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才夠得著琴盒。
放好後,解下別在腰間的其中一組鑰匙。
這組鑰匙單獨用匙圈圈著。共有三條,一條是自家大門鐵門匙,一條是大門木門匙,一條是自己的房匙。房間幾乎不上鎖,但還是預防萬一帶上。
抓過夏樹的手,放進他手心,然後鬆開。
夏樹緊張地握著鑰匙,不明所以。
“兩把大門,一把房間。”
“哈?”夏樹滿眼困惑和不解,看看透,又看看手中的鑰匙。
“幫你開門太麻煩了。走了。”
簡單道別後,透轉身離開,留下怔在原地的夏樹。
這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也過於突然,至今仍無法消化。
換上球衣躺在床上的夏樹,舉著鑰匙苦思冥想。
鑰匙閃亮光潔,似乎是新配的。
堅持相送,月下擁抱,握手贈匙……
透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突然發現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明明不想睹物思人的……
但身邊竟然全是透的痕跡……櫃頂的吉他,床下的作品,身上的球衣,手中的鑰匙……
越想越不甘心,為什麼突然淪落到如斯境地?
為什麼如此曖昧?為什麼如此溫柔?為什麼要殘忍地施捨我希望和期待?為什麼要挑戰我的意志和道德底線?
我早已深陷泥潭,眼看就要爬出陷阱重見天日重新生活了,你不僅不伸出援助之手,還要乘人之危趁火打劫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