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們可以來推斷一下，”默不吭聲的天華葉柰子總是能在關鍵的時候給予大家一些信心，這一點或多或少與她巫女的身份有些關係，但是有這麼一個人存在，大家都覺得很可靠，很安心。

見三人都望向自己，天華葉柰子也顧不得害羞了，從桌子底下取出一張白紙，開始描述她的見解：“如果我們所有的假設都成立，對方確定是魔魘赤兔，那麼它蒐集那麼多夢境到底是想幹什麼？”

“當然是吃啊！”李素素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你要是覺得你還不夠笨，你可以繼續發言。”萬羽完全無視了李素素先前尖銳的發現，因為那屬於小機率隨機事件，傻得無敵才是李素素的本質。

李素素鼓起腮幫子縮到角落裡畫圈圈去了

“如果只是為了填飽肚子，那它大可自己去尋找，挾持念夢伽羅並不是理想的途徑。”對妖靈最瞭解的萬羽用經驗否定了李素素的想法。

“沒錯，其實這就和我們巫女侍奉大神一樣，在我們巫女信仰的大神中，有很多都是需要吸收一些邪靈、惡靈來維持對巫女的巫術加持。但這僅僅只是需要維持的東西，還用不著特意的積累。”說完，天華葉柰子還補充了一句：“我們巫女口中所說的邪靈和惡靈雖然和妖靈很像，但是本質不同，千萬別誤會了。”

萬羽和張艾薇當然不會誤會，如果巫女們驅除的是妖靈，那麼天華葉柰子在第一次見到念夢伽羅的時候也就不會那麼驚訝了。

“這些都是題外話，我繼續我的猜想。”對於巫女們的事情，天華葉柰子還是不能夠透露太多的，這是巫女們的守則，能夠吐露之前的那一些已經是實屬不易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