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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工作狂,都希望鬧騰的人能夠少一點,好讓他們安安靜靜順順利利的工作。同樣的,這個世界上的非主流們,也真心地祈禱那些老古董能死光光,不要天天板著臉跟死了親爹似的。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願望,那就是希望另一類人哪怕不能消失,也請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但是,事與願違,因為大多數情況下,前一類人是後一類人的頂頭上司,這就決定了這兩類互相看不順眼的人不得不天天呆在一起。
比如木木,和小護士。
這個劉姓的小護士經常做出讓木木崩潰的事情,而木木也經常動手收拾這個小護士,但是,無論木木怎麼討厭這個粗心大意敷衍馬虎還常常跟自己頂嘴的小護士,她都無法讓她從自己的眼前消失。偶爾,木木還要吃些這個小護士給她照成的悶虧。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一種關係,一種特別的爹和女兒關係。
當純潔的‘爹’和純潔的‘女兒’都需要透過一個“幹”來進行修飾的時候,我們已經不需要去認真研究這個‘幹’它究竟是個名詞還是動詞。
很不巧,這個95後的囂張小護士她就偏偏有這麼一個愛著她的‘幹’爹,而這個乾的爹,恰恰是木木的頂頭上司。
昨天穆遠在醫院裡嚇哭了這個小劉護士之後,今天她的乾爹,邢主任就來找木木‘談話’了。邢主任是這裡的老人了,醫術平庸,但是偏偏就在s醫院裡混得如魚得水,早年也曾打過木木的主意,差點被木木整成半身不遂之後就立刻識相地轉移了目標,尋找更年輕漂亮又聽話的孩子。原本他就不滿意作為新來的木木在醫術上過於嶄露頭角而且多次給他難堪,並且上升的速度快到驚人,自然,這樣,他和木木的樑子也算徹底結下了。
那種關於不要虐待下屬的‘談話’她已經聽過千百遍了,木木看著邢主任開滿菊花的老臉開始走神,心裡默默地想起小劉護士那張非主流的嫩臉,思考著‘幹’的父女關係,是不是唯一一種能夠讓兩類人跨越認知的鴻溝達成一致的方法?
從邢主任的辦公室裡出來,木木就看到昨天還哭哭啼啼的小劉護士已經驕傲地在自己的面前揚起了下巴。木木沒有計較她飛揚而輕蔑的眼神,只是默默地預計一下她什麼時候會升上安排搶救流程的護士長一職。思考的結果是,邢主任還沒有這個能力,大約小劉護士需要‘幹’到院長做爹,才能夠管著自己,於是乾脆地當做沒有看見,默默地飄走。
但是小劉護士不依不饒地跟上來,一把拉住木木的肩膀。
加著高跟鞋足足175公分的木木被150公分的小劉護士突然這麼背後一拉,差點沒有重心不穩,大頭朝下。
“喂,看見沒有,姐姐頭上有人,別沒事找我麻煩!姐姐道上也有人,你要是再惹我,我就找人做了你!”惡狠狠的語氣,說著挺像那麼回事的。
木木陰測測地笑著回過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小劉護士,硬是把這個自稱黑白都有人的小護士給看得打了個哆嗦。
“信啊”木木笑著說“但你信不信我能立刻做了你,而且保證你死得一點痕跡都沒有,連法醫都查不出來?”說著她伸出手指輕輕地點了一下小護士的胸口“從這裡,由內往外一直爛下去,爛到你的腸子從創口裡流出來,爛到你的眼珠子從你的眼眶你掉下來……你見過整個的眼珠子嗎?後面還會連著血管,上面黏著你爛掉的眼皮,咕咚一聲,就砸在你的鼻樑上。”我們不得不說,木木嚇人的本領,其實比穆遠還有牛,要不怎麼都說,最毒婦人心呢?
說完,木木丟下這個爹媽忘記給她生腦漿子的傢伙,徑自走了。
然後,在某一間病房門口,突然被人一把拉住。
☆、白寒的反擊
話說木木這好端端地走在路上,莫名其妙地被人拉進了角落,仔細一看,發現這個拉自己的人竟然是白寒。
白寒戴著假髮眼鏡,穿著一身無比低調的衣服。但是即使如此也不能掩飾她的美貌。
如果要木木誇白天真白漂亮,可能會有些違心,但是,若是說白寒漂亮,那是實打實的漂亮。白家媽媽這名字取得好,天真就是天真,美麗也很美麗。
“白小姐找我?”木木倒是很淡定,似笑非笑地問。
“我就是好奇”白寒也微微帶笑“能夠讓段休那麼死心塌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