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時有感覺,骨頭疼。”俄國人回答道,“這是以前負的傷,中國人留下的。”
“也許是鹽的反應?為什麼您把骨頭疼與負傷聯絡在—起?”
“因為我—動不動躺了8個月。可我從前打網球,每星期打三次。生活悲劇把這樣強烈的打擊反映到了骨路上。總之,我就是這樣的感覺。肌肉恢復起來並不這樣困難,可要使骨胳康復,重新煅煉全部關節,就不是5個月的事,起碼要一年時間。”
“您太不小心了。為什麼要親自去前線視察呢?”
“斯大林同志的命令,我必須執行。”
兩個人都笑了,俄國人說:“您不僅俄語說得好,而且像我們一樣思維。不會去幹與我們作對的事吧?”
“與你們作對?天哪,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我們是盟友啊。”
“聽說中國人試圖透過瑞士政府和德國政府談判?”
“政治就如同做生意,威信非同小可。在你們與中國人接觸時,我也在考慮你們的威信。歷史是不會饒恕可鄙的同盟的。”
“首相先生,您認為,如果我們讓整個歐洲歸屬中國人,歷史會饒恕我們嗎?”
施特拉塞爾微微一笑:“不要提理論問題,還不到時候。”
菜陸續的端了上來,兩個人開始邊吃邊聊。
“中國人的力量正在衰竭,他們維持不了多久這樣的攻勢。”俄國人說,“如果有德國的更多幫助,中國人將會很快被打敗。這對德國也是非常有好處的。”
“是這樣。”施特拉塞爾點了點頭,嚥下了口裡的肉,“陛下同意派遣20個師到俄國去,還有更多的‘豹’式坦克和‘鼠’式坦克。”
“20個師,好象還有些少。”俄國人說道,“你知道,中國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們光在西伯利亞的移民就有5000萬人,這些人都可以用於作戰。”
“中國人本來就多,中國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國家,這是我們沒有法比的。”施特拉塞爾說道,“我們已經把最後的機動兵力都給你們了。”
“為什麼不考慮用‘終極武器’打擊中國?”俄國人問道,“中國人都是垃圾,象蝗蟲一樣危害著整個世界,對蝗蟲不需要憐憫。因為我們不消滅他們,他們就會吃掉我們。”
聽了俄國人的話,施特拉塞爾放下了手中的刀叉,他緊緊地盯著俄國人,似乎是想要看穿俄國人一樣。
“別擔心,我們會保守秘密的。”俄國人隨隨便便地說道,“我們知道,你們的研究取得了重大突破,這對我們來說,真是難得的好訊息。”
“現在只是爆炸試驗取得了成功,離具體的武器實戰化,還有距離。”施特拉塞爾平靜地回答道,“投射工具就很麻煩。”
“是啊!你們給我們的火箭飛的都太近,打不到中國本土。”俄國人點了點頭,“不過,不是可以用戰略轟炸機嘛。”
“飛機容易在飛行過程當中被攔截擊落,而且投彈後,飛行員怎麼能夠脫離危險,還不能保證。”施特拉塞爾說道。
“你們缺少象我們這樣的人,哈哈。”俄國人笑道,“你知道,蘇聯可從來不缺乏這樣的英雄。”
“我知道。”施特拉塞爾說道,“也許到時候,我們會考慮使用蘇聯的優秀飛行員來完成這樣的作戰任務。”
“那太好了。”俄國人顯得很高興,他舉起了酒杯,“我們一定會取得勝利的,不是嗎?”
施特拉塞爾點了點頭。
“為勝利乾杯!”俄國人提議道。
“為勝利乾杯。”施特拉塞爾和他輕輕碰杯,用不大的聲音說道。
在吃完飯從餐館回到自己的官邸之後,一位機要秘書送來了戰報。
“莫斯科被包圍了,首相閣下。”秘書說道,“蘇聯政府已經遷往列寧格勒,斯大林又發表了講話,號召人民起來戰鬥。”
“噢。”施特拉塞爾象是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結果,只是略略點了點頭。
“這一份,是關於日本的。”秘書說道,“美**隊今天收復了洛杉磯,日本陸軍已經從美國本土撤出,正在返回本土。”
“噢。”施特拉塞爾的心裡咯噔了一下,但臉上仍然不動聲色。
秘書簡單彙報了一下其它情況,將檔案在他的桌上擺好之後,便離開了。
施特拉塞爾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他並沒有馬上去看那些檔案,而是開啟了一個抽屜,取出了裡面的一封信。
看著印在信封上的那條張有翅膀的張牙舞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