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樣子,似乎知道很多商業知識。
身份證是假的。
遭人阻擊。
沉默寡言,心裡藏得很深。除了知道他喜歡那個叫鬱憶的女人,她對他,幾乎一無所知。
如果他真是葉赫派來的,到底該留他在身邊加以利用?還是該趁早趕走?
她自認自己心計城府還沒有葉赫來得深。要是留他在身邊反被控制,那就得不償失了。
可。。。要是他根本就是個陌路人呢?
腿傷不便;意志消沉;更有人想置他於死地。。。
不對!如果他是葉赫派來的?誰要殺他?葉赫?還是其他什麼人?或許只是一個局?
但是自己那天在街頭小巷看到他完全是意外。
而且他如果真的是葉赫派來的,何必再上演昨晚那一幕?
怎麼辦?頭疼死了。
正在卓瀾思緒萬千之際,葉赫猛地開啟了浴室的門。清冷的雙眸霎時被浴室裡撩人的春色所點滿了火光。
卓瀾被嚇了一跳。卻忍著噁心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身子藏到泡沫下,面容浮起豔麗的酡紅,打溼了的長髮黏在晶瑩剔透的肌理上,遠山黛眉,明眸若水,硃紅櫻唇,膚如凝脂。
葉赫下腹突然迅速竄過一陣電流。自從卓瀾生了小孩後兩個人就再也沒有夫妻生活,先是她要坐月子,後來就莫名其妙地拿什麼產後性冷淡來搪塞他,雖然他有了林檀雅,但是這不足以成為他不碰卓瀾的原因。
葉赫一邊走過去一邊脫掉自己的衣服,卓瀾嚇了一跳,面露難色,唇瓣也瞬間褪色成了透明,她嚅喏著:“老公。我。。。我不太想。”
“你不想難道就不做?你想我出去找別的女人是吧?”他邪氣一笑,如果她一味拒絕,那他找情婦不是更理所當然了。
“老公。。。你非要這樣講惹我傷心。”卓瀾明眸半掩,眼角有點點晶瑩在閃爍,嬌豔嫵媚的面容變得黯然失色,修長柔美的手指輕盈地抹去眼角的淚水,如雲如瀑的秀髮隨著她起身的動作輕輕舞動,一滴滴水珠順著絲滑的髮絲落下,砸在地上。
卓瀾站起赤luo的dong體,只見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身體在他面前裸呈著,嬌嫩的冰肌玉骨,怒聳嬌挺,含苞待放的雪白椒ru。盈盈僅堪一握,纖滑如織的細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修長結實的美腿間是一派惹人憐愛的幽密。
葉赫的瞳孔微縮,而後瞬間點燃了情慾的火苗,他脫掉全身的束縛,走過去。一手抱著她的柳腰,一手揉搓著她的胸部,而下身早已忍耐不住,輕輕地摩擦起來。
卓瀾本能地雙腿夾緊,忍受著胸口中肆虐的暴躁和痛苦。她這是在做什麼?任由她的殺父仇人侵犯?任由他玩弄她的身體?
卓瀾閉緊了雙眸,黛眉緊蹙,喉嚨間有一股腥臊彷彿快要噴洩而出。她的身體不自覺地掙扎著,躲閃著葉赫的觸控。
“別動!”葉赫頗為不耐煩地撫弄著她的身體。眼神盡是不耐。手也沿著絲滑的肌理摸到她私密處,毫不憐惜的蹂躪著。
“老公。。。老公。。。我不舒服~~”卓瀾驚得變了臉色,腦中不自覺地浮現起她跟Wallace的那天晚上,他偏瘦的身子裸呈在她面前,身上帶著淡淡的麝香,他的每一寸肌膚都帶著成熟男人的野性魅力,他結實的雙腿曾經那樣曖昧地放置在她雙腿旁,他跨坐在她身上,他的嘴唇緊貼著她的耳朵,邪氣地說:“要我脫,還是你自己脫?”
即使他的表情是冷淡的,即使他對她根本沒慾望,可是她卻。。。那麼牢牢地記住了那旖旎的一晚。。。
“不舒服也忍著!”葉赫心裡越來越不耐煩,掰開她的雙腿,準備長驅直入。
“嘔——”突然,卓瀾吐了他一身。
一大堆粘稠腥臭的東西全部黏在了葉赫的身上,葉赫頓時變了臉色。毫不留情地把卓瀾推到在地,一臉厭惡地說道:“噁心死了。”
他拿起沖刷器使勁地洗刷自己的身體,一旁的卓瀾光著身子跌坐在冰冷的地上,蜿蜒的長髮遮掩住她眼眸中的冷意和嘴角邊妖豔的嘲笑。
看啊。這就是她卓瀾20多年來第一個愛上的男人。看啊。這就是她忤逆父親爭取來的丈夫。看啊。這就是那個奪她家產,背叛她,凌辱她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葉赫洗完後,徑直出去穿上新的衣褲,又跑出去會情人了。
卓瀾使勁地衝刷著身體,洗掉葉赫留下的任何一處痕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