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我可以在這兒明確的告訴大家,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完了!我會讓公安機關繼續追查這件事,一直追查這件事,一直到查出來個結果!到時候,這個人絕對沒有什麼好果子吃!敢以這種方式挑釁黨政機關,簡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應宗傑在柳林工作了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以儒雅的為人,溫和的工作作風著稱,哪怕是這些常年佔據縣直單位一把手,經常跟應宗傑接觸的人,也很少見到應宗傑有發火的時候。
因此,今天應宗傑竟然說著說著就發了這麼大的火,讓那些跟著應宗傑下來視察的行局一把手們,以及陳橋鎮的這些二級以上領導班子們,甚至是包括陳慶東,都感到有些意外!
不過,他們也都能看的出來,應宗傑之所以發了這麼大的火,絕大部分原因就是為了替陳慶東撐腰,這讓很多人心裡都產生了各種各樣的想法。
應宗傑又臉色嚴肅的講了將近十分鐘,才結束了談話,宣佈了散會。
在今天的講話中,應宗傑對陳慶東的維護和關心顯露無疑!
這讓所有人都又在心裡重新評估了一番陳慶東的能量!
陳慶東隨著應宗傑走出會議室之後,應宗傑問道:“慶東,呂世靜呢,我怎麼沒有看到他來開會?”
陳慶東道:“我已經通知他來開會了,但是據說他頭疼的厲害,沒法堅持開會了,就沒有過來?”
“頭疼的厲害?嚴重嗎?”
“不知道,我還沒有見到他。”
應宗傑扭過頭看了一眼陳慶東,道:“慶東,你覺得呂世靜是真的頭疼,還是他已經知道了他被免職的事,所以才不來的?”
陳慶東沉吟了一下,道:“我覺得後面這個原因的可能性比較大!不過,是誰給他說的這件事呢?”
應宗傑的嘴角浮起一絲冷笑,道:“今天跟我來的人裡面有好幾個肯定都知道這件事了,他們要是其中有人提前透露給呂世靜這個訊息,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陳慶東又問道:“應縣長,那您還有必要專門跟呂世靜談話嗎?”
應宗傑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談話肯定還是要談的,這是我來之前徐書記交給我的一項任務,另外這也算是對老同志的尊重吧!呂世靜要是提前知道了那是他的事,我還是要按照我的節奏來。慶東,一會你也在場吧,咱們就去你辦公室,你找人把呂世靜叫過來。”
陳慶東道:“好,應縣長。”
來到陳慶東的辦公室以後,陳慶東給應宗傑泡上了茶,然後讓辦公室主任楚衛紅去通知呂世靜過來一趟,並且還暗中告訴楚衛紅,這是應縣長要見呂世靜,所以他只要不是身體病的不能動,那就讓他必須過來。
楚衛紅領命而去,過了十幾分鍾,就把呂世靜帶了回來。
進了陳慶東的辦公室之後,呂世靜還有些著急忙慌的走向前,走到應宗傑身前,殷切而又不好意思的說道:“應縣長,不好意思,剛才開會之前我頭暈的厲害,我有偏頭痛的老毛病,沒想到這一會犯了病,也沒能去開會,親自聆聽你的指示,還請應縣長見諒!”
陳慶東看著呂世靜紅撲撲的臉龐,哪裡像是個病人的樣子,因此心裡更加確信了呂世靜肯定是已經提前知道了他被免職的訊息!
如果沒有猜錯,或許這個訊息還是高銘透露給他的,要不然,今天中午高銘這麼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應宗傑關切的問道:“呂主任,這會好點了嗎?”
呂世靜連忙說道:“好多了!好多了!這病都是一陣陣的,剛才吃了點藥,已經好多了,呵呵,謝謝應縣長關心!”
應宗傑又話裡有話的說道:“偏頭痛可不是小問題,如果疼起來要是十分要命的!呂主任,你現在年齡也不算小了,必須要注意身體才行啊!人吶,別的可以不服,但是千萬不能不服老!就說我吧,前幾年的時候,我晚上喝醉了酒,睡個一晚上,第二天起來就生龍活虎了!但是現在卻不行嘍!要是晚上喝醉了酒,那睡一晚上根本就休息不過來,第二天還得難受一上午,幾乎就沒法辦公!這就是年齡大了,身體的各項指標都下降了啊!”
呂世靜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應宗傑的話外之音,訕笑了一下,說道:“是,應縣長說的對,我以後啊,一定多注意身體!我現在也算是想明白了,別的什麼東西都不是最重要的,只有身體才是最重要的!要是身體垮了,那可就是垮了根本了。”
應宗傑笑道:“呂主任,你能想通這一點,不容易啊!雖然說這個道理可能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