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看院裡人都出來了,也就知道這事瞞不住。
他也是佩服這賈張氏。
辦起事來居然毫不避諱。
這聲音響的前院後院的人都聽得到。
這不後院的許大茂劉海忠還有前院閆阜貴一家也來人了。
甚至住的王建軍聽到動靜也一起過來湊熱鬧。
聽賈家房間裡的動靜,一向以文化人自居的他一個勁地在嘴裡唸叨著“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許大茂在聽到周圍人說屋裡可能是易中海和賈張氏的時候他就想著要報復易中海。
他可沒忘記之前易中海拿他當槍使被傻柱揍的事物。
他笑的跟個狗腿子一般對著劉海忠說道:
“一大爺,賈張氏這是公然在院裡搞破鞋!這事對我們院裡的榮譽影響可太大了!您是我們院裡的一大爺,這件事還得靠您出面處理。”
劉海忠就喜歡別人叫他一大爺,他隨即端起一大爺的架子來說道:
“大茂,你這話說的不錯。賈張氏這是在敗壞我們院裡的風氣。建軍,你去敲門讓裡面的人出來。”
王建軍趕緊退後一步拒絕道:
“一大爺你還是別叫別人吧,我可不想和賈家人扯上關係。”
王建軍是懶得管賈張氏。
他甚至不敢開掃描檢視裡面的情況。
不然回去後還要洗眼睛。
“這事交給我吧。”
許大茂就愛做這種事情,他直接上前用力拍打著賈家的大門。
可惜賈家的門被易中海從裡邊拴上。
裡邊的兩人似乎太過忘我。
任許大茂怎麼敲門怎麼喊都沒用。
甚至賈張氏的喊聲也越來越大。
眾人面面相覷,裡邊這兩人辦起事來這麼忘我的嗎。
秦淮茹見賈張氏一直不開門也有些著急,賈張氏怎麼樣她才懶得管。
但棒梗可是在裡邊。
這麼大動靜也不見棒梗醒來,他該不會出什麼吧。
“柱子,你想個辦法把門開啟。我擔心棒梗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行,這事交給我吧秦姐。”
傻柱隨即上前推開還在敲門的許大茂,又用力推了推門但沒推動。
看來只能踹門了。
傻柱往後退了一步,隨即蓄力後用力一腳踹在門上。
只聽哐噹一聲,門栓直接就被傻柱踹壞。
巨大的動靜讓裡面的聲音一滯。
但隨即又繼續響了起來。
傻柱下意識往床上看了看,然後就覺得自己的眼睛被汙染了。
他也不想再看,直接過去抱起棒梗就出了房間。
秦淮茹迎上去抱過棒梗喊了幾聲。
“棒梗!棒梗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棒梗。”
秦淮茹有些擔心,都這樣了棒梗居然還在睡。
就是再能睡也沒這樣吧。
“傻柱,裡面的人是誰?”
劉海忠看向傻柱問道:
“是易中海,這兩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都這樣居然還在辦事。”
傻柱也覺得奇怪。
易中海和賈張氏這情況明顯不對勁。
那狀態簡直就跟吃了藥一樣。
這事確實有些不對勁,莫非這兩人撞邪了不成。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把目光投向劉海忠。
劉海忠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裡邊那兩人現在這情況,他又不可能進去強行將兩人分開,真要那麼做了他劉海忠以後還做不做人了。
“不管他們了,等明天早上我們開全院大會處理這件事。”
劉海忠最後拍板做了決定。
院裡眾人湊完熱鬧後就陸續回屋去了。
秦淮茹見棒梗一直睡不醒有些擔心地叫傻柱來幫忙檢視情況。
傻柱又是打屁股又是掐人中的各種辦法都試了。
但就是不見棒梗醒來。
“秦姐,棒梗莫非真的撞邪了不成。”
傻子也無奈。
就沒見過睡這麼死的。
如果是撞邪那送醫院也沒有用。
最後秦淮茹只能帶著棒梗先睡在傻柱家等明天再看看情況。
反正家賈那邊現在是不能睡了。
傻柱則是先去聾老太太那間屋裡先對付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