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個累贅,突然想到自己的感知現在範圍大大增加,暗罵自己是豬頭,這一點都沒想到。
把地上那人的穴道解開,朱司其甚至把槍也扔在他身邊,雖然槍沒有了子彈,自己迅速下了樓,到車上後把車子開走,但感知卻一直緊緊鎖住這個人。直到開了兩條街,這才在路邊停下。
等了快半個鐘頭,那人躺在冰冷的地面,高樓裡四面通風,寒風肆虐,很快他就凍醒了。醒來後發現自己要殺的目標已經走了,自己的手槍也扔在身邊,搖搖頭還是不敢相信那人竟然這麼輕易就放了自己,但身上到處傳來的疼痛告訴自己剛才的那一切又都是真實的,但既然命已經保住了,也就不管這麼多,把槍塞到自己口袋裡,摸著牆壁,順著樓梯往下走。
整棟大樓都沒有通電,樓梯間裡烏七八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他身上也沒有手機之類的照明東西,朱司其在幾條街外都很擔心他會不會一不小心一腳踏空,直接掉下去摔死。但還好這個人很小心,慢慢也找到了規律,在樓層交替處知道都留有一定的空隙,十幾分鍾後終於還是出了那棟大樓。
到了街上後,馬上攔了輛車子就上了車,朱司其在那邊“看”到他上了車,本著小心謹慎的原則,自己的車絕對不出現在他的車的可視範圍之內,但那人也確實謹慎,明明後面一輛車也沒有,還是換了好幾輛車,在市裡轉了幾圈後才開始有目的的開去。
朱司其在後面心中怪自己,剛才怎麼不把他身上的錢全部拿走,要留也只給他留個十來塊錢給他打車就行了,這樣的話不知道自己多轉了多少冤枉路,幸好他現在也已經確定了沒有跟蹤都,開始住自己住的地方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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