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土茫然接過,不知大人怎麼好端端的送他一個香囊,不過這香囊倒是怪別緻的。
孟土欣賞完,正喜滋滋的想要把它收起來,可突然,一雙手伸來,又將香囊拿了回去。
“算了。”宮翎說著將香囊重新塞入懷中,然後躬身上了馬車。
“???”孟土看著,卻是更茫然了。
大人這又是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宮翎:心上人有被迫害妄想症怎麼破?苦惱。
宮翎:心上人智商太低看不懂我戴著香囊其實是想示好的用意怎麼破?苦惱。
宮翎:原來香囊不是心上人自己想送的有點小失落怎麼破?苦惱。
宮翎:……
宮翎:哎,太苦惱了。
蘇渣:……
蘇渣:……
蘇渣:那你好好朝她表白把話說清楚了不就好了!!!
宮翎:我說了。我說了以後那些事情不用再想都交給我,可是她好像更生氣了,苦惱。
蘇渣:……
蘇渣:你確定你說了“都交給我”四個字嘛!我是聾子你不能欺負我聽不見!!!
☆、又當又立
宮翎走後,姜珠怔怔的坐在椅子上,始終想不明白自己做的香囊怎麼到了宮翎的手上,她剛才也檢查過了,那個放手工針線的箱子裡確實沒了那個彌勒佛。
夏氏師從刺繡大家管萍娘,年輕時候一手雙面繡出神入化,也正因為此,當年夏家雖然家世單薄,可當姜存仁說要娶她時,老太太稍作猶豫便答應下來——老太太出身樸實,既有侯府中人不得納妾的嚴訓,卻也有心靈方才手巧的識人態度。
而夏氏並未收徒,膝下也只姜珠一個女兒,滿身手藝便全傳了她。姜珠幼時並不是好靜之人,一番學習之下自然是苦不堪言,等到了侯府生出變故,所有人都沉寂下來時,她倒也是定了性子,然後將一手管氏刺繡學到了極處。夏氏便曾有言,如今她的造詣只怕已經不輸於她。
只是夏氏雖然清楚,外人卻並不知道,蓋因姜珠雖然沉下心學了刺繡,但興致不高,所以雖然學有所成,但作品無多,且所有作品之見於自己與雙親的衣著裝飾中。也就是說,姜珠只願意繡些有實際用處的,諸如屏風之流費時費力卻足以讓人名聲大噪的物什,她卻是懶得折騰。
那香囊團扇,她也是繡幾個夠用便罷手,不過如今剩下的那幾個,那繡有彌勒佛的最為出色。看似簡單,可是如果翻過來看,便能知道在彌勒佛的反面,還繡著鵬程萬里。只是這等技巧,也就是夏氏親眼所見才知道,其他人是斷不可能明白的,所以這麼多香囊裡卻獨獨這一個落在了宮翎的手上,那不問問自家孃親,又能問誰?
想著,姜珠又站起來,準備出門去找夏氏。
可是還沒走幾步,卻見夏氏正好也推門走進,並且直直向她走來,“珠兒,娘有事要跟你說。”
這麼一說,姜珠倒不好先開口了,她眉頭一皺問道:“什麼事?”看孃的神情,這事似乎很緊要。剛才她是出去送客的,難道這檔裡又出了什麼事?
姜珠猜不透夏氏的心思,只能由她拉著手跟著走到桌邊坐下,而她還沒坐穩,就聽夏氏又開口道:“珠兒,你覺得宮大人怎麼樣?”
“……”姜珠怔住,夏氏的神情有些微的激動,語速也變快,渾然不似平常溫婉柔順的她。可是這跟宮翎有什麼關係?
“娘你想說什麼?”她皺眉道。
夏氏嘴唇一抿,又道:“珠兒,你覺不覺得宮大人對你別有心思?”
“什麼?”姜珠懷疑自己沒聽清。
“娘是問你,你有沒有發現宮大人對你有時候有些不一般?就是……”一時想不出合適的詞,夏氏沉吟片刻,乾脆直截了當的道,“娘就是懷疑,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怎麼會!”姜珠這下徹底驚住了。
“這不可能!”她想也不想的就否決道。
“你先別忙著否認,娘是有依據的。”夏氏卻拉過她的手,“珠兒,其實娘有件事情一直瞞著你……”
“?”想起剛才的香囊,姜珠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記得你做的那個雙面繡彌勒佛嗎?”
果然!
“上次宮大人給我們每房送了禮,隔天我們也回了禮,娘見其他三房都在箱子裡放了姑娘做的香囊,我想了想,也挑了一個放在了我們那份裡……”
“……”雖然已有預料,可是當真相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