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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鐵大、商二微一欠身道:“掌教誇獎。”

傅少華道:“末學繼承先父遺志,現掌‘鐵騎會’。”

一清掌教道:“原來是‘鐵騎會’傅少主蒞臨,嶗山弟子不知多有冒犯,本座也有失遠迎,並當面恕罪。”

傅少華欠身說道:“豈敢,末學來得魯莽,還請掌教海涵。”

一清掌教道:“既然傅少主蒞臨,本座相信絕不是傅少華無端尋釁,定然是嶗山弟子傲慢無禮,本座定有責罪。”

傅少華道:“掌教這麼一說,倒使末學甚是不安,末學擅闖嶗山藏經重地,也有不是之處。”

一清掌教深深一眼,道:“傅少主令人佩服,不愧後起之英才,相信‘鐵騎會’他日的聲威,定然凌駕於令尊當年。”

傅少華道:“多謝掌教,末學所學膚淺,德薄能鮮,焉敢上比先父,日後武林之中,還望掌教多加照顧,多賜教益。”

一清掌教道:“傅少主忒謙了。”

又是深深一眼,忽轉話鋒,道:“聽說傅少主蒞臨嶗山,是來找一位陰施主。”

傅少華微一欠身道:“末學未先晉謁掌教,自知有虧禮理,還望掌教海涵。”

一清掌教道:“豈敢,本座深知嶗山弟子之傲慢。”

傅少華緊接著問道:“請問掌教,陰瞎子此人是否每半年上一趟嶗山,他那女兒是否住在嶗山?”

一清掌教遲疑了一下道:“傅少主面前,本座不敢打誑語,陰姑娘確實住在嶗山。”

傅少華呼了一口氣道:“掌教令人敬佩……”

一清掌教道:“請問傅少主是要找陰施主,還是要找陰姑娘?”

傅少華道:“末學找的是陰瞎子。” 一清掌教神情一鬆,道:“傅少主來得不巧,半年之期未到,陰施主現在不在嶗山。”

傅少華道;“掌教一派至尊,所言末學不敢不信,那麼容末學見見陰姑娘……” 一清掌教微一搖頭道:“這個傅少主原諒,本座恕難從命,本座受陰施主重託,在未得陰施主允許之前,不敢擅作主張,讓任何人見他的愛女。”

傅少華沒想到一清掌教會一口拒絕,呆了一呆,一時沒能說出話來。

只聽一清掌教又道:“傅少主來此是客,蒞臨嶗山也是嶗山增輝,請在嶗山盤桓數日,容本座一盡地主之誼,嶗山將以貴賓之禮待三位。”

傅少華定了定神道:“多謝掌教好意,既然掌教不允末學見陰姑娘,末學不敢多事打擾,請問掌教,陰瞎子何時才上嶗山?”

一清掌教道:“陰施主甫離嶗山不過三日,傅少主要在嶗山之上見陰施主的話,恐怕要等半年。”

傅少華當即又是一怔,心念略一轉動道:“既然這樣,末學等半年之後再來晉謁。”

站起來微一躬身道:“末學告辭。”

一清掌教答了一禮道:“本座近年來身罹微恙,不利於行,恕不親送了。”

一擺手道:“三位師弟,代本座送客。”

那三名老全真躬身答應,轉身擺手。

傅少華二話沒說,帶著鐵大、商二轉身往外行去。

三名老全真也只送到“上清宮”外便停了步道:“傅少主好走,恕貧道等不遠送了。”

傅少華不失禮,回身謝了一句。

走出了幾步之後,鐵大忍不住開了口,冷哼說道:“好大的架子,在上者如此傲慢無禮,在下可想而知,難怪那兩個年輕的這般蠻橫。”

商二笑笑說道:“那一清老道也夠奸滑的,他先問少爺要見誰,容得少爺說找的是陰瞎子之後,他卻說陰瞎子不在嶗山,還說什麼陰瞎子剛下嶗山,要在嶗山見陰瞎子得等半年之後。”

傅少華一直沒說話,此時開口說道:“我若是說要見陰姑娘,他仍會說受陰瞎子重託,在沒得陰瞎子點頭,不敢擅作主張,讓任何人見陰姑娘。”

鐵大道:“既然咱們明知道他耍奸施滑,乾脆拉下臉來鬧他孃的。”

傅少華微一搖頭道:“不可,他在一個理字上站得很穩,他看準了咱們不是那不講理的,我不能讓‘鐵騎會’那得之不易的聲威毀在我身上。”

鐵大道:“難道就暫時作罷了?”

傅少華道:“恐怕只有暫時作罷了。”

商二冷笑一聲道:“那老道絕不提‘血令’事,連問少爺為什麼找陰瞎子都不問,足見他知道這件事,也足見他奸滑得可以。”

鐵大翻了他一眼道:“你平日不就自誇心智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