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瀟遞過去兩瓶十幾前就不再生產的白酒討好的說:“肖叔,肖銳還小,你總要讓他在外面歷練幾年才對,至少籠絡些人脈,這樣日後接手肖家的產業才更讓人服氣不是?”
肖爸緩和了臉色,不過還是嗤笑一聲:“笑話,我肖文良的兒子誰敢不服氣?”
劉瀟花了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才從肖家出來,擋住過於充分的陽光開口:“做事怎麼還這麼莽撞?就不能事先多想想麼?”
肖銳萎靡的跟在他身後,嗓音沙啞,“你怎麼知道我被關在舊宅的?”
劉瀟掃了他一眼,“別總你你你的,我記得你以前都叫我瀟哥。”
肖銳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劉瀟無奈嘆口氣:“你想知道就去問宇文吧。”
宇文松坐在病床邊打量著管寧,看他醒了就說:“劉瀟來過電話,肖銳已經沒事了,估計很快會過來。”
管寧鬆了口氣,隨即避開宇文松的視線。
宇文松神色微妙,“總有一些事情是無法解釋的,很多人都夢見過自己將來發生的事。”
管寧看著他眼睛亮了亮,“你也相信這些?”
宇文松:“相信什麼?”
“肖銳你來啦?你知不知道他們都在說你殺了人!”
管寧和宇文松對視一眼,轉頭看向從外間走進來的肖銳,還有跟在他身後的安安。
肖銳先是掃了一眼管寧的胳膊,看他手裡拿著水果,神情緩和下來“你怎麼還不出院,想偷懶?”
管寧:“看來你很勤快,是去野外郊遊了?”
肖銳摸摸臉上的胡茬移開話題:“你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吧。”
管寧點頭,沒有隱瞞,“除了馮浩,我想不出得罪過誰。”
宇文松眼中閃過厲色,面上不動聲色的問肖銳,“你也是被他陷害的?”
肖銳點頭,當晚本來他正跟著管寧往醫院趕,途中卻接到個神秘電話。為了弄清楚真相,肖銳想也沒想的就一個趕過去。
只是等他到現場時只看見地上躺了三具屍體,本想報警卻被人從後面撲過來扯住。兩人爭扯了一番,那人卻突然摔倒。肖銳仔細看去,才發現那人背上早被捅了幾刀鮮血流了一身。
聽完他的描述,安安捂著嘴,隨後叫道:“竟然會殺人!他太過分了!”
管寧:“你的嫌疑洗清了?”
肖銳沉默半晌才回:“兇手已經找到了,不過不是馮浩。”
管寧並不意外,馮浩當然會將自己摘的乾乾淨淨。
宇文松一直繃著臉色,原本就貴氣逼人的樣貌現在更是讓人不敢直視,好在這種神情轉瞬即逝,他適時打斷兩人的對話問管寧,“你想吃什麼,讓張經紀等下帶過來。”
管寧回神,想了想說:“帶點肉吧。”
宇文松:“。。。。。。”
還是那張桌子,還是那副麻將。
張經紀瞪著上家催促:“快出牌,別磨磨蹭蹭的,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們這些小鬼!”
“別踹我凳子,出牌前當然要考慮考慮啊!”安安撅嘴嚷嚷,半天后甩出一張牌,“東風!”
“哎呦你個小笨蛋,之前東風打出去三張了,你到底猶豫個什麼勁兒啊?”張經紀剛嘲笑玩就看見對桌的蘇子陽狠戾的瞪向自己。
“啊!我只是——”
蘇詡慢條斯理的撿起張經紀不小心推倒的一張牌笑著說:“我很欣賞像張經紀這樣出牌迅速的上家,想不胡都難。”
管寧翻著一本醫藥常識靜靜靠在床頭,聽著外間傳來的聲音不時輕翹嘴角。
正在幾個人玩兒的盡興時,病房門被毫無聲息的推開了,似乎是察覺到一陣寒意齊齊轉頭看過去。
“原來在開茶會,麻將、點心、茶水,倒是很會享受。”丘陵隨手帶上門繞過居中的幾人直接走進裡間。
管寧放下書問:“帶了麼?”
丘陵會意的從白大褂裡取出一本醫術,“這裡燈光很暗,還是別一直看的好。你要是有興趣,出院以後也可以管我借。”
管寧可有可無的點點頭,他只是想在病房裡找點事情做。
丘陵笑笑:“實在沒事做,就看看影視劇。”丘陵對這些很感興趣,不管什麼劇情,最後的結局不是壞人改過自新,就是好人短命。雖然千篇一律的莫名其妙,不過也算有點意義,至少都在懲惡揚善。
兩人一搭一搭的聊著,外間的人卻安靜下來。
丘陵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