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素聞東京迪士尼的面積比美國本土兩個加起來還要大,可自己不是迪士尼的粉絲,對老鼠和鴨子也沒偏好,所以打算自己一個人中途名古屋下站,玩上一玩再去東京與幾熱會合。
至於是否會迷路,楊辰是不會擔心的,畢竟英文的標語總能看了懂,只嚮導遊小姐問清楚了賓館的日文名字,就可以了。導遊原本還不太放心,可楊東和胡光蘭都沒反對,她自然不好多說什麼,只覺得這個小孩子太膽大了。
之所以楊辰選擇在名古屋走走看看,是因為這個古老的城市,是織田信長、豐臣秀吉,德川家康等一系列歷史名人曾經的所在地,並且還留下了不少的遺蹟,當然,還有畫《龍珠》、《阿拉蕾》這等神作的鳥山明大師。《阿拉蕾》一直是楊辰最愛的動畫作品。
在名古屋城,德川美術館走了一遭後,楊辰順便還進了幾個小寺廟、神社看看。
日本人的寺廟並不像中國的寺廟一樣,首先他們地結構就是不講究對稱的,以楊辰習慣性的眼光來看。長了挺奇怪。再有,他們供奉的不一定是諸天神佛,他們會供奉一些他們認為有靈性的東西。
從導遊小姐那裡,楊辰還了解到個有意思地小故事。
日本某一縣的一條小路旁,一堵水泥牆縫隙裡,鑽出了一棵小草,這草還長了碧綠碧綠的,生命力非常之旺盛。於是,走過路過的日本人大為吃驚,認為這是上天的祥瑞。是有靈性的草,所以一走過就要跪拜一番。不知道誰很激動地打了電話給科研機構後,研究所裡特別派了輛車,把草給完好地取走,放了研究所裡好好照顧,進行一系列的檢測研究,希望瞭解為什麼這草如此神奇,連夾縫裡都能生長這麼旺盛,而且不斷給它打一些維持不衰頹的藥物,可惜最後還是枯萎了。人們很傷心。他們將草放在了一個寺廟裡,打上說明的牌子,供奉起來。
在中國人看來,這的確很傻瓜,因為野草生命力強大,長夾縫裡是再正常不過地事情。可日本人卻可以為這麼件事情沸沸揚揚,電視臺裡報匯出來,猜不透到底他們腦子裡裝著什麼。
無論這個故事導遊小姐是真看到還是編造的,他們供奉的東西的確千奇百怪,楊辰有看到一棵樹苗的。有一塊缺個角的磚頭的,有一隻凳子的,有一把傘的……
傍晚坐新幹線去東京的時候,楊辰看到車廂裡都是老人,感嘆日本果然老齡化嚴重。據說日本地一會選舉之類的政治活動,大多就這些老人家在投票的,年輕人整天競爭著找工作。解決生活問題都是個大麻煩。平時的工資還不夠結婚成家的有一大片,很多還需要靠家中老人來再度出山。給你點錢才能混日子。日本的政府號召年輕人注重國事,但卻是沒什麼響應,這讓這些高層比較擔憂,以後誰來管理這個國家呢?
不過這些不是楊辰該去想地事情,楊辰坐在整潔舒適的新幹線列車裡,腦子裡想的是鐵膽火車俠,想的是電車之狼……
突然,在一個站點停了下後,楊辰身旁坐下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很友好地拍了拍楊辰的肩膀。
楊辰撇過頭一看,樂了,笑著說:“你小子怎麼會在這裡?”
標誌性地憨笑,“剛調查完一點事情打算回東京過夜,倒是你怎麼來日本了?”
楊辰上下打量了下,傻傻的楊傑戴了副更加傻的墨鏡,“都有點007的味道了,不錯啊……至於我麼,自然是來五一節玩玩的。”接著就把來日本玩的事情跟楊傑說了番。
楊傑很不爽地扁了扁嘴,“可惜了,我對這裡倒蠻熟悉的,任務經常來,如果不是明天還有事情,我肯定帶你們去一些有意思地地方。”
“哈哈,你不會說是東京地紅燈區吧?”楊辰挑著眉毛問。
日本紅燈區是合法的,而且生意非常不錯,政府對其徵地稅收也很驚人。簡單點說,按照人民幣算,月薪不到十萬什麼的,還是別進去,在裡面都沒臉見人。一瓶子普通的酒,可以在紅燈區裡翻上好幾倍,甚至十多倍的價格……當然,楊辰沒進去過,只是聽到一些過去的大學裡紈絝同學談起。
而且,如果你將紅燈區理解為中國的洗頭店大集合,絕對是大錯特錯的。且不說那檔次的差距,事實上,很多成功人氏會去那裡消費,但不是為了找個漂亮妞打炮,大多隻是喝喝酒,聊天談心事,來緩解壓力,抒發心中的鬱悶情緒。裡面的很多小姐也不會認為自己很低賤,她們有的稱自己是為“人解憂愁的職業”,還顯得挺高尚。
不過無論怎麼樣,紅燈區就是紅燈區,曖昧與瘋狂的激情。總歸是不變的主題。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