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知道王建軍這是替自己在考慮。
所以很是鄭重地和王建軍道了聲謝。
看著其他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王建軍也,笑著安慰道:
“行了,你們大家都看開點。這就是一場運動,過去了就好。要是有困難你們都可以找我來幫忙。我王建軍為人你們難道還不知道,我可不會袖手旁觀。”
聽王建軍這麼說,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
不知不覺間,他們這些人都已經習慣以王建軍馬首是瞻。
幾人走後,王建軍又問了一下王建設家裡的情況。
今年年初秦京茹懷孕了。
自己這個堂弟也要當爸爸了。
“家裡一切安好,京茹預產期在年底,到時我媽會來四九城照顧她。”
“讓京茹平時上街注意些,那些洪小賓一個個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主。還有你回去後注意下你住的的那院子,要是有什麼四舅的東西都先砸了。”
王建軍提醒了一句,運動開始后王建軍也在路上見過那些手上掛著紅袖章的洪小將。
一個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還以為自己有多威風。
這群煞逼沒別的本事,搞起破壞那是一絕。
王建設點頭應下,他最近也聽說有些人的房子被砸了,就是因為家裡有些舊東西。
“對了,文娟那丫頭最近怎樣。我都好久沒見著她了。說起來她也老大不小了吧,也不見她找個物件。”
“你說文娟啊,這事你自己問她吧,她不讓我和你們說。”
王建設提起自己的妹妹臉上表情也有些古怪。
聽到這話,王建軍忍不住有些好奇。
聽這話似乎是自己這妹妹有物件了?
“行,改天我問問她。”
王建軍覺得有必要去見一見自己的妹妹。人生大事自己可得好好替她把把關。
不過在這之前他還得回去把家裡的東西清理一番。
南鑼鼓巷的那套四合院就沒啥好收拾的了。
裡邊的東西是自己後來置辦,都不是四舅留下來的。
就是什剎海的那套四合院還有片爺賣的那套四合院有些麻煩。
為了避免麻煩,王建軍現在暫時也不住那邊。
在門口掛了把鏽跡斑斑的鐵索,並把門口給做舊做髒。
偽造成常年沒人住的樣子。
做完這些王建軍這才回了四合院。
剛到四合院就見著閻解曠和閆解放手臂上帶著袖章斜挎著水壺穿著件不倫不類的軍裝咋咋呼呼地出了四合院。
王建軍這才想起來閆阜貴這倆孩子加入了洪小賓。
這會書也不讀了整天跟一班狐朋狗友出去搞事。
王建軍和站在那澆花的閆阜貴打了聲招呼:
“二大爺,這兩小子您這不管管?”
閆阜貴嘆了一口氣說道:
“管啥啊,這倆小子現在是無法無天了。我這二大爺哪裡管的住。要是一個不小心惹到他們,改天就是一群人來我家鬧事。”
閆阜貴現在過的也很憋屈。
現在那些學生都在外面搞事。
他一個小學教員現在也不用教書了。
整天只能在家澆花或者去釣魚。
原本那些學生該怕他這個老師的,但現在卻變成老師怕學生。
要是得罪這些人,說不得就被被整。
“倒反天罡!倒反天罡啊!”
閆阜貴忍不住罵了一句就回了屋裡。
老子被兒子管,他這做父親心裡哪裡會痛快。
王建軍也是無語。
二大爺這倆孩子算是廢了。
別看他們現在威風,以後這些人可是要被清算的。
他記得閆解曠後來給人當了上門女婿,後來又離婚了。
至於閆解成也是沒啥好下場。
不過這事和他沒關係,只要不惹到他頭上王建軍也不準備讓閆阜貴白髮人送黑髮人。
回家後,王建軍又將家裡一些連環畫等一些書都收攏出來。
這些書都是他平時偶爾打發時間用的。
“怎麼突然想到要收拾這些書?”
沈初夏看了一下,這有些書還是她的。
“忘了前幾天一大爺說的,四舅的的東西都得清除掉。這些東西我先收進空間,在空間裡反正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