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倒在顔子君身旁,閉上眼睛,一陣沉默。
�要不要對九哥做點什麼讓他終身難忘的事情呢?今生十年,加上前世的二十九年,花閒才想起,她其實已經變態的經歷了四十年人生。上輩子,她有過男人,對於情侶或者夫妻之間那點事心知肚明,不過是成熟的雌性動物和雄性動物之間的原始悸動和本能反應罷了。也可能受到小說和電視劇的毒害,對於忠貞不二的情感早已心生懈怠,絕了念想。今世有了九哥,兩小無猜,形影不離了十年。可如今,她的九哥也要離開她,離開依蘭山,離開這片桃花源,去往花花世界,去面對那未知的未來。她的心中,有些東西蠢蠢欲動。她想自私的擁有,從頭到尾的霸佔屬於她的一切。
�顔子君全身神經緊繃,眼珠一錯不錯的盯著花閒的一舉一動。
�“相公,娘子是不是該給你一個全新的洗禮呢?”
�“什麼洗禮?”
�“你若點頭同意,自然就會知道是何洗禮。”
�“我不同意。”
�“你都不知道是何洗禮,就不同意?”
�“反正不會是好事。”
�“可是,相公啊,你覺得你有拒絕的權利麼?”
�“你,你要對我做什麼?”
�“相公啊,你說我該對你做點什麼呢,還是對你做點什麼呢,還是對你做點什麼呢?”
�“不要。”
�花閒不再理會顔子君,俯身趴在顔子君身上歇息了一會兒。
�“閒兒?”
�“別吵,待娘子醞釀一會兒情緒。”
�顔子君鬆了口氣,或許這樣子不動,這個活寶貝就睡著了。
�結果,一刻鐘過去了,花閒起身,對著顔子君一陣鄙視,顔子君睡著了。
�花閒有些失望,又有些慶幸。
�她的青梅竹馬,她的兩小無猜,她還是忍不下心來自私的去撕裂那份清純與唯美。
�第二日清晨醒來,顔子君全身痠麻。這個臭丫頭給他點了幾次穴,把他折騰成這般模樣。想著,坐起身來,欲下床穿衣。
�“啊!”一聲驚叫,響徹了整個小院。
�顏母陳氏聽到顔子君的驚吼聲,急急趕了過來,推門正待進去,屋內傳來顔子君的另一聲驚呼,“不要進來。”
�“相公,不要擔心,我把門栓了,阿孃進不來的。”
�顔子君驚跳而起連滾帶爬逃回床上,拿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密不透風。之後,才戒備的看向床下早已穿戴整齊的花閒。
�“阿孃,無事,我跟九哥鬧著玩呢!您就別來打擾俺們雅興啦!花閒趴在門上從門縫裡對著門外的顏母陳氏輕聲誘哄。
�”阿孃,不要走!“顔子君突地想起來什麼,急得直喊娘。
�顏母跺了跺腳,嗔怪一聲,”這大清早的,瞎吆喝什麼!“隨後,不再理會這兩個寶貝,轉身便離開了。
�”嘻嘻,相公,你就從了妾身吧!還是別做掙扎了。“花閒踱著小碎步,走到床邊,蹲下,立馬變身最佳模範小媳婦兒的乖巧羞澀模樣,顔子君目瞪口呆,忘記了回答。
�”相公?“
�”啊!作甚!“
�”你不要娘子伺候你更衣起床?噢……閒兒明白了,你必是還想娘子能夠陪你再睡一會兒,好吧,娘子來也!“說著,花閒扔了顔子君的衣服,作勢便要往床上撲去。
�”啊,別,我起,我起。“顔子君手忙腳亂去拿自己的衣服,被子滑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花閒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顔子君發誓,這是十年以來,他的小娘子最倒人胃口的一次大爆發。
�看到花閒笑倒在地,卻還是盯著他直瞧,顔子君才後知後覺想起,自己正全身赤裸的站在床上,身上桃花朵朵開,紅豔豔一片。
�”九哥,你身上的花花可是我一口一口種上去的哦!你看,人家的嘴巴都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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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花……閒!“顔子君一聲怒吼,撲向床下的花閒,再顧不上遮羞,拎小雞一般拎起花閒一把便扔到了床上。他舉起手,正要一巴掌拍到花閒的小PP上,在衣衫翻飛間,卻倏然住了手,將花閒掰了過來,讓她平躺著,與他對視。
�看到花閒眼角流淌的兩行清淚,顔子君的羞怒之剎那間煙消雲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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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我給你做了九套衣衫,有六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