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說道,“你要知道,我並不認識這個阮兒,就當是我有些緊張吧,但是你一定要答應這件事情。我這也是為你著想,若是我派了其他人去,鈞兒你一定會覺得不舒服、不自在,但是,想必努爾哈赤在場的話,應該就沒有這些問題了。”
朱翊鈞聽了張凡的話,本來想要立刻反駁他關於對阮兒的看法。看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看到張凡用著一副不容他反駁的表情看著他,彷彿在告訴他,若是他再討論這件事情,那就沒的商量了。
想到這,朱翊鈞也只好無奈地了頭。只不過他雖然表現的十分無奈,但是他的內心中還是對張凡十分信任的,畢竟張凡也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才這麼做的,他沒有任何理由拒絕。唯一能讓他有些無奈的只是他覺得張凡這麼想對阮兒有些不公罷了。
“這件事情你答應了,那麼剩下的就好辦了。”張凡見他頭答應,繼續說道,“等到這邊的事情全部辦完了,我們回京城的時候,想必你也應該知道,阮兒是絕對不能出現在宮中的。”
聽到張凡的話,朱翊鈞又是立刻想要說什麼。但是這一次,他還沒有等到張凡的眼神警告便不再說話了。是啊,這裡面的道理再簡單不過了。大明朝為了鞏固皇帝的權威,其下的特務情報機構繁多。張凡掌著最為重要的一個機構,錦衣衛,他也許可以不把這件事情向隆慶彙報,但是別人呢?最明顯的就是在馮寶手底下的東廠,他們比之錦衣衛,權力更大、偵查的範圍更廣,幾乎可以算得上是無孔不入了。而且馮寶作為一個想要在朝廷裡掌權的宦官,那麼他對於皇帝就更加不能有任何隱瞞,甚至是會拍馬一般地把任何皇帝可能感興趣的訊息告訴他。這麼一來,把阮兒帶進京城,甚至是帶進宮中都容易的很,但是如何才能讓隆慶不現,這可就像是登天般的困難。萬一被現了,憑著東廠的勢力定然能查到阮兒的來歷,也許他們也不能探查清楚阮兒的背後是否存在著陰謀,是否是有人在指使,但是隆慶是絕對不會讓這麼一個不安定的因素存在於自己兒子的身邊的。當然,這些都是朱翊鈞自己所想到的,對於張凡來說,他壓根就不會讓阮兒有進宮的可能。
“可是老師,這該怎麼辦呢?”朱翊鈞一臉苦惱地說道。
“你似乎忘了很多事情,這種煩惱讓鈞兒那個聰明的腦袋也變的遲鈍了。”張凡微笑著說道,“你忘了嗎,我是你的太傅,平日裡除了要去宮中為你講學之外,你若是想要到我附上玩耍,那不是想當然的嗎!”
朱翊鈞初聽張凡的這番話,還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可是當他看到張凡那微笑的表情,那明顯表示著有什麼辦法的表情之時,他也想明白張凡的打算了:“老師的意思是,讓阮兒姐姐住在老師的府上!”
張凡沒有說話,而是微笑著了頭,表示肯定。
“這太好了。”朱翊鈞高興地一蹦三尺高,把自己的身份完全忘了,絲毫不在乎太子的威儀那些瑣事,高興地慶祝起來。歡呼了一陣,朱翊鈞一把撲進張凡的懷抱中,小臉拱著張凡開心地說道,“還是老師對鈞兒好,鈞兒謝謝老師。”
“好了好了,你是當朝太子,又是我的學生,我怎麼會不關心你。”張凡笑著拍了拍朱翊鈞的背說道,“不過你要記住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若是你以後出京再帶個什麼姐姐妹妹的回去,我可不會再幫你藏著掖著。”張凡這番話說的有些曖昧,不過對於朱翊鈞來說,一個八歲孩童完全是聽不出這些東西的。
朱翊鈞現在只顧著高興和感謝張凡,張凡現在說的任何話,他都會聽的。
“不過我還要你保證一。”張凡扶起朱翊鈞,看著他的面容嚴肅地說道,“這件事情你也要給我保密,知道嗎!千萬不能讓陛下、娘娘、或者是朝中的什麼大臣們知道。要不然不光是你老師我要倒黴,就是你阮兒姐姐,估計也不會好過的,明白了嗎?”
“鈞兒明白了。”朱翊鈞認真地著頭說道,“鈞兒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的。就算是被別人知道了,鈞兒也絕對不會說是老師你幫鈞兒藏著阮兒姐姐的,一切都是鈞兒的主意。”
“明白就好。”張凡著頭說道,“現在快些準備好,我們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我們要趕緊上路,不然天黑的時候到不了驛站,就要住在野外了。”張凡說完了話,卻是突然現,朱翊鈞剛才向他保證的那些話怎麼聽起來倒是有些像威脅的話語,彷彿在告訴他:“這件事情你也不能洩露了,要不然我就把責任都推到你的身上,說主意都是你出的。”張凡這麼想著,趕緊搖了搖頭,把這種想法從腦袋中甩了出去,還在心中反覆告訴自己,朱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