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我待會兒再過來給你把把關。”黃藥師說著便揮手讓阿容自個兒去煉。
於是阿容便出了藥房,用她認為會煉出毒藥來的煉藥次序開始煉大造化丹,會出現什麼樣的結果,卻是誰也無法預料的……
97.大造化丹的試藥與收治新病患
煉藥房裡頭,阿容又配好了藥材。又請了藥童來看顧爐火,然後升爐投藥,按照黃藥師說的先後次序。把先投藥放入爐裡。
等到轉文火時候再下一些藥。還有一引起材是虛實火時才放的。封爐前下後下藥,然後再撤火封爐。但是阿容還是沒能在封爐前看到什麼異樣,啥也沒瞧著。
這讓阿容堅定地相信,這絕對會被煉成一爐毒藥。過幾個時辰後阿容先去吃了晚飯再來取丹藥。取出來的丹藥竟然沒有任何異味兒。阿容嗅了好久也沒嗅出什麼異樣來。反而帶著一股清淡的藥香。
“怎麼會這樣,應該是會有毒的。可現在看起來很正常。確實和藥書裡對大造化丹的形容一模一樣。性狀味都沒有差錯。”想了許久阿容都沒能想通,決定先去給藥猴試了藥。然後再做打算。
沒想到這一出煉藥房就正好看到了野毛子。阿容就掏了一顆給野毛子。反正這猴兒是吃什麼都不怕了。因為吃過太多藥。有毒沒毒。大補大損的堆下藥來,野毛子早已經百毒不侵了。一般有人給丹藥它就吃糖豆似的“嘎嘣”著吃下去。
但是今天野毛子沒來接。而是揉了揉肚子搖頭。這通常是野毛子表示自己吃飽了不想吃的模樣,於是阿容瞪了野毛子一眼把藥收了回來。
到了馴養藥猴的地方,阿容把丹藥交給了負責馴養的藥童,那藥童問了一句說:“請問盛藥女,今天試的是什麼藥誰煉製的。我好記檔。”
“大造化丹,是我煉的。”
交待過後,阿容就被請到了內院裡。隔著柵欄看藥童招了只猴子來喂藥。這些藥猴早被養得老實了。有人來喂藥應接過來。三口兩口咬下去。
丹藥在藥猴身上發揮得更快一些。畢竟這都是些打小喂藥的藥猴。身體裡藥性通暢,更有助於藥效發散。約是半個時辰後。那藥猴就開始上下躥跳了,卻沒什麼異樣。那藥童在一邊說,“盛藥侍,如果藥效起作用後一柱香沒有異樣就說明藥成了。”
“嗯,那我再等一柱香的時間。它現在這樣算是正常的嗎?”阿容見這藥猴沒個消停,就不由得多問了一句。
“那是不礙的,如大造化丹一類的丹藥本就是補益的。精神大好了沒處使,這才上躥下跳的。只要不懨懨的就好,要是那樣兒了,就說明無補有損,那丹藥就自然不成的。”藥童大約也是沒什麼事兒。就在阿容身邊解釋了起來。
一柱香過去後,那藥猴消停了下來。藥童去看過後沒有異樣才衝阿容點了點頭,又在檔上記了個紅色的“益”字。可以的藥記個紅色的益字,不可以的藥則是黑色的損字,這是試藥房的規矩。
阿容見這狀況,就出了試藥房,一路上又是疑惑又是不解,“這樣不按常理施藥投藥就可以練成大造化丹。那要是像至融丹一類的方子不按常理,還不得煉出九轉仙丹來。”
一邊走一邊搖頭,阿容總是覺得這樣不正常。就算成了她也不理解:“人都說不見黃河心不死。我是見了黃河也還是不死心。”
因為她相信,一切都應該有規矩。當不合規矩的時候,也要合理。要不然要規矩要理做什麼,人人都來瞎煉一通。然後總有一個把仙丹煉出來的。還學什麼宜與忌,還學什麼怎樣有損怎樣有益。
這時候天已經老晚了。正在她思索著這此問題的時候。迎面轉角處就撞上一個人:“姚東家,大晚上的你怎麼在這裡。”
“阿容姑娘,我是陪祖母來看病的。別跟炸了似的。那事兒難道真要我見你一回道一回歉不成。悔過我也悔了。你就當我是個好胡掰亂謅的,就跟一逗樂的段子似的忘了就成。”姚承鄴也想不到迎面撞過來的是阿容,見她這炸開了的模樣不由得想笑。這姑娘多久不見,還是個即傻又炸的脾性。
聽得姚承鄴說是來陪他祖母看病來了。阿容這才把那炸毛的表情收了回來,然後順便地問了句:“是什麼病症。要緊嗚?”
見她表情正常了,姚承鄴才笑道:“舊疾纏身。老人家了總容易不適,開春時陰復晴雨又多,染了些溼寒之氣。她老人家又不信旁的藥師,只瞅淮了黃藥師大人。我也只好送她老人家來了。”
正在這時候,來了一名藥女來找阿容。見面就說:“盛藥侍。黃藥師大人說,如果你從煉藥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