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而且容墨墨的眼睛跟之前比好像變大了,按理說要不然就是開內眼角,要不就是開外眼角,但現在仔細一看,她眼睛的放大狀況很自然,好似是連骨骼都一起外擴才長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而擴大骨骼,現在的整容技術還達不到。
整容手術的話在隱蔽的地方一般都是有切口的,可能在鼻子和唇的反折處,也可能在下巴的下面或者是鼻孔內部側切,但是這些地方蔣醫生反覆查詢了很多遍,最後終於不可置信的確認,容墨墨的整張臉都非常自然,一點也沒有動過刀子,連埋線和注射都沒弄過。
本來她是覺得容墨墨一定是整過容才去錄那個影片的,但誰想容墨墨居然一點都沒動過!只要容墨墨帶著記者去任意一家醫院做鑑定都可以隨時毀了她的招牌,甚至還可以將她告上法院!
因為如此,蔣醫生遲遲不敢出聲。這時容墨墨問:“怎麼了蔣醫生,看好了嗎?”
她問的是‘看好了嗎’,而不是‘好了嗎’,這說明她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給她看的!
蔣醫生笑著:“看好了,如果你追求完美可以再開個眼角什麼的,其他的都很完美。”
“再?”
頓時,蔣醫生被容墨墨又輕又低的聲音問的很尷尬,索性便誠開道歉:“上次做那個影片是我不對,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可以再發影片替你澄清。”
希望這樣說了就不要去法院告她,蔣醫生心裡想著。
“澄清”容墨墨輕輕的蹦出這個詞便沒有了下文,微微垂下的眼似在思考。
蔣醫生在等待的過程中有些想擦汗。
“澄清這件事,不止你一個人可以做。”容墨墨終於說。
蔣醫生終於抓住了些苗頭,但不知和她猜測的是不是一樣的:“那我?”
“那個影片是你自己拍的?還是別人找你拍的?”果然,容墨墨這樣問了,蔣醫生終於鬆了口氣。
“是一個男人找我拍的,但我記不清他面貌特徵了,他當時還帶著口罩,畢竟那也是很久遠的事。”蔣醫生並不想讓容墨墨知道她拍這個影片是金錢交易,所以不打算將後來有個帳號給她打錢的事說出來,反正自己的話裡也沒有什麼錯,就讓她自己來查最棘手的事好了。
“哦?這樣啊,打擾了。”容墨墨轉身便走,蔣醫生在她身後假惺惺的送了送,這時容墨墨旁邊的男人突然說:“蔣醫生好像還沒收到過法院的傳票吧?”
容墨墨其實真的準備這麼就走了來著,因為她已經確認在後面搗鬼的人是桑珍珍了,對她不利的傳聞也要被翻白了,而且接下來她還有別的打算,便不想再花時間追究這些事情。
沒想到謝黎突然卻開口了,想來他十分想獲得比澄清‘容墨墨是否整容’這個話題更重磅的新聞,因為他不是記者,而是主編,被容墨墨叫出來來回一趟不容易,所以他的胃口便也比尋常記者更大。
“你想跟她聊啊?那我先走了。”容墨墨對謝黎說。
“你不關心?”
“興趣不大。”容墨墨給了蔣醫生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後便走出了諮詢室,因為謝黎實在是一個十分合格的媒體人,他不光有著敏感的神經,還有非常果敢的‘坑你到底’的精神,一般被他盯上的人都別想求放過。
從整形醫院出來,容墨墨突然感覺大腦一陣暈眩,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但是與上次不同,這次她不是單純的肌肉痛,而是連骨骼都好像碎掉了一樣,他們錯位重組,彎曲拉直,尤其是右手的食指與中指,如鋼筋被掰斷了一樣生硬的創裂,直達內心的痛感讓她忍不住要跪在地上。
在她要倒在地上那一瞬間,有人抓住了她,並將她扶住,袁耽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真麻煩,怎麼除了高洋就剩我一個男人了!”
容墨墨突然想起,現在她身體裡好像只有高洋袁耽和李清照了。
武則天和夏姬都在忙自己的事,很多天都夜不歸她,呂布現在正在學著管公司,時遷和柳下拓出任務去了,本來李清照也忙著在電腦前碼字不經常在她身體裡來著,但今天李清照沒靈感,就跟容墨墨出來找構思來了。
“我覺得我快要暈了,李清照,等我暈了後你一定要第一時間上我身知道嗎!”容墨墨想到上次在巴黎她暈倒後高洋搶先上她身然後帶她度過神經病的一天的經歷後就倍感傷神。
這次千萬不要被高洋上住不放了!就算他神經病有所好轉也不行!
不過上次她是因為呂布重生在丁原身上,身體裡的能力抵做房租複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