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羞地閉上雙眼,他凝望她臉上動人的紅暈,俯過身來,輕柔地□著她的唇舌,又吻上她的頸,一路向下,終於,顫抖著含上了她的胸前。如同迷途的孩子找到了歸路,他幸福地自喉間發出一聲呻吟。
江慈全身一陣劇烈的戰慄,同時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面頰“騰”地紅透,不由喘息著喚了聲:“無瑕。”
□再度瀰漫開來,初嘗美好而帶來的渴望讓他無法控制自己,少了昨夜的生澀,多了幾分狂野和綿長,肌膚相親,烏髮纏結,交頸廝磨,是無盡的眷戀與糾纏。
當他徹底嵌入她的身體,再度低吼著釋放了自己,江慈極度歡愉中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這樣的幸福感來得太強烈,滿滿地由胸中向外洋溢,溢得她的心都有些疼痛。她張開雙臂緊緊抱住劇烈戰慄的他,低喃道:“無瑕。”
他漸漸平靜,卻仍伏在她身上,右手撐頷,與她目光交集、纏綿。他的烏髮垂下來,額頭沁滿汗珠,她伸出手,想替他擦去汗珠,他卻忽然張嘴,含住了她的手指。
江慈覺麻癢自指尖直傳入心窩,忍不住笑著扭動了幾下,衛昭痛苦地呻吟了一聲,自她身上翻落,大口喘氣。
江慈靜靜地靠過去,他伸手將她攬在懷中,待喘息稍止,輕聲道:“小慈。”
“嗯。”江慈伏在他胸前,看著自己與他的烏髮糾纏在一起,輕輕地撥弄著。
“你以後,會不會恨我?”歡愉過後,他又湧上悔意與歉疚。
江慈用力咬上他的胸前,他痛呼一聲,卻仍未放開她。她慢慢抬頭,似嗔似怨地望著他:“你若再丟下我,我就恨你一輩子。”
他心底湧上一絲莫名的恐懼,她也仿似自他眸中看到這絲恐懼,不安地攀上他的身軀:“我要你發誓,一輩子都不再丟下我。”
他輕撫著她的如雪肌膚,低沉道:“好,一輩子都不丟下你。”
“我要你發誓。”她不依不饒。
他遲疑了一下,柔聲道:“好,我若再丟下你,便罰我受烈焰噬骨——”江慈心中莫名發慌,重重地堵住了他的雙唇。
他不再說話,將她嬌柔的身子抱住,感覺到緊貼在自己胸前的豐盈,渴望再度湧上,卻最後只是輕撫著她的肌膚,任她慵懶地伏在自己身上睡去。
江慈再醒來,已是日上中天,全身的痠痛讓她竟無力起床,待神智稍稍清醒,才發現他已不在身邊。
她一陣恐慌,猛地坐了起來,急喚道:“無瑕!”
錦被自肩頭滑下,昨夜今晨留下的歡痕,讓她徹底明白這不是一場夢,可他在哪裡?她驚慌中便要下床,白色身影已閃進來,將她抱入懷中。
她用力箍住他的脖子,他似是明白她的不安,輕輕地撫著她的秀髮。她逐漸平靜,轉而發覺自己竟是未著衣衫,“啊”地一聲抓起被子將自己裹住,小臉“唰”地紅透。
縱是先前親密至身心無間,二人此刻都有些羞澀,他急急大步而出,站於門口,半天才平定胸口再度湧上的浪潮。
輕柔的腳步聲響起,她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將臉緊貼在他的背後,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靠著。
他回過身,修長的手指輕輕托起她的面容,柔聲道:“餓了沒有?”
江慈聞到一股米湯的香氣,訝道:“你在做飯?!”
衛昭微微一笑:“很奇怪嗎?”
江慈不信,掙脫他的手跑到廚房,不由笑彎了眼:“好啊,你又去做了一回小偷,這回人家不見了整隻雞,只怕真要滿山抓大野貓了。”
衛昭只是看著她笑,微眯的鳳眸中有著少見的得意與頑劣。
秋夜清寒,她也格外怕冷,將整個身軀縮在他的懷中,貪戀著他懷中的溫暖。他身上的氣息,如同春風,緊緊地裹住她,讓她片刻都捨不得離開。
幽歡苦短,這幾日,二人都不去想身在何方,甚至連話語都很少,他與她全身心地投入,無止盡地燃燒,徹底沉浸在這歡愉之中。
睡到半夜,她被耳邊的酥癢弄醒,笑著躲開去,他又貼了過來。
“累不累?”他的呼吸開始加粗,他的聲音帶著些蠱惑,還有幾分渴求。
她有些痠痛,卻逃不出、也捨不得逃出他的臂彎,只是將頭埋在他胸口,輕“嗯”了一聲,他分不清她這是拒絕還是同意,卻還是將她覆在了身下。
她的身軀這麼嬌柔迷人,他貪戀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探索著她身上的每一分柔軟。
她熱情地回應著,卻發現他停了下來。她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