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在做事呢,陳醫生有事麼?」門口右邊的漢子對夜星的不言不語絲毫不覺奇怪,繼續道。可能,陳醫生日常就是這麼一個沉默寡言的人了,夜星無意中沒有被兩人識破。夜星繼續點了點頭,指了指房間。右手,緊緊的插進了口袋中。
「等一下吧,咳,咳……」話音剛落,刀光一閃。血,從那漢子的喉嚨濺出。那漢子,雙手抱著喉嚨,驚恐的看著夜星。另一漢子大吃一驚,剛想拔下腰上手槍。不過,夜星的動作快如閃電,刀光再起。血光再現,兩名男子歪歪斜斜的倚靠在牆壁上,喉嚨處鮮血淋漓。身子,逐漸的軟了下來。「咔嚓,咔嚓……」這是兩人臨死前發出的牙齒相互碰撞音,猶如是兩隻老鼠在拼命的啃著心愛食物般。
夜星冷冷的看著地上兩人,眼裡閃耀著興奮之色。寬敞明亮的落地玻璃外,月色如血!天邊,微風吹落了北斗。浮雲如天幕,遮擋住明亮的夜空。滿天的繁星,逐漸的躲藏了起來。
夜涼如水,煞氣瀰漫不絕。此時,房間裡面女子的驚叫聲已經停止,取而代之的卻是淅淅瀝瀝的微弱脫衣聲。夜星的手,已經按在門鈕上,只要一用力,門就可以開啟。忽然!夜星心裡一陣害怕!他害怕開啟那扇門,他害怕……
鋒利的刀,握在他的手裡,淺淺的破了他的手,幾滴鮮血從他手上滴了下來。夜星絲毫不覺得痛,牙關緊咬著。門,已然開啟了。出現在夜星眼前的是,一箇中年男子正舉起雙手,上衣掛在手上,正愕然的看著他。顯然,身上的衣服,剛脫了一半。一張大床上,小鏡赤裸著身體無力匍匐著,俏目緊閉,帶著一點淚水。嘴角上,流著一些紅色的水滴。雪白的嬌軀,在微紅的燈光裡,更顯嬌美。不過,遺憾的是,小鏡嬌軀上,有幾處深深的紅印,顯然是被虐待過。夜星的心,在滴著血!這個屬於自己的女子,此刻正靜靜的躺在床上。
「陳醫生,你怎麼來了?」那男子脫掉上衣,看著夜星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的不滿。顯然,是在責怪助手怎麼在這個美妙的時刻闖了進來,打破了他的幸福時光呢。夜星雙眼血紅,身體微微顫抖著,不知是激動還是由於大腿上的傷痛。忽然,獰笑幾聲後,夜星向前走了幾步。
「你不是陳醫生,你是誰?」那男子突然盯著夜星道,手上已經多了一把鋼槍,指著向前移動的夜星。夜星心中一驚,看來此人平日裡和陳醫生頗為熟識,應該是從身形上認出了他了。當下,夜星也不想再隱瞞下去,慢慢的除去了面罩。右手,緊緊的握著尖刀。
「是你?」那男子大吃一驚,顯然是認出了夜星。「沒錯,是我!」夜星斷定眼前之人,定是陳醫生所說的老大了。這是一個扮相斯文的中年人。若果表明來看,此人在社會中應當是屬於謙謙君子之流的人了。但是,想不到這人表面君子形象,私底下卻是做著這種讓人噁心的勾當。這時,夜星忽然對所謂的正人君子感到心寒,厭惡。鄒清,君子也,卻陰險惡毒。君子,高尚的外表下卻是骯髒的內心。小人如馬光,卻是一個坦蕩的人。雖是小偷,卻不做有違良心的事。馬光曾經對夜星說過,他所偷的大部分人家,都是為富不仁的人。偷來的大部分財物,早就捐了出去。這世道,所謂的君子和小人,恰恰調換了一個位置。
「好!竟然能到我這裡來,還是有點本事嘛。」眼鏡中年人忽然冷冷一笑,手上的鋼槍仍然指著夜星,隨時有可能射殺夜星。夜星站住了,面無表情的看著中年人,道:「我不惹你,你為何惹我?」
「哈哈,垂死之人,竟然還敢說這樣的話?你女人不錯,等下解決掉你後我得好好享受一番。」中年人貪婪的看了一下眼前的小鏡。就在這時,寒光急飛而出,射出中年人。中年人一驚,手中扳機已扣。
「嗤!」的一聲,子彈破空而出,在空氣中燃燒著飛快的射向夜星。夜星眼睜睜的看著子彈沿著一條直線向著自己飛來,看來彼此是同歸於盡了。子彈,比刀快!不過,就在夜星以為自己必死的時候,一直藏在夜星體內的神秘力量好像預感到主人有危險,突然再次在夜星體內瘋狂的湧動著。
紅光爆發,光彩奪目。一個奇異的情景出現了,子彈在快到達夜星胸口處時,竟然停了下來。夜星身上猛烈的紅光,已將子彈包裹著。紅光如火,高溫頓生,子彈慢慢的在灼熱的紅光中模糊起來。這時,中年人張大嘴巴,看著這奇異的光景,喉嚨上發出「喀,喀,喀……」的聲音。夜星剛才發出的尖刀,已經割破了他的喉嚨,此刻正微微顫抖著插在中年人的喉嚨上。幾滴水,從紅光中滴了出來,落在地面上,頓時將地板燃燒的「吱吱」發響。想不到,紅光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