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工安的詢問,傻柱毫無畏懼。
“工安同志,這事不是我乾的。這閆阜貴只是和我不對付故意賴到我身上。”
“你胡說!分明就是你偷的!”
閆阜貴這會已經認定了是傻柱打擊報復,他瞪著傻柱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位老同志,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不要隨便下結論。”
工安有些不滿地看了閆阜貴一眼說道。
他隨即又對傻柱進行了詢問。
一番瞭解下來卻發現傻柱並沒有作案的時間,而且也有人可以證明。
至於動機也很不明確。
要真是因為打擊報復,他也不會做的這麼明顯。
“這位老同志,按著何雨柱說的,他並沒有作案的時間。而且他說的話都有人可以證明。”
“怎麼會呢!如果不是傻柱那還會是誰?總不可能是我家裡人自己偷的吧?”
“怎麼不可能?也許就是你家那兩小子乾的。那兩傢伙之前缺德事沒少幹,偷自家錢算的了什麼。”
傻柱在一旁嘲諷道。
聽傻柱這麼說,工安也皺眉問道:
“老同志,何雨柱說的你家那兩個孩子在什麼地方。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是燈下黑了。”
“怎麼會呢!我家解放還有解曠。。。等等!我家解放他們人呢?!”
閆阜貴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兩個兒子好像不見了。
“瑞華!瑞華!解放和解曠跑哪去了?”
二大媽聞聲而來也是一臉懵逼。
“解放?我不知道哇!我回來就沒見著他們,怎麼了嗎?”
閆阜貴一聽這話心就慌了。
他瞬間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工安同志,你快幫我找找我兒子吧!難道真是他們偷的我家的錢和腳踏車?”
工安也是一陣頭大。
這事整的,抓賊抓著怎麼就變成找孩子去了。
“閆阜貴同志你先別急,你想想看最近他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能有什麼事情啊,不就是街道辦安排他們去下鄉。”
“那我們去街道辦問下情況,看看他們那邊有沒有線索。”
閆阜貴這會也沒頭緒,只能跟著公安一起去了街道辦。
等他們來到街道辦一問,這才知道閆解放兄弟倆早就坐上火車去了大西北。
這會哪裡還能追的上。
閆阜貴一聽居然是自己兩個兒子背刺了自己。
氣的他差點又要暈死過去。
最後他只能無奈地拉著工安的手哭訴道:
“工安同志!求求你!一定將我那兩個逆子抓回來!那可是我存了一輩子的錢啊!”
見閆阜貴那悲痛欲絕的模樣,公安雖然同情但還是無奈地說道:
“閆阜貴同志,這事我們也沒辦法幫忙,這隻能算是你們家庭內部矛盾。一般我們都是建議找街道辦調解。”
閆阜貴一聽這話終於遭不住又一次的暈死過去。
等到晚上,閆阜貴這才被工安的人了給送回來。
回到家的閆阜貴整個人一言不發。
就那麼靜靜坐在屋裡發呆。
還是二大媽楊瑞華實在看不下去,怕他瘋掉這才才扇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也扇醒了閆阜貴。
看到眼前的老伴,閆阜貴這才捂著臉嗚嗚哭起來。
老男人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今天一整天起起落落經歷了太多事情。
要是不哭一場,閆阜貴怕是要瘋掉不成。
閆阜貴幾十年沒哭過,這一哭也是哭的稀里嘩啦。
那哭聲之悲慼,簡直就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畢竟是一輩子的存款還有那等同於自己媳婦的腳踏車。
如果可以,他寧可被偷走的是老伴也不是那些錢和車。
閆阜貴的哭聲傳到閆阜成的屋。
閆解成這會正在氣憤著兩個弟弟偷了自己老爹的家產。
他倒不是同情閆阜貴,純粹是想著這錢裡可是有他一部分。
兩個弟弟這是間接偷了屬於自己的那一部分錢。
於莉見他氣的走來走去,也嘆了一口氣勸道:
“現在氣你那兩個弟弟也沒用,現在最關鍵的還是想著後面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這錢啊八成是要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