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最起碼自己再也不用去遮擋臉上的鱗片了。局勢比以前要更明朗,即使是再次出現動亂也要輕的多才對……啊啊啊好麻煩!荊棘不禁有些洩氣,自己的智商要是再提高二十恐怕就能想明白了。明知道風雨即將到來,自己卻還站在空地上思考去哪避雨的感覺糟糕透了。想到這裡荊棘看向金剛狼,要是自己有像他一樣的能力和水平,壓根不用去想這些。即使什麼都不想,也不會像自己一樣沒用。
“嗯,我會小心,詳細情況回去再說。”在荊棘走神之際,金剛狼已經打完了電話,轉頭望向盯著自己滿臉糾結的荊棘,莫名其妙的問:“怎麼,第一次握方向盤被嚇呆了?”說著金剛狼想起荊棘剛才幾乎是在崩潰邊緣的聲音,很沒面子的笑出聲。
“你還敢說?!”不提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荊棘立刻炸毛了。他萬一一個慌張實在是找不到剎車或者對面來輛汽車的話該怎麼辦?
好歹也整了這小子一把,總在荊棘面前丟人的金剛狼當然不會放過譏笑荊棘的好
機會。他把手上提著的不知死活的敵人隨意丟在地上,開啟車門:“腿還發抖嗎,我抱你起來?”
混蛋。荊棘不顧形象的翻了個白眼,下車走到地上的人跟前蹲下。
男人的手腕被金剛狼拉脫臼了,荊棘按了按他的脖子,是昏迷著。身上的衣服穿得也是普通人的樣式,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荊棘熟門熟路的翻開外套幾乎掏出男人的皮夾開啟。然後無聲的笑起來。
“發現了什麼?”
“沒,沒什麼。”荊棘把皮夾翻了個遍,又合上放進男人的口袋裡。拉開他的衣領拽出在陽光底下亮閃閃的狗牌。
果然是軍人。
荊棘把狗牌抓在手裡看了兩眼,然後毫不客氣的放進口袋,金剛狼見他調查還不忘佔便宜,有些哭笑不得:“這玩意你還嫌少?”
“不嫌多。不過我才不戴,我有這個。”蹲在地上的少年轉過頭對著金剛狼扯出脖頸間他親手帶上去的狗牌,俊俏的臉上堆滿了欠打的笑容。“幫忙把車裡的水拿過來,我得弄醒他。”
。
荊棘把擋住右臉的頭髮紮起來,金剛狼有些詫異的看著他。這是荊棘第一次光明正大的把鱗片暴露在外,緊接著他接過金剛狼手上的水,潑一點到臉上。
“這樣看起來更有威懾力。”荊棘指著沾到水珠立刻變成青綠色的鱗片,把水壺裡剩下的水全倒在男人的臉上。
待男人慢慢醒轉,荊棘便惡狠狠的、絕對是用了全力的一腳跺在男人的胸口上。無視他的痛呼聲,冷冷的開口:“納爾遜·沃特。”
金剛狼見荊棘的氣勢一下子從愛耍貧嘴的少年變回頭次見他時充滿惡意又尖銳的針對態度,就決定做個旁觀者。
被俘的軍人看清情勢後沒有半點服軟的意思,他同樣盯著荊棘,瞳孔裡全是敵意。
“你頭兒是誰?”荊棘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開口。“想死的乾脆就直說。”
“……”沃特當然不說話,逼供的少年也不意外,他抱起雙臂,加重了腳下的力道。他雖然看起來瘦弱,可是力氣並不小。看著沃特的臉變得扭曲,荊棘燦爛的笑起來。
“喔,抱歉,女兒。你下個月的生日我沒法去參加了?”
“——!怪胎!滾出我的腦子!”荊棘吐出那句話的一刻,沃特明顯的雙瞳一瞪,大聲罵起來。
荊棘收起笑容,碧綠的瞳孔裡全是殺意。
“心靈變種人沒這麼爛大街。我要是會這個還用張嘴問嗎,你全寫在臉上了。我是不是要說明白我的行為準則。”
“得不到情報別說是你,你整個族譜的人也別想好過。”
作者有話要說:遊戲是碼字的宿敵……高三也是……
人物依舊稍微崩壞,我在做調整!
7月23日改錯字。我最近手抽還用手機碼的= =……結果很好啊哈哈……
☆、到家啦
“他要是不說,你真去滅他家族譜?”
金剛狼看荊棘問完話再次打昏了那個沃特,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頭。
跟這小子處的時間越長,第一次見面時那個滿身敵意反覆無常的惡人形象就越遙遠。金剛狼甚至把荊棘曾經還送過自己一刀的事忘的差不多。可他問話時漠然的態度不經意的提醒了金剛狼掛在他名下的這個孩子並不是個三觀端正根正苗紅的少年。
荊棘從車裡拿出繩子捆緊沃特把他拖到馬路邊緣,鬆開發繩重新紮好頭髮,回過頭看著金剛狼,滿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