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荊棘搶先在金剛狼回頭質問自己之前笑出了聲:“你一夜之間頓悟了知識的重要性?”
“晚上去幹什麼了?”
很可惜,轉移話題失敗了。金剛狼已經對荊棘這收斂了很多的諷刺產生完全免疫的能力,他的臉可沒因為門口少年的調笑放鬆半分:“你最好給出一個能說服我的答案。”
“要是給不出呢?”荊棘就像是在戳火似的昂頭反問,大有不聽家長話的叛逆少年的模樣。
“你是不是忘了我還有個身份是你的監護人?”很明顯荊棘就知道他不會真的動氣,不然的話才以金剛狼的性格才不會乾坐在這裡等自己回來還能說得上這麼多話——果然,金剛狼也露出笑容,不過臉上絕對和“善意”搭不上半分聯絡:“教育自己的孩子不犯法吧?”
“虐待未成年可犯法,洛根。單憑你追著我在貧民窟跑了三條街還弄的我兩手都是刀傷就足夠給你判刑了。”荊棘隨意的靠著牆回嘴。
“那持刀傷人不算犯法?”按他這麼說要不是金剛狼有恢復能力,荊棘捅自己的一刀絕對能殺死他。
“證據呢?”
“你也沒有。”真是個有紀念意義的時刻,金剛狼終於在拌嘴功夫上完勝荊棘,“所以現在你有兩分鐘的時間想想說些什麼能躲避過我的拳頭。”
荊棘翻了個白眼以示認輸,金剛狼才不敢打他。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他給暴風女提半句,監護人先生的下半輩子估計別想好過了:“查了個地址。”
“地址?”對於荊棘總是把話說不全的毛病金剛狼表示深通惡絕:“什麼地址?”
“熟人的地址。總得知道她的出沒地點吧。你要做的不是用審問我來消磨時間,而是抓緊下樓開車。”
。
大早上的去酒吧金剛狼還是頭一次,他跟著荊棘踏進看起來有些年頭的酒吧,看著荊棘在人數不多的店內掃了一圈,徑直走向吧檯坐在了某個人旁邊。
剛開始荊棘就用的“她”,是個女人沒錯。
但是金剛狼發誓自己並不認識荊棘嘴裡所說的叫瑞文·達克霍姆的女人,先不說這個名字聽起來無比陌生,見到女人的臉後金剛狼更加確認這個事實了。
要是見過她金剛狼絕對不會忘記——坐在吧檯上一個人抽著煙的女人的外貌實在是……美的能讓人清晰記住。倒不是說金剛狼多麼好色,他相信任誰見了她後都不會忘記。
簡直就是從好萊塢大片中走下來的美人。
金剛狼不認識她,她卻似乎認識金剛狼。聽到身邊的動靜美人回過頭打量了金剛狼和荊棘幾眼,瞬間皺了皺眉頭。尤其是當她的目光掃到金剛狼的時候簡直能在他身上穿個洞。
不過緊接著她就移開了目光,很顯然在她眼裡荊棘要比自己難對付的多。
金剛狼坐在荊棘旁邊,看不見他的臉都知道此時此刻少年的臉上一定掛著無比優雅又陽光的笑容。
不過幾乎是長著一張女性殺手的臉蛋的荊棘的笑容在女人這裡沒起到半分作用。美人只是伸出手指彈彈菸灰,甚至不打算搭理荊棘。
“連認識都不認識啦,瑞文?”
荊棘對女人懷有敵意。金剛狼幾乎是在他說完話的那一刻心裡就明白了立場。荊棘從來不會用這種明顯的、聽起來似乎很少年的語氣說話。此時此刻他換上了拿腔拿調的輕快語氣,金剛狼覺得他的諷刺和惡意都能化成實體了。
不過美人的反應只是瞥了他一眼,連頭也不轉的反擊回來:“聖人太難當,所以你改行馴獸了?”
馴獸?金剛狼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明白過來她指的是荊棘和自己在一起。一句話將矛頭指向兩個人,還是個挺厲害的角色。他個人對這個形容倒不怎麼反感,但女人能犀利的反擊回來,要了解的不僅僅是荊棘一個。
她和自己熟知。
“嗯?被拒絕了就惡言相向?君生我已生……君老我未老,這麼說來你兩個倒是挺配的。”荊棘滿臉不
敢苟同的表情,成功的換來了瑞文美眸中冰冷冷的怒火。
金剛狼皺起眉頭,即使知道荊棘的話不針對自己,也足夠搞得他全身不舒服。免費司機先生的腦海中可從來沒有過荊棘對面那張脫俗的臉。他伸出手拉著荊棘的肩膀強行讓少年轉過身:“她到底是誰?”
“她到底是誰?”瑞文誇張的重複著他的話,臉上綻放開冷豔的笑容:“小子,看不出掰彎直男也是你的特長,還真是——能力超群呢。”說著她再次點燃了一根香菸,似乎意識到荊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