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王建軍出門時還遇上賈張氏和秦淮茹帶著蔫了吧唧的棒梗去醫院。
看著不再作妖的賈張氏,王建軍覺得這老虔婆平時純粹是閒的。
只要讓她忙的腳不沾地,院裡那些破事情就少了一大半。
不去理會這一家子,照常去了廠裡報到后王建軍又傳送去了老峪溝村附近。
預訂的牲畜沒收進空間裡他總覺得不踏實。
騎著腳踏車往村裡去。
結果剛進村沒多久,就見著兩人拿著鋤頭鏟子守在路上等著自己。
王建軍之所以知道對方在等自己,是因為他認得這兩人。
王文傑和王文斌。
他大伯王德耀的兩個兒子,自己名義上的堂哥。
兩人蹲守在這的原因也不難猜。
應該是之前自己和王秀蘭鬧的矛盾。
王秀蘭回家後和兩兒子告狀後這才有了今天這出。
至於王建軍的大伯王德耀,不是王建軍看不起他。
但凡他王德耀今天出來替自己老婆撐個場面,他都敬佩對方是個男人。
當初老頭子死的時候,他是真的掉眼淚了。
但偏偏當年又是他默許自己老婆苛待自己父親。
所以王建軍很是瞧不起這一家子。
見兩人拿著傢伙堵在路上,王建軍也不在意。
跳下床將腳踏車停在一旁看著凶神惡煞的兄弟倆不屑地笑道:
“怎麼的,學土匪攔路搶劫啊?”
王文斌抓著鋤頭罵咧咧道:
“王建軍,你少t在那裝蒜。你前天敢欺負我媽,今天我就是來找你算賬的。要麼你現在跪下給我磕頭道歉,要麼今天我們哥倆就打斷你的腿!”
另一旁的王文傑也跟著叫囂道:
“文斌,不用跟他廢話。先打他一頓再說。我以前就看這小子不爽了。要不是他害的,那廠裡的工作名額不早就歸我們倆了嗎。”
王文斌被自己弟弟這麼一說心裡也有些躍躍欲試。
看著王建軍的表情也越來越不善。
不過下一秒兩人的表情就從兇狠變得驚恐起來。
只見王建軍像變戲法一樣,右手一晃一把手槍就出現在他手裡。
雖然自己動手來收拾這兩人不要太簡單。
但有槍的情況下王建軍也懶得動手。
平時這槍他都是上好膛開啟了保險放在儲物空間裡。
只等有危險可以第一時間掏出來開槍。
兄弟倆哪見過這陣仗,平時和人打架最多拿著鋤頭扁擔威脅一下。
兩人又不傻,打傷了沒事,要是出了人命可是要吃槍子的。
看著黑乎乎的槍口,兄弟倆不敢去賭這槍裡有沒有子彈。
王文斌強撐著站出來色厲內荏道:
“王建軍,你。。我不信。。你敢開槍!殺了我們你自己也要進去!”
王建軍看著他的雙腿嘲諷道:
“這麼有骨氣,那你腿抖個啥。”
說著又從兜裡掏出採購證明攤開來道:
“看到沒,這是軋鋼廠的採購證明。我們採購員可都是配了槍的,我把你們都斃了到時候警察問起,我就說是你們攔路搶劫。到那時我不僅屁事沒有,說不得還要嘉獎我。”
聽著王建軍輕描淡寫的語氣,沒什麼見識的兄弟倆有些信以為真。
聽說這小子去當了幾年兵還剿過匪,要是真下狠手開槍幹掉自己那不得冤死。
兩人原本只是想給王建軍一個教訓,可沒想把自己命搭進去。
王文傑第一個認慫哭喪道:
“王建軍,這事是我們哥倆鬼迷了心竅。我們好歹堂兄弟一場,你不至於真要我們命吧!”
王建軍聳聳肩道:
“你們剛才要動手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我還是你們堂弟。”
說著舉槍作勢要瞄準兄弟二人。
王文斌嚇得臉都白了,抓著鋤頭的手因為用力將過猛都開始泛白。人也因為恐懼而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
“王建軍!你t地到底想幹嘛!”
王建軍冷笑道:
“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你倆打一架,誰贏了我放過誰,輸的那個就把命留下。
還有,手裡的傢伙都給我扔了,要赤手空拳地打。”
聽王建軍這麼說,兄弟倆都有些懵逼。
兩人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