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徒弟被打,易中海趕緊上前幫忙將許大茂和賈東旭給拉開。
不過暴怒之下的許大茂就跟發了狂似的。
被拉開後還要踹一腳賈東旭,又猛地撞開易中海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你個老東西還以為自己是院裡的一大爺啊!告訴你老子打的就是他賈家。”
許大茂說著就看著一眾鄰居大聲說道:
“既然你們這麼好奇,那我也就直說了。沒錯,我許大茂跟陳麗那個人賤人離婚了。她生的兒子也不是我的種。
老子現在光腳不怕穿鞋的,有誰想像賈張氏一樣嘴賤的別怪我不客氣!”
許大茂難得硬氣一回,只是配合他那鼻青臉腫的模樣看著有些滑稽。
但這會沒人敢觸他黴頭,就是何雨柱也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這樣的許大茂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許大茂說完也不理眾人直接一瘸一拐地回了後院。
賈張氏見許大茂走了,這才站起來拉著易中海的胳膊哭道:
“一大爺,你可得替我我家做主啊!你看東旭還有我被打的!他許大茂必須賠我醫療費!”
“賈嫂子,我現在已經不是院裡的管事大爺,這事你還得找劉海忠出面。”
易中海這會還真有些慶幸自己已經不是一大爺了。
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他才不想主持公道。
他現在只關心賈東旭傷的重不重,至於賈張氏只要不死就行。
賈張氏鬧騰一會見沒人搭理自己,無奈只能自己回屋裡躺著。
順便掏出一粒止疼片過過癮。
何雨柱聽到許大茂的話話忍不住有些後怕。
當初陳麗嫁給許大茂他還難過了好久,沒想到這次居然是許大茂給自己擋刀。
看在許大茂這次幫自己的份上。
以後自己就是少打他吧,畢竟這次許大茂確實挺可憐的。
許大茂回到家後,拿了藥給自己塗上。
這會他也冷靜下來,只是目光變得有些陰冷。
他本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受這麼大的侮辱哪有可能放過陳麗。
第二天,許大茂特地請了假換了身偽裝去了陳麗孃家。
他在陳麗孃家附近蹲了幾個小時這才看到陳麗從家裡出門。
許大茂見她出來後,就遠遠地跟著陳麗。
他一直跟著陳麗來到軍區大院又看著她坐上一輛車。
看著那輛遠去的汽車,許大茂眼裡彷彿有火在燃燒。
總算找到你了。
許大茂沒繼續跟蹤。
兩條腿肯定跑不過四個輪子的。
反正知道對方住哪裡,以後總有辦法問道那個姦夫是誰。
另一邊的陳麗跟著黎援朝去了街道辦領了結婚證。
看著曾經無比期待的結婚證,陳麗這會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兩人回去後,黎援朝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他和陳麗是分開房間住。
陳麗抱著許梓涵,當然他現在已經不叫許梓涵。
黎大年挺喜歡孫子的名字,於是直接改了姓叫黎梓涵。
黎家的條件自然不是許家能比的。
獨棟小洋樓,還有衛生間。
只是陳麗住進來後卻感覺跟坐牢一樣。
許大茂離婚後在院裡也變得沉默。
他的事情被院裡的大媽傳得整條街人盡皆知。
許大茂也破罐子破摔。
每天回來後就把自己關在屋裡喝酒。
許大茂的事情並沒有影響到院裡人過年熱情。
結果院裡人還沒等到過年卻等到一個壞訊息。
臨近過年的前三天。
街道辦的人突然下來讓一大爺組織全院大會並傳達了一份上級傳達下來的檔案。
檔案中只講了一件事,年後開始城市戶口的居民糧本的供應量要減少一成。
並鼓勵非城市戶口的人回農村加入人民公社以減輕家裡人的負擔。
賈張氏聽到這個訊息直接嚇得躲回屋裡。
她已經被之前那段經歷嚇出陰影了。
至於回農村那是不可能了。
她現在寧可餓死在城裡也不肯回農村去。
街道辦辦事員說的訊息讓四合院的人都恐慌了起來。
所有人都忍不住小聲交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