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抽,不過,還是跟她仔細說了魚戲蓮花那道菜裡的丸子是怎麼做的。
早上起來的聖主,練完功後,很是神清氣爽,對神清氣爽,這一點連葛老和厲護衛都看出來了,連寶兒早上拉了屎,沒及時換哭了幾嗓子都沒變臉,出人意料的讓葛老帶出去給收拾了。
對於聖主的好心情,誰都不知道真相,只有她明白。
這個也不知道留了多少年的處男之身,昨日終於洩了,想到當時為他清理時他的眼神,羅溪玉勺子一抖,米糊糊落在孩子臉上,好在不燙,她慌忙給擦了擦。
此時坐在桌前的聖主,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從頭到腳,再回到臉上,再落回她手上,眼底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也不知在想著什麼。
好在,這位聖主雖然有時候是霸道自私點兒,但卻是個有原則的人。
正因為他過人的自制力,羅溪玉才會對他在身邊時沒有防備。
只要她躲避不回應,他除了臉色不好之外,卻從未勉強,就算身體反應強烈,也能平靜的閉目,再度用忍耐來化解身體那股異樣的感覺。
離開古陽鎮後,黑袍人日夜趕路已十幾天。
羅溪玉的生活又恢復了原樣,一邊照顧的寶兒,一邊伺候聖主,從一開始手慌腳亂,現在竟是越發得心應手起來。
這一日他們從荒原終於行至一處峰山,午時休整時,厲護衛帶黑袍十二劍熟練的自周圍尋來一些野味吃食,裡面有一大堆的蘑菇,因為有葛老在,也不必擔心會吃到有毒的,羅溪玉便向支起的鍋中填了水,用泉水熬了一鍋野蘑菇湯,又剁了幾隻野雞,放在另一隻鍋裡燉著,裡面填了黃菇。
湯好後,順手烙了一小盆甜麵餅,中午大家一起吃了一頓新鮮的野味兒,算是改善了伙食,小雞燉蘑菇是羅溪玉的拿手好菜,調料放的足,加上野雞個個肥美,而且肉質十分的鮮嫩,半點不老,蘑菇又鮮靈,連湯都好喝的很,連聖主都吃了小半碗,更別說一群黑袍人。
本來大家一路啃硬餅也都習慣了,現在口味都被養叼了,一日不喝點鮮湯或米飯,都覺得不舒服,來時十天半個月不見肉星也正常,現在見了野兔就追,遇到野雞就砍,一大堆的吃食,豐盛的讓羅溪玉不知做哪樣才好。
當然,口味自然是要僅著聖主為先,要得到他首肯,否則他一個眼晴掃過去,黑袍人是半點湯都不敢喝。
伺候完聖主用飯,羅溪玉又餵飽了寶兒,然後趁著眾人原地歇息片刻的時間,羅溪玉就近在不遠的湖邊洗衣服。
難得遇到有水的地方,先給聖主洗乾淨兩件換洗的衣物,放到一邊樹枝上曬著,又給寶兒搓了襁褓小衣。
此時天正熱呢,湖水被曬的暖,一點也不涼,索性又給寶兒洗了個澡。
寶兒現在餵養的胖嘟嘟的,像個小福娃,稍稍一逗就“咯咯”的笑,一點也不認生,有時羅溪玉忙的時候,會拜託葛老給帶一會兒,以前多少要看葛老臉色。
自從葛老求爺爺告奶奶讓她養菩提木後,她也就不怕了,有葛老幫忙實在能省不少心,否則□□乏術是經常的事兒。
隔了老遠,也能聽到湖邊女子和孩子清脆的笑聲,此時女人正在蹲在清淺的湖水邊,臉上還有熱出來的汗珠,但笑容是那麼柔軟親切,目光裡像映著整潭的湖水一樣,清亮的很。
她雙手放在孩子腋下,時不時鬆開一隻手往孩子身上撩水。
本來不應該打破這樣美好的畫面,但是葛老還是在背後“咳”了一聲。
“咦?葛老?有什麼換洗的衣服?我幫你一起洗了,現在陽光正熱呢,不出半個時辰就幹了……”
葛老猛擺手:“嗯,這個不用了,你只要伺候聖主就行了……”笑話,她做飯帶他們份兒,聖主看他們的眼神都涼嗖嗖的,如果再幫忙洗衣,都有點不敢想像了,一眾人還想活著回祖隗,不想半路上被聖主以眼光絞了。
“哦。”羅溪玉聽罷笑了笑,也不勉強,然後繼續給寶兒洗小腳,那腳小的很,一動它就咯咯笑個不停,羅溪玉也樂道:“哎呀,我的寶兒這麼怕癢,將來一定是個孝順的,以後可要孝順姐姐喲……”
當然這只是個玩笑,但葛老卻是又咳了兩聲,忍不住開口:“羅姑娘……”
羅溪玉邊笑邊回頭:“在呢,葛老你有事就說吧,說完幫我帶一會寶兒,我得把聖主的衣服收了,看樣子快乾了。”
葛老動了動鬍子,猶豫了下,才為難道:“是有件事兒,是關於這個孩子……
你也知道,趕路帶個孩子多有不便