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接過錢隨手塞進懷了,她又看了眼何大清媚笑道:
“何哥,這麼多年沒見。你不陪我說說話嗎?”
何大清有些猶豫,他被花姐剛才的話嚇到了。
他也怕得髒病的。
似乎是看出何大清的猶豫,花姐瞪了他一眼說道:
“老孃好幾年不伺候人了,身子乾淨的很,這下你放心了吧。”
何大清聽她這麼說也鬆了一口氣。
他隨即拉著花姐的手笑得有些猥瑣道:
“荷花,我記得你養的那隻狗會表演後空翻。要不你現在帶我去看看。”
何大清第二天是扶著腰回的四合院。
一邊走還一邊搖頭,嘴裡喃喃自語著“老了老了,戰鬥力不如以前咯。”
剛到四合院門口他就看到正要出門的閆阜貴。
“老何,你這腰是怎麼了?”
“嗨,上了年紀不小心閃到了。”
何大清尷尬一笑,給自己找了個藉口。
“那你可得保重身體,咱這一把年紀的可經不起折騰。”
閆阜貴說著又湊到何大清耳邊說道:
“大清,我聽說你這次回來是準備不走了嗎?”
“是啊,人老了就想著落葉歸根。”
閆阜貴隨即眯眼繼續說道:
“那大清你應該還是做老本行吧,我可是知道你的廚藝,在咱這四九城你也是排的上號的。”
“哪裡哪裡,伺候人的工作混口飯吃罷了。”
何大清聽著閆阜貴的誇獎。
心裡卻是暗暗警惕。
老閆這捧人的話,要說沒目的他才不信。
果然下一刻閆阜貴就說道:
“老何,咱這麼多年的鄰居。你看看以後要是去哪裡當廚子,也讓我那兩不爭氣的孩子跟你學點手藝怎麼樣?”
這三年饑荒讓閆阜貴餓怕了。
所以他就想讓閆解曠和閆解放去學廚。
反正兩人也不是讀書的料。
當個廚子至少餓不死,到時候也能帶點剩菜剩飯回來。
何大清自然不會輕易收徒。
他的手藝除了自己兒子其他人是不會輕易傳授的。
就是王建軍也就只給了他一本菜譜。
何大清含糊其辭地應付了幾句就往中院走去。
路上還遇到一樣睡眼惺忪滿臉倦容的易中海正迷瞪著眼去軋鋼廠上班。
看著易中海那模樣,何大清真擔心沒等到自己做局的那一天這易中海就要晶盡人亡。
有易中海的前車之鑑,何大清決定以後要與賭毒不共戴天。
何大清回來後第三天,傻柱就和秦淮茹領了證。
何雨水本來還不是很樂意自己哥哥娶寡婦。
但何大清開導一番後,加上秦淮茹對她確實不錯她也就認下了這個嫂嫂。
秦淮茹原本認為自己一個二婚的女人領個證就行,結婚也不需要再辦什麼酒席。
但何大清還是決定給兩人辦一場。
他回四九城也需要和一些同行的老朋友拉拉關係。
剛好借傻柱的婚禮請一下那些朋友。
最後何大清挑了個好日子在四九城辦了幾桌。
主要請了自己的老朋友還有院裡人以及秦淮茹的孃家人。
秦淮茹再婚,秦家人一大早就來了。
雖然新姑爺的長相不怎樣。
但秦淮茹一個生了三孩子的二婚女人嫁一個黃花大小夥還有什麼可挑剔的。
至少秦父秦母對傻柱那是相當的滿意。
一個勁地囑咐自己女兒要好好伺候何雨柱。
傻柱這次結婚,何大清基本上把全院的人都請了。
除了賈家。
當然現在四合院嚴格來說已經沒有賈家。
賈張氏變成易張氏,賈梗同學變成易梗同學。
賈張氏就是再不要臉,也不至於在前兒媳婦的婚禮上露面。
那才是真的丟人。
而棒梗同學知道自己母親再婚後直接氣的在家裡亂摔東西。
秦父秦母想要安慰幾句都被他趕出去了。
“滾,你們不是我外公外婆,她也不是我媽!”
秦父有些生氣,這話說的也太大逆不道了。
這個外孫他小時候見過一面脾氣可沒這麼大。
現在怎麼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