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響如同驚雷刺耳,引來了許多修者的關注。
而那些一直就關注著此戰的修者,則是一個個木若呆雞。
“少傑師兄竟然敗了?”
“這怎麼可能,少傑師兄可是有著元丹三重境的修為,如今還催動了天炎縛靈環,他怎麼會敗?那蕭雲可是隻有區區元丹一重境的修為,他怎麼能越級獲勝了?”
“我去,連越兩級而勝,這他孃的還是人嗎?”當這肖少傑落地後,一片譁然聲便是在這片巨大的演武場內響徹開來,在這種聲音的傳播下,幾乎整個南區的修者都為此側目。
霎時,那驚呼聲就如同那此起彼伏的海潮一般在這片虛空沸騰了起來。
“看來這蕭雲不簡單啊!”
“真是一匹黑馬!”
“卻不知他能否與寂無,謝子玄那等強者堪比?”
一個元丹一重境的修者,卻越兩級而勝,如此戰績,足以驚人。
一時間各派的修者已然開始將蕭雲與寂無謝子玄那等天驕之子相提並論了起來。
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擊潰一名元丹三重境的修者,如今的蕭雲已然有了這個資格。
畢竟這肖少傑在九離天火門也只是僅次於謝子玄的存在啊!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肖少傑落地,氣血在翻滾,嘴角有著血液流出。
此時他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雙眸眺望著前方,當視線落在那個迎風而立的青年身上時露出滿臉詫異以及不解,他實在難以想象,剛才那蕭雲是怎麼破開了自己那天炎縛靈環。
剛才蕭雲的反擊太快了,肖少傑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股強大的火流波動淹沒。
由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到天炎獸的出現。
只是隱約間他聽到了一聲獸吼,以及一股似乎來自蠻荒的恐怖氣息。
可此時放眼看去,蕭雲手持著天炎戟屹立在比賽臺,他長髮飛揚,衣袍隨風而動,配合著那挺拔的身形以及俊逸的面容,顯得飄逸出塵,遠遠看去就如同一尊戰神臨塵。
此時天炎戟的氣息已經收斂,臺下的青年都不知他是如何取勝。
唯有那高臺上的兩位域使,他們那眸子卻是有著一絲精光閃爍。
“區區元丹一重便能控制如此強大的血脈之靈,看來這蕭雲真的不簡單啊!”範域使雙眸漆黑,此時眯著眼睛將那比賽臺上的蕭雲盯著,那嘴角間露出幾分期許之色。
“的確很難得。”丁域使微微點頭道,“靈器固然可貴,可是沒有足夠的實力也難以駕馭這等至寶,看這蕭雲的模樣駕馭這血脈之靈顯然是得心應手,他的靈魂力非常人可比啊!”
“或許這可以成為他的底牌吧。”範域使點了點頭道。
“倒是個不錯的傢伙。”丁域使展顏一笑,隨後略帶著一聲嘆息,說道,“可惜他修為太低了,若是再強上那麼幾分,或許此次可以問鼎南區第一,現在麼,卻有些困難啊!”
“呵呵,我看不然。”那範域使一笑,帶著幾分狡黠的笑意瞅向旁邊的丁域使道,“不如你我賭上那麼一場如何?”
“賭?怎麼賭?”丁域使一愣道。
“我賭這蕭雲問鼎南區第一。”範域使笑道。
“你如此有信心?”丁域使眸光詫異,問道。
“信心到不至於,只是越來越看好這青年,加上在這裡也頗為無聊,不如賭上一場聊以怡情。”範域使舒展了全身的筋骨略顯慵懶的說道,在這個戰場內任職可是差點憋壞了他啊!
“這倒也是。”丁域使點頭,旋即笑了笑道,“既然是賭,怎麼也得添點彩頭吧?”
“那是自然。”範域使聳了聳肩笑道,“若是你輸了,就將那紫玉迷心壺給我吧。”
“紫玉迷心壺?你這酒鬼,原來是惦記我這寶物。”丁域使白了一眼旁邊的範域使道,“這酒壺可是源自古之遺蹟,那泡出的酒水迷人心醉,人未醉,心已醉,更重要的是那酒水可以增加元嬰的心神之力,你這老小子,倒是真會選擇賭注啊!”
“怎麼?你不敢?”那範域使眯著眼睛笑道。
“有什麼不敢。”丁域使眸光一凝,掃視了範域使一眼,旋即道,“那麼你輸了的話,就將你得到的那滴萬年地心乳給我吧,呵呵,我可是知道你還沒有將它煉化。”
“萬年地心乳?”聽得此言,那範域使眼角不由微微抽動,笑罵道,“你這老小子,也好意思惦記我這寶物?這可是老子差點丟了性命得到的寶物,你真是個狐朋狗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