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的作用下連上萬倍的神識都發揮不了作用,整個人陷入迷迷糊糊的狀態時,藥丸化出的一道道細如髮絲的綠sè氣息混雜在他的木屬xìng法力之中,神不知鬼不覺地執行延伸到了識海,頓時,腦中一片清明……
柳義一臉蒼白、大汗淋漓走出房間,沉厚混合金屬質的房門咣噹地自動關上。
“各位,你們認為此人如何?”,中間的元嬰初期老者捋了長鬚,打破三人沉默的僵局,然而他自己並沒有表態。
“照我看,這個人的簡歷,以及所重複回答我們提出的問題,都沒有什麼破綻,‘攝魂鏡’也沒有什麼反映。只是我冥冥之中感覺到這個人與我們並不是一路人。至於具體是什麼原因,一下子也說不上。”老者左邊的那名削瘦結丹初期中年男子一邊用手摩挲著乾淨無須的下巴,一邊微微側盯著柳義消失的房間大門。
“呵呵!蘭執事,聽聞你在這一方面具比較獨特的天賦,也正因為如此,在三年前,你發現了風雨商會的yīn謀,果斷率我們的門人打出來,建立了奇功。怎麼樣?說一說你的想法?”老者笑了笑,以和藹而又帶著鼓勵的眼神看了看右邊的挺直腰板坐著的蘭珂。
“啊!向長老過獎了,小南荒地之時,是小蘭一時的運氣,更是天佑我們雲臺,我只是該做我們任何時一位門人該做之事罷了。”蘭珂此時竟然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謙虛,雙眸露出了平時難得一見的微笑,讓在座的另外兩人聽後也是頻頻額首,接著她又輕啟貝齒:
“其實我與楊副堂主一樣,早在對方邁步進入時就產生出了一種怪異的感覺,覺得此人天生彷彿與我們格格不入。”
“待後面看了下他的簡歷,又經過了詢問和‘攝魂鏡’的檢驗,對方可是連絲毫的破綻都沒有,照理說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
“後來,我想了想,這會不會是那些散修,尤其是那些長年獨自修煉的散修存在的一種通病。”
“想想看,他們長年無依無靠,都是靠著自己一人的奮鬥才走到的今天,在此期間,指不定還要受到一些門派或者修真家族的制掣甚至欺壓,他們的骨子裡面自然慢慢滋長出了一種對其它勢力的排斥。”
“只是由於形勢所迫,我們雲臺門現在要挺攬人才、廣納jīng英,這種細枝末節倒可以不用計較,先讓他們加入門派再說。”
蘭珂不加思索,條分縷析,侃侃而談。
向長老一邊專心致至聽著,一邊微笑不已,罷了,他一臉欣慰地笑道:
“哈哈!不錯,不錯,小蘭,聽了你的分析已是得其中三味了。”
“老夫幾百年來,鑑人無數,要說不知道散修們大都具有以上通病那是假,只是一個年紀輕輕二十出頭的小輩就明白了這些道理那可是不多見了,哈哈!……”
“至於剛才那個人有無問題,經過了‘攝魂鏡’的,你們大可放心,畢竟,就是一般的結丹高手也不容易從它的那一關走過。正如小蘭所說,我們目下是用人在即,何況對方還是這一批人裡面擁有築基後期以上修為的少數人之一,雖然他沒有什麼戰力,煉丹的水平也是普通,不過對於我們這樣的門派來說也是可以接受了。”
“至於具體的去向,老夫認為,三年之內,先不要讓他加入內門,也不要傳授任何雲龍遁法和雲龍劍法,集訓一個月後,派他去合適的地方,磨一磨xìng子再說。”
……
第二天清晨,“龍門堂”,雲霧瀰漫。
往常空曠無比、門可羅雀的大門前空地上竟然攢擁著一百多號男男女女,修為均在築基期,只是後期以上的顯得寥寥,他們正分開站成了七、八個方陣,這些人絕大部分都是一臉的興奮並充滿期盼,似乎正在等待著什麼重要時刻的來臨。另一些之前認識或者這兩天才認識的人則低聲細氣地在嘀咕著,所談論的內容不外是什麼內門外門,什麼堂好什麼堂不好之類的。
排在前面的那一隊伍都是清一sè的煉丹師,柳義混在十來個人中,與其它方陣不同的是,這些人當中的年紀都偏大一些,象他這樣二十五歲的算是最年輕的了。
還有一個不同點是,女的特別少,只有兩人,其中一個看起來有五十多了,一副木納的老村姑模樣,修為卻是少有的築基期頂峰;她旁邊是一位面目端正,顯得極為淡定的年青女子,修為只是築基初期。
之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因為煉丹師裡面女的本來就很少,而要想有所成就的一般是達到一定的年紀之後。
因為,就在他接受了三人的審問式問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