣的氣氛壓得自在喘不過氣來。 電子書 分享網站
隱隱不安(2)
沒有血緣的母女關係,在自在看來,跟別的母女關係並沒有什麼不同,她早就把可言當成了自己的媽媽,可是可言,卻越來越不自信,連帶著對自在也產生了一些懷疑。
母女間不斷的對話,是在增加可言的安全感。
自在知道,這是因為這一場大病,磨折了可言的信心。
但自在自己,也經歷著前所未有的痛苦。
經濟上捉襟見肘。病後的可言將管家的責任交給了自在,而自在,在應付完一張又一張的賬單醫藥費單之後,認識到了自己收入之微薄。
跟清戌算是徹底了斷了,他不再出現,可自在卻會忍不住思念他。
除了失戀的折磨,還有對自己前途的擔憂,就這麼做做一茶一坐的兼職,做做鐘點工,過一輩子嗎?
上學的時候,自在拿過全國武術比賽的冠軍,她對自己,不是沒有要求的。
可現在,不管是事業還是愛情,她都看不見出口。
所以自在只能走出去,找個地方透透氣。
走出小區沒多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