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傻柱還想倒打一耙。
許大茂直接就怒了。
他指著那鍋雞對傻柱說道:
“傻柱!你這雞哪來的?!你說!哪來的?!”
“關你屁事!你管的著嗎?”
傻柱可不慣著許大茂,直接對著他開噴。
許大茂一聽,這傻子居然還不承認他梗來氣了。
傻柱這是欺負到他頭上了。
“傻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雞就是偷的我家的。我昨天才從鄉下帶了兩隻老母雞回來,今個兒就被人偷了,現在你家又燉著雞,你告訴我這雞是買的?
你分明就是偷的我家的雞!”
傻柱聽許大茂在那胡攪蠻纏也來氣了。
他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罵道:
“滾!你家雞沒了關我屁事。正反這雞是我買的,你愛信不信。”
許大茂只當傻柱在狡辯,憤怒之下他直接轉頭抄起煤爐子旁邊的火鉤子對著傻柱罵道:
“你個缺心眼的小偷,連我的雞都敢偷。老子今天非得教訓你不可!”
傻柱見許大茂敢威脅自己,直接就操起旁邊案板上的菜刀指著許大茂厲聲道:
“你來!你來啊!看我敢不敢砍你就完事了!”
兩人就這麼對峙著誰也不肯鬆手。
秦淮茹聞聲趕來也嚇了一跳,趕緊讓兩人都把手裡的傢伙放下。
最後還是一大爺挺著個肚子進來後,看到兩人居然動傢伙了這才喊了一聲
“都給我住手!”
兩人雖然把手放下,但拿著刀和火鉤子的手卻並未鬆開。
劉海忠來到二人中間,又將爐子上的砂鍋開啟。
裡邊赫然是半隻雞。
劉海忠抬頭看了一眼傻柱冷哼一聲嘲諷道:
“這雞燉的還挺香。傻柱,這事你乾的?”
傻柱見劉海忠站許大茂那頭,他直接板著臉不屑道:
“你該配眼鏡配眼鏡去。你哪隻眼看到這雞是許大茂家的。”
見傻柱這態度,劉海忠非常不高興。
傻柱這是挑戰他作為一大爺的權威。
他直接一巴掌拍在桌上指著傻柱問道:
“傻柱,你少在那胡攪蠻纏。你說,你這雞哪來的?!”
傻柱還是那個說法:
“我買的,你管的著嗎?!”
“買的?你哪買的?”
傻柱一時語塞。
這雞哪裡是買的,自然是後廚順的。
但這事他哪裡會承認。
傻柱乾脆來了個胡攪蠻纏說道:
“一大爺,我沒心情和你說這麼多廢話。反正我這雞不是許大茂家的,你愛信不信。”
見傻柱還想狡辯,劉海忠直接就對許大茂說道:
“大茂你去,叫二大爺晚上準備召開全員大會。我今晚說什麼也要給你主持公道。”
許大茂一聽這話心裡非常激動,直接就跑出去找閆阜貴了。
傻柱心裡慪氣。
自己確實沒偷許大茂的雞,但因為你說不清雞的由來。
所以只能坐在座位上一個人喝悶酒。
秦淮茹見傻柱和劉海忠這會說不清事情。
只能站出來打圓場道:
“一大爺,你看這至於嗎?為了一隻雞還特地開全院大會。”
秦淮茹也知道這雞雖然不是偷許大茂家的,但也是偷公家的。
嚴格來說這事其實問題更嚴重。
但劉海忠這會已經和傻柱槓上了。
他冷哼一聲說道:
“怎麼不至於,這可是關係到道德品質的問題。咱院十幾年沒丟過一針一線,現在丟了一隻雞,你說這是小事情嗎。
今天傻柱必須把這事給交代清楚!”
秦淮茹見狀只能無奈嘆口氣。
她這會還不知道雞是棒梗偷的。
不然這會她怕是要是急壞了。
許大茂出去後找了閆阜貴。
找了閆阜貴還不夠,許大茂還拿了一串蘑菇幹送給他。
這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沒一會,閆解曠還有劉光天劉光福就四處找人通知這事。
一聽有熱鬧可以湊院裡人也顧不上天寒地凍。
早早吃了飯就拿著小馬紮往中院來。
王建軍也早猜到會是這麼個情況,所以也不急著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