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軋鋼廠的工人一來上班就發現發現一群荷槍實彈的衛兵駐紮進軋鋼廠並接管了軋鋼廠的保衛科。
工人們一個個都好奇地站在遠處打量著那些衛兵。
那些人和軋鋼廠原來的保衛科明顯不是一個級別的。
他們還看到那個新的保衛科科長李新民被這幾個衛兵給帶走。
每個人都是一頭霧水,但他們也猜到一定是發生什麼大事。
眾人議論紛紛,各種誇張的說法的都有。
緊張的氛圍過去後,大家也就不在意那麼多了。
工人們該上班的上班,該摸魚的摸魚
反正天塌下來還有高個的頂著。
軋鋼廠這邊不是還有李主任嘛。
要知道昨天李主任可是接待了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將來遲早飛黃騰達。
而眾人不知道的是,他們口中的那個李主任這會已經自身難保了。
李懷德被那位大人物的衛兵接管後直接就被關進了保衛科的拘留室。
他自己還是第一次以這種身份來到拘留室。
如果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李懷德一定讓保衛科的人好好收拾一下這裡,至少得給張床什麼的。
要是能再給床被子枕頭那就更好了。
李懷德在半夜的時候就醒了。
醒來後的他只感覺渾身痠痛。
王建軍給他下藥的劑量不算多。
所以昨天自己做了什麼他記得是一清二楚。
李懷德這會心裡只剩下恐懼了。
那種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他從來沒有經歷過。
當了委員會主任這麼多年,他第一次懷疑所謂的亂力亂神也許真的存在,不然昨天他怎麼會不受控制地做出那些事情。
就好像自己的腦子不是自己的一般。
想到自己昨晚在那位大人物面前所做的一切。
李懷德差點就崩潰了。
完了!
自己這次全完了!
除了李懷德,關在另外房間的許大茂和崔大可也沒好到哪去。
許大茂這會悔的腸子都青了。
自己昨天都幹了什麼。
至於崔大可就更慘了,自己昨晚居然差點被倆男的給強了。
就在李懷德陷入自我懷疑當中時,拘留室的門被開啟了。
李懷德抬頭看了一眼,不是保衛科的人。
來人他不認識。
那人搬來一張椅子到李懷德面前坐下來看著李懷德說道:
“李主任,姑且讓我繼續這麼叫你吧。你的事發了,保衛科科長李新民已經被我們控制起來,有些事情他已經招了,所以等會我問你的問題,希望你能老實承認,別浪費我們的時間。”
李懷德聽到這話,整個人就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萎了下去。
李懷德和他們三人連著被審問了三天。
也許是因果報應。
這三天李懷德他們也體驗到曾經自己用來對付別人的手段。
三人一開始還想互相推脫責任,後來遭不住那些折磨人的刑罰後就只能坦白了。
只是對於那晚為什麼會做出那些舉動,三人也解釋不清楚。
對於這事,上邊的人也在調查。
他們首先就將那些酒水菜品都拿去化驗想看看是不是被人下了藥。
並且當天在後廚的所有人都被叫去調問話。
傻柱對這事有所察覺,但他怎麼可能會說。
另外他們還給李懷德三人抽了好幾管的血去化驗,還順帶檢查了一下三人的身體。
一番檢查下來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
酒水菜品裡並沒有檢測出什麼藥物成分。
後廚的人經過詢問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倒是檢查李懷德三人身體的時候發現三人似乎感染了髒病。
這個年代對髒病的研究並不深。
不過三人都得了髒病,倒是勉強可以往那一晚的事情上聯絡。
也許這個髒病就是導致三人神經失常然後做出那些異常行為的導火索。
最後那些調查專員就將這一猜測寫入報告呈遞上去。
李懷德三人在經過審問後直接就被帶走了。
幾天後,軋鋼廠這邊就空降了一個廠長接任李懷德的位置。
軋鋼廠的工人們還以為李懷德高升了。
但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