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也不賣關子對李懷德解釋道:
“李主任您應該聽說過婁半城吧?”
“婁半城我知道,以前我們軋鋼廠的一個大股東,據說是個大資本家,怎麼這事和他有關?”
“李主任,我要反映的正是這個婁半城。不瞞你說,建國前我父母就是在婁家當傭人和私人放映員。婁半城曾經想把他女兒嫁給我,但我看不上婁家資本家的身份也就沒答應。
據我所知,這婁半城狡兔三窟。家裡有不少藏錢的地方,我這有一份婁家的那些房子店鋪還有親戚的地址。李主任你只要帶人去保準有收穫。”
許大茂的這些資訊自然是許父許母這些年收集的。
李懷德聽到這一訊息心下激動。
婁半城多有錢他可是知道的,這要是把婁家抄了,那他豈不就發了。
“許大茂同志,你反映的這個事情確實很重要。我決定明天就開會討論這件事情。
鑑於許大茂同志你這次立功的表現,我決定委任你擔任工人糾察組副組長。以後你就和劉海忠同志一起專門負責揪出群眾裡的那些壞分子!”
“嘿!謝李主任提拔!您放心李主任,以後我許大茂就是您手裡的一把槍。您指哪我打哪,絕不含糊!”
許大茂心裡那個激動。
這兩根金條可算是沒白給。
這不就換了一個副組長的位置。
雖然是給劉海忠當副手,但許大茂也不在意。
劉海忠嘛,草包一個。
小學都沒畢業的傢伙。
許大茂自信以自己的能力遲早能取而代之。
李懷德這人雖然有各種缺點。
但有一點沒得說。
他這人拿錢就辦事,而且是拿多少錢就辦多少事。
第二天,於海棠就在廣播裡宣佈了許大茂成為糾察組副組長的位置。
於海棠心裡納悶,許大茂這個和自己一個科室的放映員居然有這人脈?
不過他倒是對許大茂上了心。
現在廠裡李懷德如日中天。
楊廠長都快被打到了。
被李懷德器重的許大茂明顯是個潛力股。
李懷德這邊委任完許大茂當副組長後,剛好晚上要請客接待客人。
只是等到晚上飯菜上桌了,李懷德看著桌上那些菜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
等菜入口後李懷德整張臉都黑了。
等客人走後,李懷德直接叫來秘書問到:
“後廚那邊怎麼回事,你瞧瞧這爛廚子,炒的這叫什麼菜。
這讓我的客人下次怎麼來我廠子吃飯!”
秘書不敢耽擱第一時間就去後廚問了一下情況回來彙報。
原來這傻柱不在沒人頂替他做飯,於是後廚那邊就叫了傻柱的徒弟胖子幫忙做菜。
但胖子根本沒學到啥本事,那做菜的水平可想而知。
李懷德有些不高興地問道:
“那何雨柱去哪裡了?!怎麼換廚子也不和我說一聲!”
“何師傅被關保衛科,現在已經有三天了。”
李懷德忍不住皺眉問道:
“什麼情況?保衛科的人沒事抓一個廚子幹嘛?”
“聽說是劉組長讓保衛科抓的,具體情況還不清楚。”
李懷德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去!把劉海忠還有陳科長給我叫來我親自問問情況。”
沒一會劉海忠就跟著保衛科科長一起過來了。
見李懷德臉色不悅,劉海忠心裡也有些不安,但卻想不到自己哪裡得罪了對方。
“劉海忠,我問你!你沒事把何雨柱抓起來幹嘛?”
聽到李懷德說的是傻柱的事情。
劉海忠也鬆了一口氣說道:
“主任你不知道,這個傻柱在院裡不服管教,而且還說了一些返洞的話。”
李懷德皺眉問道:
“哦,那你告訴我他都說了些什麼。”
“他居然說鴻小賓手上的紅袖章就是個破箍子!你說他是不是大逆不道!”
聽到這話李懷德嘴角抽了抽。
“就這嗎?”
“這。。這難道還不夠嗎?”
李懷德瞬間怒了。
他直接站起來指著劉海忠的鼻子罵道:
“劉海忠!我看你這個糾察組的組長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他何雨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