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而林氏的股票也漸漸恢復正常。林嶽想到這幾天的經歷,心裡還有寒顫,想他林嶽縱橫商場多年,這也是第一次有遇到勁敵的感覺。
林嶽並沒有把整件事往林寒的方向去想,直到他收到溫暖的分手簡訊,林嶽才恍然猜出,那位幕後者真實的身份,才知道這位卓越的操縱者就是他的哥哥——林寒。
機場的備車一路開到林氏,蘇棠在駕駛座位上。車廂裡的氣氛壓抑,每一寸空氣都在壓迫著她的心臟。車一到林氏,蘇棠就踩著十餘厘米的恨天高跟著林嶽進了辦公室。然而在蘇棠進門的那一瞬間,原本透亮的玻璃窗刷得一聲被電動窗簾覆蓋住,
蘇棠隱隱覺得風雨欲來。
“林總呀。”蘇棠嘴角一揚,掐出一抹滴水的笑,“怎麼剛回來就生這麼大的氣?”
“我問你,”林嶽抬起下頜,銳利的眼風一掃,那眼風裡滿是陰鷙,強悍地像能把人生吞活剝,“林寒跟溫暖,怎麼回事?我讓你看人,你就是這麼看的!”
蘇棠的眉毛微微一顫,她的心霎時間往下一沉,但她還是狡辯說:“是林寒太狡猾。”
林嶽聽了這話猛地站了起來,他一把揪住蘇棠的衣領,蘇棠的上衣立刻褶皺一片。林嶽帶著冷笑盯著蘇棠,手下猛地一用勁:“你還記得我走之前怎麼說的?”他的尾音上揚,帶著極致的危險。
蘇棠喘不過氣來,一雙柔軟的手卻攀上了林嶽的雙手,她笑容嬌媚討好,“怎…怎麼不記得,但就連林總都被困在了美國好幾天,我這麼一個女人能頂什麼用?我也是才知道,林寒他聲東擊西。”
“才知道,”林嶽冷笑一聲,把她往桌子前一拉,“憑藉你蘇棠的精明,哪怕最後會被套住,但難不成一開始他正大光明給溫和轉院的事情你也不知道。蘇棠,沒有你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林寒做的事情不會這麼順利。”
蘇棠清楚,在她決定幫林寒到這一步的時候,就意味著林嶽會發現她的傾向。林嶽是一個聰明人,他從來都沒有真正地信任過她。
蘇棠眼睛一閃,雙手卻下移,順著林嶽的襯衫摸了進去。她裝作聽不懂,“林總,你把我想得太聰明瞭。”林嶽笑意更深,他邊笑邊伸出手掌狠狠按住了蘇棠的手。他聲音陰鷙,“是啊,以前可真沒想過,你聰明得都能騙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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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棠的私人住宅是一個兩室一廳的單人公寓。室內場地空闊,從陽臺抬目遠眺,整個CBD盡收眼底。整個公寓裡有窗的地方都掛著米黃色的歐式紗質窗簾,此刻,有一扇窗沒有被關緊,風一吹,米黃色的紗簾子就像公主面上的高貴紗巾,迎風飄起。不過可惜的是,蘇棠沒有福氣靜心下來關注這樣的景緻,因為,此刻蘇棠的雙手被繩子束縛住了。蘇棠落魄無比地坐在牆根處,她漂亮的長髮散亂,她微微抬眼,只敢用眼角看著林嶽。
蘇棠嚥了口口水,態度卻還是很強硬,“林總,你再問許多遍,我也是那句話,我跟林寒沒有關係。”
林嶽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卷影像帶。他肩膀微聳,“那你一定也不在乎,我把這個交給警方了。”
蘇棠看見那黑色的影像帶子,驀地眼睛一縮,但她抑制住自己的感覺,強忍著,沒有說話。她做出了一副並不關心的樣子。蘇棠嗤笑一聲,“林總,你不相信我,我沒有辦法。你想交就交給警方吧。”可話雖然這麼說了,蘇棠還是不由自主地擔心林嶽真的會把影像帶交給警方。蘇棠如今別的不怕,她就怕林嶽手上這個真的是上次林寒掉包溫和藥劑的影片。
“是嗎?”聞言,林嶽施施然站起來,“私自偷換醫院的藥劑給病患用,可是重罪。蘇棠,難道你以為溫和突然休克真的只是病痛?”
蘇棠的指尖一顫,她死死咬住了嘴唇,但是仍舊沒有說話。蘇棠一路追蹤林寒,當然能猜出溫和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她知道溫和的藥劑一定是被林寒換了。她有些慌亂。可她更怕林嶽是在詐她,她還必須留在這裡,她還要為林寒找到當年溫心事件的真相。
她要給她愛的人清白。
蘇棠脊背一挺,“林總,你既然懷疑我,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你以前可沒少做這樣的事情。”
“你倒是想找死。”林嶽蹲下來,他笑著用影像帶子拍擊在蘇棠的臉頰左右兩側,“你放心,這才一天,我會找人看著你,幾天以後,你滴水未進會活活渴死,餓死。蘇棠,我告訴你,你跟林寒有沒有關係不重要,你膽敢背叛我,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蘇棠忽然有些害怕,她縮了縮腳,還是忍著。蘇棠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